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鴻澤過年的時候,沒有回國。
從他離開到過年,也不過兩個多月的時間。
而且國外沒有國的新年假期。
他以學業張為由,說回不來。
蘇南星之前滿心期待,得知他不回來,別提多難過了。
元旦過后沒多久,陸暖就把駕照拿到手了。
當初去學車的是三個人,最后只有他自己堅持下來了。
不過現在陸暖也不嚷著要買新車了,實在是沒人給他買,陸北淵更是連提都沒提過。
家里的車都十幾輛,主要是陸北淵沒有這方面的好,不然還得更多。
謝楓亭沒事就喜歡這些東西,家里車庫滿滿當當的,都是豪車,還有不限量版的,有價無市的那種。
但陸鴻澤走了,陸念惜之前被車子撞到,陸暖也沒有了想要買車的。
他早早就放了寒假,陸念惜和謝衍之卻還在學校里忙。
謝衍之有自己的公司和項目。
陸念惜卻開始跟著導師做研究了。
家里就陸暖一個孩子,雖說他和家人也沒代,但總歸是不能無所不談。
所以寒假里,他沒事就去找韓知南。
韓警還是沒有蘇醒的跡象,但于海青和韓知南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生活。
于海青白天去上班,晚上來療養院陪著老公。
每天給他做按,推拿,理療,針灸。
現在韓知南考上了國最好的大學,績也越來越好,于海青的力也就沒有那麼大了。
只是,不知道,自己兒并沒有聽的話,依舊和陸暖有來往。
不止如此,兩人還了最好的朋友。
上了大學以后,陸暖也沒到幾個真心朋友。
主要是多數人,都沖著他的家世來,無非是想結奉承他。
還有人竟然是為了他姐姐,想通過他,結識陸念惜。
可把陸暖氣壞了。
不過陸鴻澤出國以后,陸暖的名氣更大了。
除了謝衍之,首都大學再找不出比陸暖更好看的男生。
所以陸暖很煩惱。
這樣一來,他和韓知南的友,就顯得格外珍貴。
不過韓知南忙著考級,忙著黨,甚至已經開始準備考研的東西、
所以在學校里,能和陸暖見面閑聊的時間也越來越。
如今放假了,陸暖時不時就約出來。
陸暖知道要學習,所以多數都約在圖書館,有時候去咖啡廳,兩人相對坐著學習,累了就聊聊天。
也好的。
“不回來了?”聽陸暖說完,韓知南也意外:“那他一個人在國外過年嗎?”
陸暖說:“是啊。不過他們正常上課,估計也是忙的。”
陸鴻澤自從去了國外,和家里人的聯系并沒有那麼多。
一來是有時差,再一個他也的確是忙。
韓知南問:“那現在小澤哥和那個生怎麼樣了?”
“不知道。”陸暖嘆口氣:“每次問他,他也不說。這種事,也不能著問啊。”
“小澤哥那麼優秀,怎麼會有生不喜歡他呢?”
“誰知道呢,”陸暖說:“八是瞎眼了。”
“那小澤哥有沒有說什麼時候回來?”
“畢業就回來了啊。”
“有沒有可能,他以后會留在國外。”
“不可能!”陸暖忙揮手:“絕對不可能!”
“這麼肯定啊。”
“我很了解他啊。”陸暖說:“他舍不得我們的。”
“也對,你們家人都很好。”韓知南說:“我看電視劇啊,小說啊,總說豪門里沒有真正的親,但你們家不一樣。”
“當然了。”陸暖引以為傲:“錢財那些,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只有才是值得我們擁有的。”
“真好,我也想有兄弟姐妹。”韓知南垂下眸子:“可惜了,這個愿可能實現不了了。”
“你這話說的,我當你哥哥!”
韓知南看他一眼:“你又不是我親哥哥。”
陸暖突然問:“不對啊,你小澤哥哥,為什麼連名帶姓我?我也比你大啊!”
韓知南眨眨眼:“我,我不習慣啊。”
“那你現在習慣也行。”陸暖雙手抱肩,笑著看:“來,一個聽聽。”
“什麼啊。”韓知南趕低頭寫字:“都是同學,什麼哥哥啊。”
“韓知南!”陸暖拍了一下桌子:“你不!”
兩人今天來的是咖啡廳,陸暖嫌外面人多,要的包間。
所以兩人說話也沒顧忌,不怕打擾別人。
韓知南抬眸看他:“你干什麼這麼兇呀?要打人啊?”
陸暖乖乖把手放好,像只溫順的大型犬,連坐姿都乖了很多:“我哪里會打你啊,你別說,我不打人的。”
韓知南笑道:“好啦,逗你的。”
“那你快。”
韓知南說:“你怎麼還提?那咱班生,豈不是都要你?”
“我不管別人,我只管你。怎麼,我給你輔導功課,天天陪你看單詞,你聲哥,委屈你了嗎?”
韓知南是個好子,聽他這麼一說,好像也是。
一直以來,陸暖給了很多幫助。
上次買了向日葵和花瓶,沒幾天,又收到幾支。
還是陸暖買的。
他說花謝了,留個花瓶在那里禿禿的不好看。
所以,從那以后,隔幾天他就會買幾支向日葵,送給韓知南。
他有時候真的大大咧咧,說話也不注意。
有時候又在這種小事上格外細致。
韓知南抿了抿,然后輕輕他:“哥。”
陸暖還不滿意:“怎麼還帶名字啊,重新。”
韓知南乖乖喊他:“哥。”
陸暖不自在地咽了一口口水:“那個,疊詞。”
“什麼……”韓知南剛想問什麼疊詞,突然就反應過來了。
想著,反正都了,也不差這一個字。
脆生生開口:“哥哥!”
韓知南得干脆,陸暖聽在耳朵里,卻跟響了個炸雷似的。
他心臟跳了跳,耳垂有點熱,結也了,總之是渾不自在。
“那個……”他移開目,眼神漂在旁邊的雕花木窗上,就是不看韓知南:“你還是別了。”
韓知南奇怪:“為什麼?一會兒一會兒不的,你怎麼了?”
“沒怎麼啊,”陸暖清清嗓子:“那個……你的太難聽了。”
韓知南氣鼓鼓道:“陸暖!你欺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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