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司宴淡淡揚眉:“要喝茶吃點心看雜志就去咖啡廳,我這兒可不是供你消遣的地方。”
墨映雪不流出一臉失:“哥,誰說我來找你是為了消遣的。”
墨司宴終于從百忙之中抬頭空看了一眼:“那你說,來找我有什麼事。”
“沒事我就不能來看看你啊。”墨映雪賭氣地撅起了。
墨司宴蹙眉,沒什麼耐心:“沒事就別再這里無理取鬧。”
話落,他從皮夾里出一張黑卡放在辦公桌上:“去逛街吧。”
墨映雪被墨司宴的態度給激怒了,直接站起來瞪著他:“哥,我也不是來要錢的,你就不能關心關系你唯一的妹妹嗎?我被分手了你不知道嗎?”
“被分手說明你沒本事,男人心都抓不住,你覺得心里難過我給你錢讓你去開心還不好?”
墨司宴一臉平靜回答,墨映雪卻被氣得氣翻滾,口發疼:“你說我被分手是因為我沒本事?哥,要不是因為沈西,我會被分手嗎?”
“這還不夠說明你沒本事?再說了,能被足的都不算,你現在及時止損對你來說算是一件好事。”墨司宴分析的頭頭是道,聽得墨映雪又氣又惱。
“哥!你怎麼那麼偏心!”
“難不你還想讓我幫你想辦法去挽回渣男的心?”
墨司宴的反問頓時讓墨映雪啞口無言。
本來,是打得這個主意,讓墨司宴幫想辦法,但是現在被墨司宴這麼直白赤的提出來,是真的惱怒了,一張臉霎時紅異常。
墨司宴看的反應,眉心立刻又蹙了幾分:“強扭的瓜不甜,人家不想跟你假戲真做,你又何必強人所難。”
“甜不甜的,扭下來嘗過才知道不是嗎?”墨映雪瞪圓了一雙怒氣匆匆的眸,“再說了,他和我分手了,就會去纏著沈西,到時候讓你每天頭上綠油油的!”
“……墨映雪!”墨司宴一聲怒喝。
墨映雪淡淡聳了聳肩:“抱歉,我只是實話實說。”
墨司宴本來心就不太好,這會兒,更是壞的徹底,直接將文件往桌子上一丟,十指疊在前:“說吧,你來找我到底是為了什麼。”
墨映雪抿了抿:“也沒什麼,就是心不太好,找你來聊聊而已,但是你都不想看到我,那我走了。”
墨司宴了眉心,見真的拿包站起來,多有些于心不忍:“我可以幫你,但是你自己想好了,這后果你自己能不能承。”
墨映雪眼睛一亮,有些小激:“哥,你真的愿意幫我?”
這麼多年的,哪里說放下就能放下的,只不過自的驕傲讓不愿意低聲下氣再去搖尾乞憐罷了,但是如果墨司宴愿意幫,那相信結果會不一樣的。
墨司宴擺了擺手,示意可以走了。
墨映雪走出去兩步后,又回過頭來提醒道:“哥,爺爺說過兩天要給我舉辦一個歡迎晚宴,你記得準時出席哦。”
“知道了。”
墨映雪離開后,墨司宴重新拿起文件,腦子里卻不停回響起墨映雪那句,讓你每天頭上綠油油的……
還有不久前收到的那個視頻。
墨司宴一思及此,就有些煩躁的扯了扯脖子上的領帶,看來他之前出手還是太輕了。
*
沈西這幾日遭了大罪,來回奔波,可以說是疲力盡,元氣大傷。
因此,一回到墨司宴房間,往床上一躺,很快就意識模糊了。
但是睡到一半的時候,突然覺到有一雙手在自己上游走,猛地就驚醒過來,同時手上還多了一把小巧的瑞士軍刀。
如果不是墨司宴反應敏捷,現在肯定被劃傷了。
墨司宴握住了沈西拿刀的手,沈西一臉兇狠,直到墨司宴說:“是我。”
他輕巧用力,沈西手上的軍刀手掉落在床上,眼中的狠厲才慢慢退去。
“對不起。”沈西默默道歉。
“想殺人?”墨司宴反問,見沈西沉默,又補充道,“想殺人不是這麼殺的。”
墨司宴拿起床上的軍刀,將它重新塞回沈西手里,然后告訴:“如果你真的想殺人,就要看準機會,對準那人的嚨一刀斃命,記住,你只有一次機會!”
沈西愣愣聽著墨司宴傳授自己殺人的技巧。
末了,聽墨司宴問:“聽明白了嗎?”
沈西咽了咽口水,點了點頭,聽明白了,可若真的要實踐起來,不確定自己到底能不能行。
“沒關系,明天我帶你去個地方,今天時間不早了,先睡吧。”
一聽他說要睡覺,沈西的就繃了。
墨司宴察覺的變化,嗤笑道:“趕閉上眼睛睡覺,我不你!”
沈西聞言,乖乖閉上了眼睛,墨司宴長臂一,將撈到了自己懷里,沈西略微僵了一下,到底還是沒有掙扎,聞著墨司宴淡淡的沐浴香味,沈西繃的心弦緩緩放松下來:“你不是說要出差半個月嗎,這麼突然回來了,事都理好了嗎?”
“差不多了。”
“哦,對不起,給你添麻煩了。”
“沈西,我以前怎麼不知道你這麼喜歡說對不起?”墨司宴聽不停道歉,腔狠狠震了兩下。
“……那謝謝你。”
畢竟如果不是他及時看到,沈西真的不覺得現在自己還能站在這里。
墨司宴咬了咬后槽牙:“沈西,我跟你說過了,我不是要你跟我說謝謝的!”
“我知道。”沈西靠在他懷里,停著他強有力的心跳聲,臉微微發紅,“你再等幾天。”
“你最好說到做到。”
“嗯。”
這一夜,沈西終于睡了個安穩覺。
就是苦了墨司宴,幾乎徹夜難眠。
第二天早上醒來時,沈西看起來神奕奕,墨司宴眼底卻有濃重的黑眼圈。
沈西有些小小歉意,主做了頓盛的早餐。
墨司宴換好服下樓來,早餐已經擺上了桌,沈西做了三份,墨司宴看了一眼,解釋:“有一份是你妹妹的,一起下樓吃早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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