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喝了,南枝,走,我帶你離開這兒!”沈西沉著一張臉,攙著顧南枝的胳膊往外走。
但是顧南枝卻擺了擺手:“西西,我沒事,我得回去,你別管我了。”
不知道葉明堂究竟是怎麼威脅顧南枝的,竟推開沈西的胳膊,一路踉踉蹌蹌往原來的包廂走去。
沈西氣得不行,瞪著經紀人:“怎麼回事!”
雖說顧南枝是他們歡喜娛樂的人,可帶顧南枝的經紀人,卻是葉明堂專門指派的,等于是葉明堂的人,這會兒被沈西問,經紀人支支吾吾:“是是……”
沈西沒什麼耐心:“快點!”
雖說經紀人是葉明堂的人,但他帶了顧南枝這麼多年了,多還是有些的:“是葉總想南枝就范,南枝不肯,所以葉總就帶出來應酬了,葉總就是要讓明白,沒有葉總,南枝什麼都不是。”
“混蛋!”沈西氣得擼起西子,“當我們歡喜娛樂的人都死了嗎?竟然敢欺負老娘頭上來了!”
經紀人被沈西氣勢洶洶的樣子嚇了一跳,沈西瞪他一眼:“看什麼看,還不前面帶路!”
“跟,跟我來!”經紀人二話不說,轉頭朝包廂走去。
沈西以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氣勢,踹開了包廂門。
昏暗的包廂,煙霧繚繞,一派燈紅酒綠的奢靡之像。
葉明堂坐在中間的沙發上,臂彎里抱著著清涼的,而坐在他不遠的顧南枝,正被幾個油膩的中年男人圍著勸酒。
顧南枝喝的醉眼朦朧,幾乎失去知覺,葉明堂卻始終冷眼旁觀,無于衷。
沈西氣得膛震,不假思索沖上去給了那幾個中年油膩男一人一腳,把他們踹的人仰馬翻。
酒水嘩啦啦灑了一地,幾個男人倒在地上哎喲哎喲的喚著,沈西扶住渾綿的顧南枝,奪下手中的酒杯:“夠了,南枝,別喝了!”
顧南枝喝的已經不省人事,直對著沈西傻笑。
沈西氣得面鐵青,看向沙發上的葉明堂:“葉總,已經喝醉了,我可以把人帶走了嗎?”
葉明堂穿著一件白襯,襯最上面的兩個扣子解開了,出的結,他應該也喝了不酒,就連結都沾染著緋,冷厲中又著一迷人的優雅和。
呸,什麼優雅和,不過就是一個冠禽罷了!
葉明堂薄一扯,著幾分殘忍的弧度:“你問問,愿不愿意跟你走。”
“都醉這個樣子了!難道你還要繼續灌酒?”沈西氣得想,再看一眼周圍那幾個頭大耳的中年男人,真是看了就讓人想吐。
葉明堂這是故意辱顧南枝,然后讓乖乖就范呢!
真的是卑鄙無恥!
“我可沒有,這都是自愿的,不信你問。”葉明堂回答的云淡風輕。
沈西怒不可遏:“葉總你可真逗,都這幅樣子了,你還指能回答?”
結果下一秒,沈西就聽到顧南枝醉醺醺說:“西西,是我自愿喝得,我還能喝,嘔——”
“……”
沈西沒有躲開,顧南枝全部吐在了的上。
就算是再的人,吐出來的東西,也不可能是香的。
一時間,包廂死一般的寂靜。
沈西深吸了好幾口氣,才住心高漲的怒火,看向沙發上的葉明堂:“葉總,現在我們可以走了嗎?”
“你剛才沒聽到說還能喝嗎?沒有盡興,怎麼走呢。”
“你——”
這時候,外面傳來葉清歡的喚聲:“西西,西西,你怎麼跑這兒來了?”
葉清歡沖進包廂,還沒搞清楚發生什麼事,就看到坐在沙發中央的葉明堂:“哥?你怎麼在這兒?”看到沈西手上虛無力的顧南枝,又奔過去喊道,“西西,南枝這是怎麼了?”
沈西的眼中燃燒著熊熊怒火,瞪著沙發上冷漠無的男人:“問你的好哥哥!”
“什麼?哥,這到底怎麼回事啊,南枝怎麼喝的這麼醉?”
“這里沒你什麼事,我讓司機送你回去。”
葉明堂一揮手,站在外面的助理立刻進來,作勢要請葉清歡出去。
“走就走。”葉清歡蹲下,想把顧南枝一起帶走,結果卻聽到葉明堂無地拒絕:“你們可以走,不能走。”
“為什麼啊,哥,南枝是我們公司的藝人,我要帶走!”
葉明堂嗤笑一聲:“你是不是忘了你們歡喜娛樂是葉氏旗下的一個小公司。”
換言之,歡喜娛樂所有的藝人都屬于葉氏。
葉明堂說不能走,就不能走!
“哥,你現在怎麼那麼蠻不講理,南枝是藝人,不是陪酒的小姐,”然后的目在包廂那幾個膩的男人上略過,“要喝酒是吧,行,我陪他們喝!”
葉清歡將上的挎包丟到一邊,拿起桌上兩瓶啤酒,用力在一起撞,酒瓶蓋子應聲而開,二話不說,仰起脖子就喝。
那豪爽勁兒,看的旁人是一愣一愣的。
“看我干什麼,喝啊,不是要喝酒!今天誰不喝誰是王八蛋,喝!”葉清歡狠起來,那是沈西都怕的角,更別說那幾個原本就是葉明堂找來的男人了。
這可是葉明堂的親妹妹,他們哪敢有什麼逾距的行為,紛紛看向葉明堂,等著他的指示。
葉明堂盯著已經豪氣干云干了一瓶的葉清歡,眉峰蹙:“葉清歡,我最后再給你一次機會,你要是現在不走……”
“要走我們就一起走,南枝不走我也不會走的!”葉清歡直截了當截斷葉明堂的話,十分仗義。
葉明堂被氣笑:“行,既然你這麼想喝,那我就全你,你把桌上這些都喝完,我就讓你帶顧南枝走。”
葉清歡看向桌上那些花花綠綠的酒瓶子,有氤氳的霧氣在眼眶中打轉,但倔強地沒有低頭:“葉總,希你說到做到!”
“我和你一起喝!”沈西當然不能袖手旁觀。
跟著葉清歡一起進來的姜暖此時也加了喝酒大軍:“我也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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