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瑩兒依舊是一臉的無辜,看看蕭疏桐,又看向蘇墨,疑的問道,“爸爸,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有什麼錯啊?”
蘇墨被蘇瑩兒這副死不悔改的樣子,氣的腦袋嗡嗡的響。
以前他只覺得自己的這個兒偶爾有些驕縱,眼高手低,好高騖遠,所以只讓在蘇臻集團擔任部門經理,并沒有將放在手底下親自調教。
可他這麼做,并不是他不想親手教自己的兒,而是因為蘇瑩兒只想一步登天,本不想像蘇爍那樣從基礎的學起。
蘇墨強著怒意,一字字說道,“瑩瑩,既然今天爸爸媽媽坐在這里跟你談論這件事,那就說明爸爸媽媽已經有了確鑿的證據,證明這件事就是你干的,瑩瑩,我問你,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你為什麼要找人拍這種照片,誣陷林婳,誣陷爸爸?這都是為什麼呀,這麼做,對你一點好都沒有啊。
不但沒有好,你媽媽為了這件事,差點要跟爸爸離婚,如果爸爸跟媽媽真的走到了離婚的那一步,好好的家可就散了,你也變了沒家的孩子,這對你,只有壞,沒有任何好啊,所以瑩
瑩,你這麼做,到底是為什麼呀?”
蘇墨是真想不明白,這世上任何人誣陷他,都不應該是蘇瑩兒啊,誣陷他出軌,對蘇瑩兒沒有半點好。
蘇瑩兒在心里冷笑,誰說對沒有半點好,當然對有好了,只要蘇墨“出軌”的事,對公司的價產生影響,董事會的那些老狐貍就會趁此機會讓蘇墨出公司的執行權。
蕭疏桐也會因為蘇墨“出軌”的事,跟蘇墨離婚,轉而在董事會上全力支持。
甚至,蘇墨也可能為了長遠打算在董事會上支持掌握公司的執行權。
所以說,蘇墨被誣陷出軌,跟蕭疏桐離婚,當然對有好了。
不止是有好,而是有大。大的好。
不僅如此,林婳也會因為跟蘇墨的“緋聞”被秦硯厭惡。
硯哥那樣的男人,怎麼能忍自己的人跟別的男人不清不楚呢?
這可是一箭雙雕的好,不僅能趁此機會得到整個蘇臻集團,還能在林婳與秦硯之間制造矛盾,將林婳從秦硯旁趕走,這樣,才能有機會站在秦硯的旁。
為秦硯的妻子。
怪就只怪這件事居然這
麼快,就被澄清解決了。
蘇瑩兒怎麼能不恨,費盡心機布局了這些,到最后居然本就沒有發酵起來。
如果蘇墨能聽到蘇瑩兒的心里話,他一定會覺得蘇瑩兒的這個想法既稚又可笑。
這種小把戲,別說將他從蘇臻集團的位置上拉下來了,甚至本就沒辦法撼他分毫。
蘇瑩兒吸了吸鼻子,眼淚瞬間就流了下來,一邊泣一邊一臉無辜的說道,“爸爸,你到底在說什麼啊,我本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說這些照片都是我讓人拍的,還說我讓人誣陷你跟林婳,可我是你的兒啊,我怎麼會做出這種事?爸爸,我是冤枉的,我才是被誣陷的那個啊。”
蕭疏桐見蘇瑩兒聲淚俱下,到底是不忍心,心道,“老公,瑩瑩說的對啊,是我們的兒,怎麼會做出那種事呢?老公,你是不是弄錯了呀?要不,你再找人好好調查一下?可不能冤枉了咱們的兒呀。”
蘇墨看著蘇瑩兒淚流滿面的模樣,只覺得失與心寒。
到現在了,蘇瑩兒還不知道認錯,這已經不是品行的問題了,只怕是以后還會做出更多讓他痛心
疾首的事來。
蘇墨對一臉心疼的蕭疏桐說,“疏桐你先上去,我有幾句話要單獨跟瑩瑩說。”
蕭疏桐雖然心疼蘇瑩兒,可是在教育孩子這個問題上,還是拎得清的。
蕭疏桐只能起,拍了拍蘇瑩兒的肩膀,聲勸解道,“瑩瑩,如果做錯了就好好的跟你爸爸承認錯誤,無論你做錯了什麼,只要你真心認錯,爸爸一定會原諒你的。”
蘇瑩兒垂著眸子,看起來乖順無比,沒人看到在聽到蕭疏桐的話后,眸中閃過一嘲諷。
原諒?如果真的會原諒,現在就不會這樣像審犯人一樣審了。
蕭疏桐說完,又對蘇墨說,“老公,即使瑩瑩有錯,也還是個孩子,你也別罵的太狠了。”
蘇墨擺擺手,說道,“我知道了,你先上去。”
蕭疏桐嘆口氣,只能先上樓。
蕭疏桐一走,蘇墨的臉就沉了下來,他沉聲對蘇瑩兒說道,“這件事,是不是你做的,我心里清楚,你心里更清楚,你母親疼你,哪怕事實擺在眼前,只要你不承認,你母親也會選擇視而不見,但是錯了就是錯了,做錯了事,就要為此付
出代價,更要到懲罰,從今天開始,我會停掉你的信用卡,公司經理的職位我看你暫時也沒辦法勝任,明天我會親自跟人事打招呼,給你安排一個基層的職位,從小事做起,才能學到更多的東西,將來也才能承擔起你該承擔的責任。”
蘇瑩兒聽到蘇墨說停掉的信用卡,還要把丟到基層,讓做一些跑倒茶水的工作,整個人先是震驚,然后是震怒。
可是他的兒,是將來蘇臻集團的唯一繼承人,他怎麼能這麼對?
蘇瑩兒一時忘記了收斂自己的緒,一雙眼睛中燃燒著熊熊的怒火。
尖道,“不可以,爸爸,我是您的兒,您怎麼可以這麼對待我?憑什麼蘇爍都可以待在你的旁做總裁助理,我卻只能去做一些端茶倒水伺候人的活?我才是您的兒,蘇爍他就是姓蘇,他也不是您的兒子!”
蘇墨一臉震驚的看著眼前的兒,他看到了眼中的怒火,的不忿。
還有那子讓他心驚的恨。
蘇墨心下一驚,這可是他的兒,從小到大,他對,含在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可居然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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