岑醒過來的第一件事就是下意識的確定他還在不在自己邊。
“老公~”
“嗯?”薄雲驍早就醒了。
“你又沒去上班?”
薄雲驍聽著的聲音還迷迷糊糊的,一聽就知道沒睡醒,居然還關心他上不上班。
“不去了。”薄雲驍將摟了一點兒。
“你作為老板真的好不負責哦~”岑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翻了個將上半趴在了他的上。
覺得這樣很舒服。
“前兩天安排好了,公司有什麽重要的事會通知我的。”
“哦~”岑把臉在他的前,他上的溫度要比高一點兒,趴在他上暖烘烘的。
“腳有點冷。”
“是不是昨天晚上腳上沒蓋被子。”
“應該是。”但也不完全是的腳平時也冷。
經期更是痛到死去活來的!
“著我,我幫你捂著。”
“好。”岑從他上挪開了點兒,“你要做好心理準備哦,真的很冰。”
“來吧。”
岑趕把腳到了他的上,“冷吧?”
“還好。”
“我不信。”岑又打了個哈欠。
“真的。”
薄雲驍有點懷疑是不是被子太小了,不過就是按照床的尺寸買的,也沒小到哪兒去。
岑看著他那呆滯的樣子就知道他在想什麽,“別想了,不是被子的問題,是我自己睡覺不老實,熱的時候就喜歡把腳出去,冷的時候又不會自己回來。”
對自己的定位還是蠻清晰的。
“再睡一會兒,下午我們要去趟醫院。”
“去醫院幹什麽?”平時不都是醫生上門嗎,今天怎麽突然要去醫院了,“你不舒服嗎?”
岑蹙眉,收起了剛剛不正經的模樣,一臉擔憂的向他。
薄雲驍看著那樣忍不住輕輕的了的小臉,“出院三個月要複查了。”
“是哦,你不說我都忘了。”醒過來已經有四個多月了,在醫院又住了一個月,所以這會兒是出院三個月沒錯了。
“好得差不多了,我都不太想去。”
“不行,必須去!”
其他的事他都可以隨著,但這事關的,必須聽他的。
“今天我不去!”岑咬牙切齒的道。
薄雲驍以為這是耍小脾氣,哄得更加耐心了,“複查完了,我帶你去遊樂場。”
“今天我哪都不去!”
“要不去電影院?”薄雲驍又試探的問了一句。
“我說了我不去!”
“怎麽了,別生氣,說給我聽聽這是怎麽?”薄雲驍看著炸的岑,有些無奈。
“還能怎麽了,萬一要拍片子的話,就不能穿厚服,看看我上被你啃的連塊好地方都沒有了,怎麽出去嘛!”
說完氣鼓鼓的翻了個,背對著他。
“複查的話應該不用拍片子吧!”
“你確定?”岑反問。
“不太確定。”薄雲驍是真不太確定,“前幾次好像也沒有拍片子吧。”
“我不管,今天我就是不想去嘛。”
“我打電話問問醫生,應該就是檢查一下腦部的傷恢複的怎麽樣。”
“那你問吧。”
岑依舊沒有要轉的意思,薄雲驍拿出手機撥通醫生的電話與此同時又將摟了回來。
醫生那邊很快就接電話了,薄雲驍細致的問了一遍,問清楚了才把電話掛了。
“老婆,醫生說飯可以正常吃,也不拍其他片子,做一個腦部CT就可以了。”
“哦!”薄雲驍沒搞懂這個聲哦是指去還是不去?
“那要不要去,今天不想去的話,明天去也沒關係。”
對他向來很有耐心。
“去吧,明天星期五和周末連起來你就可以休三天假了。”
先苦後甜嘛,可以甜三天!
“嗯,再睡會兒,下午才出門。”
“好。”
薄雲驍手給著腰。
“好舒服,稍微用點力。”
岑見他這樣心又好了不,薄雲驍又適當加重了一點力度,“這樣可以嗎?”
“可以,我覺得剛剛好。”
……
下午薄雲驍就帶去了醫院。
檢查的結果還需要一點時間,岑覺得有些口就讓他去買水了。
自己則是坐在醫院的亭子裏等他。
一直看著他去買水的方向。
“你知道Y國的那個頂級催眠師嗎?”
“你說的是林鬱川。”
有兩個孩子坐在亭子外的休息椅上聊著天兒。
岑離們很近,不想聽也不行。
“嗯,他可是業界大佬,人長得又帥,要是這次來能有幸見上一麵就好了。”
“我們又不需要催眠,就算真需要應該見不到吧,他什麽人我們又是什麽人?”
那個孩有些激了,“聽說他會去A大演講,我得去看看。”
岑聽到的都是一些無聊的東西便不想再聽下去了,起想走。
“催眠有哪些作用啊?”
“那作用可大了,能緩解焦慮,治療失眠一些心理上的疾病都可以通過催眠來改善。”
另一個孩子提出了自己的疑問,“催眠真的可以讓人忘記或記起以前的事嗎?”
“這個當然是可以的,催眠中有一個年齡回溯技,他可以引導你想起很久之前的事。”
這可讓岑來了興趣,心裏默默的記下了剛才他們說的那人的名字——林鬱川!
恰好薄雲驍也回來了,便收回了思緒。
薄雲驍把水擰開遞給,“老婆,喝水。”
岑接了過來,喝了兩口之後又遞給他,“現在檢查結果應該出來了吧,我們上去看看吧。”
“嗯。”薄雲驍帶著往醫生辦公室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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