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漾很有興趣地湊過來,“你都看到了什麽?”
“好像是陸盛那個前妻纏著陸盛想複婚,陸盛不太想理,讓山莊的保安把丟出去了。”池煙道,“但從這些來看,似乎那些關於陸盛家暴的傳聞大概率是假的。他要是真的家暴的話,他前妻也不會糾纏他了。”
徐漾有些不解,“那他前妻為什麽要對外說他家暴?而且陸盛幹嘛不解釋啊,還讓這種汙名扣在自己頭上。”
“不清楚,但至你不用再擔心陸盛會手打你了。”池煙道。
徐漾點了點頭,“我確實是怕陸盛的,跟他站在一起力很大。”
快吃晚飯的時候,門口傳來敲門聲。
池煙以為是外賣來了,結果門一開,外麵站著一個長相致的男孩子。
說是男孩子而不是男人,是因為對方實在是年輕,戴著一頂黑的棒球帽,穿著款式簡單的衛跟休閑,這氣質一看就是個大學都沒畢業的小男生。
池煙猜到是誰,於是問道,“你是江野?”
江野笑了一下,笑容帶著一靦腆,“我找徐漾,在嗎?”
徐漾走出來,看到江野,致的小臉頓時拉了下來,“你來幹什麽?”
江野道,“你把我拉黑了,我想問你為什麽。”
徐漾煩躁地頭發,“沒有為什麽,新鮮勁過了,膩了不行嗎?”
江野的眼神閃了一下,默不作聲地盯著徐漾。
池煙聽不下去,悄悄捅了徐漾一下,示意說話不要這麽過分,傷害了人家。
“你們聊,我正好有事要出去一趟。”
池煙找了個借口走人,進去穿了外套拿了包,還地把江野跟徐漾拉進屋,讓他們自己去解決。
門一關,徐漾扭頭走回客廳,不太高興地坐到沙發上。
江野默默跟過去,坐到的對麵,目落在的上。
因為在家裏,徐漾穿了件吊帶睡,外麵套了個小外套,著潔的小。人一坐下,子往上褪了半寸,出的皮白到發。
江野結了,眼神毫不收斂。
徐漾察覺了,氣得撈起沙發上的抱枕就砸了過去,“你眼睛往哪兒看呢。”
江野一把接住,順手抱在懷裏,眼睛直勾勾地看著徐漾,“為什麽拉黑我?是我哪裏做錯什麽了嗎?”
他前半句還帶著點質問,但是後半句就莫名的滿是委屈。
徐漾聽了都生起了愧疚,清了清嗓子道,“你沒有做錯什麽,其實是我的問題。我覺得我們不太合適,所以沒必要再浪費彼此的時間了。”
江野掀了棒球帽,拿在手裏玩,眼睛裏的晦暗比剛才更深,“我沒有覺得我們哪裏不合適。”
徐漾有些煩,更多的是對自己的厭惡。
如果早知道會有今天的話,當初哪怕是睡錯了人,也絕對不會跟他糾纏到一起。
現在就像是個玩弄別人跟的渣,被人堵到家裏來問為什麽。
“我們一開始其實就是個誤會,我沒想找你的。後來……你就當我是熏心吧,一時沒把持住。我這幾天考慮過了,你比我小,所以不合適。”
“隻是小了三歲而已。”江野聲音有些滯。
“小三歲也是小啊,反正我不能接,而且我也不太喜歡你這種乖學生。”徐漾有些暴躁,破罐子破摔。
江野不說話,整個人像極了要被主人拋棄的大型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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