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林婳反應過來,下一秒,秦硯俯吻在了林婳的腳上。
林婳大驚,一下子將腳進了被子里。
低低的笑聲滾過秦硯的膛,滾出他的嚨,林婳聽到秦硯說道,“這條腳鏈,還只是一件首飾,又不是拴住你的腳鏈,這就怕了?”
林婳掀開被子,手忙腳的將腳踝上的那條腳鏈扯了下來,揚手就扔到了秦硯的臉上,的聲音有點發,說道,“拿著你的東西,你給我滾出去。”
腳鏈砸在秦硯的臉上,然后掉到了地上。
秦硯也不生氣,只笑了笑,低頭撿起來,起坐到了床上,一只手卻強行扣住林婳的腳,拉到自己的面前,他低低說了聲,“別鬧。”。
再次幫林婳把腳鏈帶了上去。
林婳還想回腳,將腳鏈摘下來,卻聽到秦硯帶著濃濃的警告說道,“如果哪天我看到這條腳不在你的腳上了,那我就換條鏈子代替這條腳鏈幫你帶上。”
林婳咬著牙說,“你這個混蛋。”
秦硯只當沒聽見
,他低頭在的腳背上親了親,像是一個虔誠的教徒,在親吻他心中的信使。
林婳看到他的樣子,只覺得心里發。
突然想到了什麼,林婳問,“你是怎麼進來的?”
沒給過秦硯這間公寓的備用鑰匙,所以秦硯是怎麼進來的?
秦硯放下林婳的腳,順著的,往床頭爬了幾下,將林婳在下,笑著說,“一把鑰匙而已,我想要還不簡單嗎?”
林婳被他理直氣壯地的樣子給氣的一噎,說道:“秦硯,你知不知道,你這是私闖民宅,這是犯法的。”
秦硯滿不在乎的笑了一聲,他湊到林婳的耳旁吹氣,聲音中帶著,“乖乖,那你舍得報警抓我嗎,嗯?”
林婳心想,如果他不是秦硯,早就報警了,但是秦硯的份擺在這里,兩個人的關系又不清不楚的,即使報了警,其實也沒什麼用。
林婳雙手抵在秦硯的膛上,說道,“秦硯你下去。”
秦硯張就含住了林婳的耳垂,低聲道,“寶貝
兒,我想你。”
林婳的膛砰砰的跳,當然知道秦硯的這個想,是指怎麼樣的想。
林婳只覺得無力又絕。
突然意識到,只要秦硯不想,這輩子都沒辦法擺這個男人。
細細碎碎的吻從林婳的耳朵慢慢移向林婳的下,然后是林婳的。
這次秦硯吻的極為溫,又極為認真。
林婳地咬著牙。
秦硯用舌尖將林婳的形勾勒了一遍,只是進的時候,卻發現咬著牙關,他本進不去。
秦硯的手挑起林婳睡的角,在腰間的上輕輕的挲,啞聲道,“乖乖,張。”
林婳的牙關咬的更了。
秦硯笑了笑,在林婳腰間的手在的上不輕不重的了一下。
林婳一聲低呼,秦硯順勢勾住了的香舌。
輾轉廝磨,纏綿反復。
林婳一雙手不停的拍打在秦硯的膛上,企圖制止秦硯后面的行為。
怕到林婳手臂上的傷口,秦硯一只手扣住林婳兩只手的手腕,
舉到頭頂,卻一刻都沒有離開林婳的。
趁著換氣的空檔,林婳氣息不穩的警告道,“秦硯,你要再敢像那天晚上那樣,我就死在你面前。”
秦硯在角親了一下,笑著說,“乖乖,那天晚上是我的錯,今天我只親你,我說到做到。”
他確實說到做到了,但是卻苦了林婳,他雖然沒有進行到最后一步,但是前面的那些撥的林婳要生要死。
林婳咬牙,一把推開在上煽風點火的男人,罵道,“秦硯,你這個小人。”
是真氣急了,這世上怎麼會有這麼不要臉的人。
秦硯著在耳旁低聲呢喃,“乖乖,不讓你爽了,就罵我小人了?我怎麼小人了?我這不是按照你的要求行事嗎?”
林婳說,“你給我滾下去。”
秦硯渾繃,仿佛下一秒就要炸一般,其實林婳難,他何嘗不是更難。
夜中,他眼眶都紅了,他的在林婳的上,聲音沙啞帶著祈求,他說,“婳婳,給我吧,
就當可憐可憐我,嗎?”
林婳絕的閉上了雙眼。
知道他們兩個人這輩子的都不可能了,可是這輩子,注定就是不死不休的劫。
秦硯只當這是林婳的默認,他低呼一聲,橫沖直撞。
但是想到林婳上的傷口,一次后,秦硯就沒再繼續,用巾幫林婳清理了后,就從背后將人抱在懷里,抬手輕輕的在林婳的蝴蝶骨上。
林婳累狠了,閉著眼睛,一個字不說,也不知道是不是睡著了。
秦硯心看起來不錯,也不知道這會兒林婳能不能聽到他說什麼,在耳旁低聲道,“婳婳,給我生個孩子吧,上次是我沒能護住它,這次不會了。”
夜中,林婳猛地的睜開了雙眼,就在秦硯以為真的睡著的時候,卻聽到林婳說道,“秦總忘了曾經說過的話了嗎?”
秦硯愣了一下。
林婳嘲諷的笑了笑,繼續說,“你說我這種人不配給你生孩子,我也說過,那個孩子沒了,我這輩子,都不會再給你生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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