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家大宅,與華麗的客廳燈火通明不同,飯廳里面的燈不是很炫目,廳里一家四口其樂融融地坐在一起吃早餐。
“是阮總啊?大清早就給你打電話,看來,你們兩姐妹很好嘛。”
周湛帆不聲的給妻叉了一塊蘋果放在的小碟子里面。
狀似隨意的說說。
景純熹沒抬眼,小口小口吃著翡翠包,回答地禮貌又冷清:“閨之間問候一聲有什麼奇怪?”
老兩口安靜的吃著早餐,聽到兒子很明顯討好兒媳婦的意思。
周老先生忍住了嘲笑。
但周媽媽畢竟為婆婆,一雙眼睛在兒子與兒媳婦臉上逡巡片刻。
隨后笑瞇瞇地問,“小帆也認識純熹的好姐妹啊?”
周湛帆抬頭看向老媽,點了點頭,“認識,主要是人家太出名,不能不認識。”
“很有名氣的孩子?是做什麼工作的?”
“做什麼工作咱不能一句話概括,但是老公,媽,最近這陣子,你可能在電視上看到過。”
周媽媽驚訝極了,一副熱心腸道:“這麼說?純熹好姐妹嫁了個電視臺的老公?”
“不是電視臺,”周湛帆很滿意老媽的配合,端著粥大口大口的吃,說道:“前幾天,在西金廣場那的水星育館開演唱會的大歌星,黎忱宴!你聽說過沒?”
周老先生頓時就目一頓,“我知道!咱們小區還有幾個中學生去看演唱會呢。”
“歌星呀?!真是了不起呀,我可能在電視上見過……”
周湛帆放下粥碗,拿起手機劃開,找到了黎忱宴的微博,點進去,找了一張黎忱宴在舞臺上的帥氣迷人照片。
“就是他!你要是經常看亞視電視臺,就一定有機會見到他。”
“哦!!原來是小黎呀,我跟你爸前陣子看到他演的一個醫生綜藝……”
周老先生微微頷首,“沒錯,好看的,他還在綜藝上介紹怎麼養護牙齒,我和你媽媽就一直看完了。”
說起黎忱宴這個名字,他們不怎麼耳。
但看到照片,立刻就想起來了。
周媽媽笑得燦爛,遞了兒媳婦一眼,“黎醫生真是純熹好姐妹的老公?太神奇了。”
“那他現在還當醫生嗎?”
“當啊!人家去德國學的口腔科呢,怎麼不當醫生,唱歌和當醫生不沖突呀。”周湛帆給這頓早餐做足了氣氛。
“咱們什時候去預約他的號,看看牙齒,我最近也正準備要去看蛀牙。”
“行,這事兒給我,我幫你預約黎醫生的號,到時候開車送你們二位去醫院。”
景純熹似乎意料之中,抬起眸子,“你知道他在哪家醫院?”
周湛帆撲哧一笑。
“全網恐怕就你不清楚吧!”
“為什麼這麼說?你很關注黎忱宴的新聞?”
“呃……也不是特別關注。只是他最近喜歡咋微博上分自己的工作。”
景純熹撇撇,幽幽道:“大明星就是會啊。”
不像他們這些醫生,當醫生就老老實實在科室做事。
哪里會想到還在微博上打個廣告?
周湛帆輕笑道:“我每天只要刷微博,就看到高掛熱搜榜首的大歌星!”
“黎忱宴這麼火?”景純熹平常一心撲在醫院工作上,對于社不怎麼關注。
手機上更是連微博都沒有下載。
所以,有點不能理解周湛帆一個修車的竟然這麼閑,天天去刷微博那種無聊的app。
“雖然我不太想每次都看到他的一些不是新聞的熱搜,可你也知道,他夫人,也就是你閨阮總是亞視老板,他的一舉一,點滴日常,只要被狗仔隊和拍下,發到微博上,就能引起一系列的蝴蝶效應。”
景純熹咬著小勺子,端起豆漿杯小抿了一口含在里滿滿咽下。
早晨在家里能喝道一口醇香的豆漿,真的是要謝勤勞善良的婆婆。
“前兩天,醫院開業,黎醫生卻帶著他們家小朋友去冰淇淋店……”
“也上了熱搜?”
“對,”周湛帆笑得燦爛,見妻這般明顯的對黎忱宴的了解盲區,趁機了梳在腦后的馬尾。
“沒辦法,這是咱們羨慕不來的,黎忱宴是微博唯一擁有破億的歌星,而且他長相英俊帥氣,所以怎麼可能不迷倒一大片孩子?”
“難怪星辰當年要帶球跑!要是我,估計跟一樣,二話不說,跑掉!”
周湛帆心有余悸地把一杯豆漿喝下,偏過頭:“咱是過日子的普通夫妻,不需要考慮那些。”
“純熹,咱們家小帆沒有那麼大的魅力,你就安心跟他過日子吧,以后有小孩了,我們會幫忙帶。”周媽媽笑著道。
這兩天,周湛帆通過與景醫生的相,也看出來了。
這姑娘模樣長得太好看而不自知,工作踏踏實實從不抱怨,瞧著也本分。
跟他一起生活,從零開始了解,雖然總是將那句‘你不要越界’掛在邊。
但是,晚上,就拿昨晚他們第一天夜里睡在一張床上來說吧。
一夜相安無事。
昨晚,在購中心逛了一會,給買了幾件服和鞋子。
回到家,陪父母看了幾分鐘電視,兩人就回房洗澡。
洗完澡出來,看到房里多了個男人,害的趕忙抬起雙手遮住了子的口。
燈滅時故意背對著他,遠遠的側躺在床的那邊床沿。
中間還加了個枕頭,其名曰“三八線”!
想到這些,周湛帆鉆進奧迪駕駛室的時候還忍不住想笑。
等呼吸漸漸均勻,他就毫不猶豫地拿開了枕頭……
早上他醒過來的時候,窗外的麻雀,在電線桿上啵。
他便是小心翼翼地拿一只眼睛朝那邊瞟了一眼,躺在床上故意裝睡。
醒來就坐起來,只是怪異地瞅了他一眼,顯然已經把橫在他們中間的枕頭忘得一干二凈。
奧迪徐徐開到醫院正門外面的馬路邊,景純熹要求在這里下車。
下車時,周湛帆目送妻拎著單肩包開門下車,意外的聽到禮貌而疏離地說了句,“謝謝。”
這句謝謝得來不易啊。
男人呼吸一窒,角泛起大大的弧度,聲線溫和,猶如清風拂面劃過的耳畔:“純熹,中午好了午飯就躺著休息一會,我會在醫院大門口等你下班。”
坐在車,目不轉睛目送小妻埋著頭匆匆走進醫院大門。
到底什時候才能對我積極點,我明明那麼。
剛剛進去的景醫生,突然給他打來電話,“我聽說今天晚上有部門團建,會晚點回家……”
“哦,知道了。”
周湛帆對著消失的方向,心間回著一直想在求婚的時候的表白:聽聞小姐治家有方,人余生愿聞其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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