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你!不就是因為風禹安當不了下一任聖主,還被排除異己的被抓了嗎?他對小姑又不好,還跟小姑離婚了,你為什麽非要把風禹安救出來?為什麽非要把他捧上聖主的位置?你這麽厲害怎麽不讓我爸爸去當聖主?風思卿和風思悠跟你一點關係都沒有,可你對他們卻永遠都比對我好。你……你竟然還為了他們把我爺爺害死了。”
“啪~”
一個清脆的耳響起,朱梓琳又一次被自己的外婆打了。
司穎趕護住兒:“媽,你打做什麽?孩子的爺爺死了,還不能傷心一下了?更何況也沒說錯,風禹安一個外人,你憑什麽要怎麽幫他?”
“啪~”
又是一個耳。
不過這次被打的卻是司穎。
從小到大,還沒被媽打過。
司穎愣愣地看著自己母親,一臉不可思議。
“禹安是你的大哥。親大哥。所以不要再讓我從你們口中聽到這些話。”
眾人:……!!!
“他從小沒有在我邊長大已經夠可憐了,若是他做了聖主,以後我們就可是徹底撇開封家,讓司家在域一家獨大。可是眼看你大哥早已經是聖主下一任繼承人,風羨卻不按常理出牌,隨便找個小賤蹄子回來就把你大哥的份給替代了。憑什麽?那你大哥這麽多年的努力怎麽辦?司家這麽多年的努力又該怎麽辦?”
在眾人的震驚中,穆藝含破釜沉舟,滿臉沉地說道:“所以你大哥必須當上聖主。為了這個目標,所有的人都可以為其犧牲。”
朱彥簡直被氣麻了。
“你要是早點跟我父親說清楚,他一定不會幫這個忙。你騙了他。”
穆藝含冷笑:“兵不厭詐,更何況曆朝曆代權力更迭,每個人都需要有一個屬於自己的站隊,沒有人能獨善其。那種牆頭草,中間人,永遠都不可能進權力的中心。你父親是看得開,雖然失敗了,但他願意站出來,也說明了他是一個有大局觀的人。”
“你放屁!分明就是你他的。”朱彥雙目猩紅。
他終於知道為什麽父親讓他帶著一家人去炎國京城找朱哲,等他們事之後再回來,可是他們都到了機場,卻被司家人了回來。
“是你用我們一家四口的命迫我父親!”朱彥瞬間就想通了這其中的彎彎繞繞。
隻有可能是這樣,他父親這麽怕死的一個人才會在最後關頭衝到最前麵,幫穆藝含頂了罪。
如今塵埃落定,朱誌也死了,雖然他們失敗了,可穆藝含也沒什麽好瞞著他的了。
“沒錯。人心是最難計算的,我沒有辦法脅迫朱誌為我去死,我也不能保證他會為了我去死。但你是他的兒子,他卻願意為了你去死。所以我必須把你們攔下來。你看著外麵,可是他卻在另外一個房間看著你。他如果不出去死,你就的得死。”
實話從穆藝含口中說出來,還是把所有人震撼得半天說不出話來。
特別朱彥,在之前幾十年,他是非常滿意穆藝含這個丈母娘的,但是如今他卻深深會到了司啟當年的憤懣和悲傷。
“司啟又是誰的孩子?”想到司啟,朱彥就直接問了出來。直覺,穆藝含這種老巨的人不會隨便去收養一個孩子。
果然,穆藝含低低地笑出聲:“穆綾當年生下的是一對雙胞胎兒子,司啟就是那雙胞胎中的哥哥。”
眾人一聽,眼睛都瞪大了。
穆藝含驕傲地說道:“我就是故意走的孩子,我想要一輩子都活在痛苦之中。不僅如此,我還要折磨的兒子,隻要能看著兒子痛苦,我就會很開心。穆綾估計到死才會知道,我不僅折磨的兒子,我還折磨的孫子。司離墨那個蠢貨,今天還跟我相認了,嗬嗬嗬,如果我司家下地獄,我也會把他帶著,讓他跟我一起下地獄。”
穆藝含笑得無比癲狂,讓朱彥一家四口目瞪口呆。
麵對這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毒婦,雖然才剛害死了他的父親,他卻不敢再流更多緒出來。
朱家本就被搞得不剩什麽了,如今父親一走,朱家會更加混,以後還能不能繼續在域立足都不知道。
但這些都是後話。
他怕得是,穆藝含把瞞了幾十年的事說出來,已經破釜沉舟,在功上岸之前,他要做的就是明哲保。
“現在已經這樣了,媽你打算接下來怎麽做?”
司穎、朱弘霄和朱梓琳都還沉浸在穆藝含的瘋狂中,朱彥卻已經最先鎮定下來。
看著剛剛才死了父親,就故作沉著冷靜跟自己說話的朱彥,穆藝含的角揚起一抹笑容。
下一刻,一聲子彈穿過皮的悶響響起。
朱彥的太已經濺起了一朵花。
飛濺在司穎跟朱弘霄、朱梓琳的臉上,母子三人都愣怔了一下,之後發出了不絕於耳的連環尖聲。
“媽你瘋了?他是你婿,是弘霄和梓琳的爸爸啊!”
司穎回過神後便開始對著自己母親大喊大,一點也不害怕母親會殺和的兒。
因為母親對如何,這些年來整個域的人都知道。
會殺了朱彥,但是不會殺了和的兒。
穆藝含臉上盡是戾氣,反問:“你說我為什麽要殺他?非我族類其心必異,他始終是朱家人。朱家敗落,朱誌又死了,他對我們來說隻是個累贅,沒有任何價值可言。這樣的人不去死,你還想留著過年嗎?”
穆藝含冷哼一聲出去了。
留下司穎和朱弘霄、朱梓琳對著朱彥的哭了半天。
然後有人來將朱彥的帶走了,又把房間打掃了。
司穎跟兩個孩子想出去,卻發現他們竟然被囚了。
“老夫人說了,非常時期,等事功了再放你們出去。”
穆藝含出去之後就去別院那邊找厲思錦去了。
厲思錦跟司離墨雖然是堂兄妹,但那有什麽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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