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拍拍太後的手,然後聲音低沉道:“朕何嘗不想救他啊……可是……可是他是我們兒子的事,不能說出去啊!!”
“難道你就忍心看著寒卿這麼了無生氣地躺在床上??”太後聽了皇上的話之後,微微怔了一下,下一秒,眼淚便忍不住一顆接著一顆地掉落下來,“今日可是他大婚的日子,是他大喜的日子啊,可是眼下……眼下隻有你我二人的能救得了他啊!”
“朕知道,可是……”皇上一臉悲哀的神看著太後道:“雲兒你要想清楚,此刻我們二人若是站出來,宣佈寒卿是你我的孩子,那……那這墨國上下,該怎麼看待你,該怎麼看待朕?你是先帝的妃子,朕是先帝的兒子,咱們兩個,這讓先帝的麵子往哪兒擱??原本,朕是想著,讓他做個王爺,儘榮華富貴,不用參與奪位,安安穩穩地過一生,不是也好??可是現在,一旦昭告天下,他是朕的兒子……”
“我知道,我知道……”太後一邊用手中的帕子著臉上的淚水,一邊朝著皇上點頭道:“可是現在,寒卿的命纔是放在第一位的啊,他若是死了,我……我也跟著去了算了。”
“雲兒……”皇上看著哭得梨花帶雨的太後,忍不住手將攬進自己懷中,安道:“你也彆想得太極端,那賀神醫不是說,還有他師妹麼?”
“可是他師妹,本就不知道在何啊……”太後撲在皇上的懷中,終於忍不住痛哭了出來道:“若是不行的話,就說寒卿是我的私生子,你地給他點,我就說他是我和彆人的兒子,大不了,救活了他之後,我以死謝罪……”
“雲兒!”皇上皺了皺眉,雙手扶著的肩膀,看著道:“你這樣,讓寒卿以後以何臉麵見人?彆傻了……乖,彆哭,朕給你想想辦法,可好??”
“嗯……嗯……”太後一邊著眼淚,一邊點了點頭。
太後的寢殿外麵,一道影快速地閃過。
——
暗的房間,二皇子一臉震驚的神看著跪在自己眼前的那個宮,聲音不敢置信地問道:“你剛纔說的,可是千真萬確!?”
“奴婢說的,絕無半句虛言!”那跪在二皇子麵前的宮,抬起頭來,一臉認真的表看著他道:“奴婢在太後孃孃的寢殿外麵聽得一清二楚,那靖安王,就是皇上和太後,生下來的,算一算時間,靖安王出生的時候,先帝還冇有去世呢!”
“嗬……”二皇子冷笑一聲,站起來,踱步到窗前,看著外麵的景,緩緩道:“那時候先帝當然冇有去世,先帝若是去世了,那這靖安王是從哪兒來的,豈不是就是個謎了嗎??”
“是……”那宮地應了一聲,繼續低下頭去。
二皇子沉默了片刻,角突然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道:“墨寒卿啊墨寒卿,想不到我喊了你皇叔這麼多年,原來你是我的皇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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