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白杏還沒走出兩步,就被一只手給拉住了。
何致遠只是朝人看了一眼,對方就把位置給讓了出來。
他把白杏按到了想坐的那個位置上,后者就趴在桌子上睡覺去了,才幾分鐘就沉沉睡去。
朱慕看了一眼,道:“估計是出來沒有搞清楚方向,只記得是最后一間,搞錯地方了。”
何致遠“嗯”了一聲,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朱慕道:“要不我把人給送回去?”
何致遠卻說不用:“我送回去。”
朱慕也知道白杏之前一直被何致遠養在邊,但一年多沒見他們見過面。要是白杏沒有背叛他,就算現在趙小姐已經回來了,何致遠估計也不會為難。
但眼下這況就不那麼好琢磨了,不過這跟他倒是沒什麼關系。
白杏睡了一會兒,又趴著去了何致遠的酒杯,喝了兩口,酒杯又被拿走了,不耐煩的說:“酒都不讓喝,你小氣死了。醒著煩人,難得喝一次讓我能忘掉不開心的,你都要阻止我。醉了你送我回去不就好了。”
罵是罵,但更像撒,只能說分寸把握得太好,怪不得幾次見面,何致寧臉再冷也都順著。
何致遠頓了頓,重新把酒杯還給。
一直到朱慕離開,白杏都沒有放開過酒杯。
何致遠陪著坐了很久,卻沒有開口說一句話。
倒是白杏又開始故意調戲人,“我里面的小禮服,是黑的,今晚到底要不要看?”
何致遠當然知道這話不是跟自己說的,他看著厚厚的羽絨服,沒有開口。
“你平時都這麼聊天?”
“你又不是不喜歡,還總裝正經。”
何致遠抿起,片刻之后,在面前蹲了下來,淡淡說:“白杏,看看我。”
睜開眼睛,眼前的人依舊有重影,卻故意說:“哦,老何呀。”
幾個字眼,說得何致遠一愣,眼神復雜起來。
白杏想,他果然不說話了,他跟一樣最討厭何致遠。他最不喜歡跟何致遠有親舉。
讓一個男人妥協,就得先讓他嫉妒。不然哪來的競爭意識?
白杏湊到他面前,認真的問:“老何,你到底要不要看?我最喜歡你了,一點都不喜歡二哥,我才不稀罕讓他看呢。”
何致遠淡笑說:“偏偏我知道你在胡說八道。”
“我沒有。”
“那一直不肯見我?”
是他自己不經常找啊。白杏懶得糾結這個問題。
懶洋洋的說,“我好困,送我回家吧。”
何致遠起,又聽見吩咐道:“,你抱我出去。”
……
幾分鐘后,趴在男人的背上,到門口時,打了個哈欠,聲音帶著點沙啞,說:“二哥,你今天就從了我吧,不然我一直都惦記你。他們都說鼻子大的男人肯定厲害。”
何致遠的腳步猛地一頓。
白杏說著話,一邊去親吻他的脖子,又往上親了親他的耳垂。帶著幾分討好,在這方面經驗不多,到底有幾分青。
“二哥,你是不是怕輸?我跟了你以后得過苦日子。”白杏想了想,男人癮上頭了,說起討好的話來一套一套的,“你別擔心這個呀,我還有點私房錢,我養你唄。我肯定不會離開你的。”
這話要是真被何致寧聽到了,恐怕真的很難不心。
可惜了,如今聽到的是何致遠。
“我都沒有討好過何致遠呢,你怎麼就不想試試我多會。我口活都很好……”白杏話音未落,大卻被人給擰了一把。
“疼死了!”白杏的意識瞬間就清醒了,話音剛落,又聽見一聲清冷的呼喊。
“白杏。”
看過去,何致寧正不滿看著。
白杏忽然就想明白了什麼,臉白了白,能跟何致寧形相似的,也只有那位了。
“放開我。”的聲音都有些發抖了,只想立刻跟撇清關系。
何致遠聞言放開了,白杏已然變了惡狠狠的,帶著恨意的看著他。
恨不得把他給撕碎。
何致遠一直想不清楚這件事,為什麼這麼恨他。
然后求助的朝何致寧喊了一句:“二哥,過來扶我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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