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懲罰你,誰讓你說話的。”
程執抬起頭,“別將我跟路堯這種貨放到一起去。”
池煙了,到底是沒再說什麽。
想好了,要是程執敢騙,也敢對付他。
程執見臉緩了緩,低下頭,一下一下地親,“所以,想我了嗎?”
池煙很快就抵擋不了了,腦子也有些。
程執把座位後移,將池煙抱到自己上。
……
結束後,池煙懶洋洋地趴著不想。
程執幫把服一件件地穿回去,笑,“明明出力的人是我,你怎麽累這樣?一點長進都沒有。”
典型的得了便宜還賣乖。
池煙氣不過,抬手就往程執上打。
程執再次低哼了一聲,這一回池煙聽清楚了,“我打到你哪了?”
程執沒吭聲。
池煙覺得有些不對勁,幹脆把車裏的燈都打開了,就看見程執左胳膊的襯衫袖子上沁出了一點紅。
池煙臉變了變,“這怎麽弄的?”
程執臉上的表帶著漫不經心,“從機場回來的路上出了點小車禍。”
他說得輕鬆,但池煙卻聽得心驚跳的,這出量能是小車禍?
“沒事,已經去醫院過針了。”
可能是看臉難看,程執又補了一句。
池煙猶豫了一下,問道,“你要不要上樓?”
程執挑了挑眉,沒拒絕。
外麵的雨還沒停,而且下得比剛才還要大。剛剛池煙的傘掉在車外,現在早就被風吹跑了。
程執把西裝頂在兩人的頭上,一路衝進了公寓樓道,但兩個人還是弄了大半邊的子。
一進家門,池煙就打了個噴嚏。
程執讓去洗澡,池煙也不矯,痛痛快快地洗了個熱水澡,才覺整個都暖了起來。
洗完澡穿服的時候,磨蹭了好一會兒。
隨手拿進浴室的是一條黑吊帶睡,一想到他那天在視頻裏的暗示,覺得拿著睡的手都發燙了。
豎起耳朵,聽了聽外麵沒有靜,想著程執應該不至於進的臥室,就幹脆從浴室裏跑出來,打來櫃,挑了一套十分保守的服。
走出臥室,池煙沒在客廳裏看到程執。
聽見廚房裏有靜,就過去看,發現程執正在做飯。
他還穿著那件半的白襯衫,隻不過袖子挽到了手肘,上係了池煙那件羊羊的圍,看起來有些稽。
池煙有些驚訝,“你會做飯?”
程執煎好兩個完的荷包蛋,“我在外國的時候,都要自己手。”
池煙想了想,“我以為,像你這樣的,大概會請個鍾點工負責你的日常生活。”
程執說,“我不喜歡別人侵我的私人空間,而且,我有潔癖。”
池煙撇撇,心想他每次逮著不顧場合的時候,怎麽就沒有潔癖了。
趁著程執煮麵的時間,池煙拿出手機刷新聞。
很快就刷到今天下午機場通往市區的高架上發生了嚴重車禍,一輛黑商務車被一輛大車給撞了,後座的擋風破璃全部震碎。
放下手機,把收在電視櫃下麵的藥箱搬了出來,上次摔傷手臂,家裏還剩了不藥。
程執很快端了兩碗麵出來,白瓷碗裏裝著麵條,上麵還擱著焦香的荷包蛋跟幾青菜。
池煙本來不,但聞到香味,也覺得來了食。
“把服了。”池煙說道。
“蘇簡安,你是老子的女人,想逃?晚了!”“陸薄言,憑什麼你在外麵搞三搞四,我就隻能守著你一個人?”“蘇簡安!”“陸薄言,我也要去外麵找男……唔……”“閉嘴!老子隻有你一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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