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靠在溫泉池子邊沿,男人依舊是軀括,吐槽完昨晚之事,又道:“對了,等你好了之后,想一想咱們去哪里旅游?”
在男人說著昨晚的遭遇,段舒嫻心里一磕,緩緩地抬起眼睛,“謝謝你照顧我……”
皇甫言深墨一暗,也不再說話。
只是手輕輕了發燙的臉頰。
謹守著這是在公共場所的教養。
泡過溫泉之后,兩人都分別做了個按。
按結束,段舒嫻整個人覺到更加的昏昏沉沉。
皇甫言深只好送回家休息。
過了幾天,段舒嫻覺自己冒完全好了,才想到給阮星辰發消息。
并把前兩天冒發燒半夜去醫院掛急診一事告訴,還說在醫院很意外的到了景純熹。
“景——純——熹??”
辦公室,阮星辰一雪白的裝站在窗前,看了好幾遍段舒嫻發來的信息。
咀嚼著景純熹從帝都回來一事,也是事先一點都不知。
剛好,還想解釋,這兩天工作太忙。
既要做黎忱宴的工作擴大開演唱會的規模,還要食客盯著輝諾健康那邊的合作進展。
這兩天,幾方的律師在圍繞所有合同文件與投資文件做法律上的備案。
還是在重點關注這件事。
不止關注這家醫生集團的開業日期,而且也在切關注醫護人員的招聘進度。
看著手機上的微信消息,先是回了個“問號”的表包。
還沒想到怎麼問景純熹這件事,后的門扉被人從外面徑直推開,一道影不請自來。
阮星辰正回頭,將平日里那冷冽如雪風的眼神殺過去。
一回,便看到了黎忱宴連外套都沒穿,只穿了白襯,這般隨意的模樣出現在眼前。
“黎忱宴,你怎麼過來了?”
黎忱宴朝走來,嗓音低沉,“我已經跟醫院那邊說了辭職,讓他們找替手。”
阮星辰靜默了半晌,目灼灼地看著他,“然后領導給你放假了?”
“也不是啊,主要是全科那邊今天調了一位口腔科醫生過去,所以我就先打卡下班了,李院長那邊,可能是考慮到我要準備演唱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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