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十點多,微風輕拂,明時,薑綰終於走出悶了幾天的家。
剛出家門,外麵明的晃得有些睜不開眼。
本能地捂住眼睛,耳邊傳來了一道道驚呼聲:
“啊,是喬營長媳婦出來了,快跑!”
“媽媽!”
“兒子快走,那個熊娘們出來了。”
“劈裏啪啦,哐當!”
一連串嘈雜的聲音傳來,薑綰這會適應了,放下手再看,外麵的院子裏一個人都沒有了。
隻有兩個沒來得及拿走的板凳歪倒在地。
原主是個超級討人嫌的家夥,剛來那個月,用各種借口和人借錢,然後拿出去賭。
被借錢的人討債無果,隻能去找喬營長要。
原主來的第二個月,喬連剛發工資便拿去還債了,還完債一分不剩。
那天,喬連在家屬院裏了一張大字報,寫著‘誰也不許借錢給喬營長媳婦’。
薑綰借不到錢便到借東西,今天借一把鐵鍬,明天借一把菜刀的。
借來的東西也都拿出去賭了。
最後甚至連三歲孩子手裏拿著的大白兔糖都要騙走,不給幹脆就搶!
喬連得知後,無奈將院子裏大字報改了‘請不要借給喬營長媳婦任何東西,哪怕是一粒米,一口水’!
從此,薑綰了整個家屬大院的萬人嫌,眾人都避之唯恐不及。
下了樓,薑綰看著那兩個歪倒的凳子,哭笑不得。
頓了頓,彎腰將那兩個板凳拿起來放在一邊,免得擋了路。
站起剛要走,忽然……
“嘩!”
“壞人!”
一盆髒水從天而降,不過準頭有點差,隻有一部分濺到了的。
抬頭,瞧見欄桿後麵一個小腦袋嗖的一下回去。
小崽子的速度太快,薑綰沒看清楚,直覺應該是喬連的兒子喬平安。
看了看半的,哭笑不得。
罷了,原主幹的那些蠢事不怪被人如此嫌棄,這讓想怒都怒不起來。
子不能穿了,隻能折回來換子。
再出來時,院子裏依然一個人都沒有。
到轉了轉,瞧見了喬連說的灶臺。
家屬院是二層樓,不過都是單排房子,窗戶朝著北方,白天屋子裏的不足。
房間門對著的是走廊和半大高的欄桿。
院子倒是很大,左邊是水房右邊是灶臺。
灶臺有八個,彼此之間有一米左右的距離,灶臺之間有架子,上麵放了很多的碗筷和調料。
薑綰繞著灶臺轉了轉,發現每個似乎都有人用,要用哪一個?
喬連的作很快,中午便拿回來十斤的玉米麵還有一些掌長的青菜。
薑綰看著欣喜不已,終於不用再吃食堂的那些東西了。
“外麵的大灶我要用哪一個?”保險起見,薑綰特別問了一句。
喬連順口回答:“都是部隊的,你要用哪個都行!”
薑綰開心的邀請:“晚上回來吃吧,我給你做!”
喬連有些意外:“今晚就開始做嗎?”
薑綰痛快地答應了一聲,開始琢磨晚上要做什麽了。
隻有玉米麵,也的確不好做。猶豫再三決定餅子吧。
想得很好,真正做的時候才發現不行,餅子起碼要有油。
除了水,鍋和麵,啥也沒有,連鹽都沒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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