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母聽林婳只是笑,卻不說話,著急的喊,“林婳,你笑什麼,給我裝瘋賣傻。”
林婳一邊笑著,一邊抹掉臉上的淚,說,“媽,你為什麼要生下我呢?如果不生下我,我就不用活的這麼苦。”
說完,沒再管手機,甚至都沒有掛斷電話,將手機扔到一旁,任由電話里的林母歇斯底里的痛斥咒罵。
這一刻,好像什麼都聽不見了。
抱著自己的雙,將自己的頭深深的埋進雙膝間。
就像胎兒還在母胎里那般。
剛才蘇爍說什麼來著?
他說只要睡著了,就什麼都忘記了,可是,是哪一種睡著呢?
就這樣,居然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林婳再次醒來,是被外面劇烈的敲門聲驚醒的。
因為坐在地上太久,起來的時候,眩暈了一下,兩條都是麻的,一只手扶著沙發后背,緩了好一會兒才徹底的站起來。
外面的敲門聲越來越大。
林婳了臉,才走到門口,打開了門。
秦硯就那麼一臉冷意的站在門口,他見林婳沒事,松了一口氣的同時,心中的怒火遽然燒到了最旺。
公寓沒開燈,只能通過外面的燈看到彼此。
秦硯臉
沉的問,“為什麼不接電話?”
林婳仔細的回想了一下,哦了聲說,“大概是沒電了吧。”
秦硯見一臉無所謂的樣子,火氣更大了,他一步踏進公寓,反手關上門的同時,一只手住了林婳的下,居高臨下的看著說,“輕飄飄的一句沒電了,就可以解釋今天晚上發生的所有的事了?林婳,你知不知道今天晚上是什麼日子?”
林婳搖搖頭,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秦硯看著完全不在意的樣子,又想到今天自己傻乎乎的為準備的那些。
頓時覺得自己像個傻子。
這個人,從頭到尾,就從來沒有在意過他說的每一個字。
甚至不會主跟他解釋一下跟蘇墨的關系。
所謂的像正常人那樣,以三個月為期限,不準他,本就是在逗傻子玩兒呢。
可笑的是,他居然還信以為真,認認真真的遵守著三個月的期限,以為三個月一到,他們就可以變真正的。
林婳沒有注意到秦硯的緒。
或者說,現在本就沒有心在意任何人的緒。
別開頭,掙開秦硯的鉗制,轉靠在了墻壁上。
秦硯見不說話,自嘲的彎了彎角,
再次開口,說道,“林婳,你還記不記得,你今天早上答應了我什麼?”
林婳面無表的搖了搖頭,什麼都不記得了,想把今天發生的所有的事都忘記。
見林婳搖頭,秦硯冷笑了一聲,說,“果然,你就沒有把我的話放在心上。”
林婳卻覺得秦硯好煩,今天已經夠煩的了,為什麼這個男人還要來煩?
明明都已經把今天的事全部忘記了,為什麼這個男人還要來不停的提醒,讓記起今天的事。
黑暗很好的掩飾住了林婳眸中的痛苦,仰起頭,看著秦硯,聲音略帶沙啞,說,“秦硯,我們分手吧。”
他們或許真的不合適。
這句話說完,整個公寓陷了一種詭異的安靜中。
安靜到只能聽到房間掛鐘的滴滴答答的聲音。
好一會兒,詭異的安靜被秦硯的笑聲打破。
他笑著上前一步,低頭用自己的額頭與林婳的額頭相抵,他說,“林婳,你終于裝不下去了是嗎?”
林婳閉了閉眼,不想也沒有力氣再去解釋,想要的人不是這樣的。
秦硯一只手扶住的肩膀,一只手拿出手機,找出林婳與蘇墨擁抱在一起的那張照片。
黑
暗中,手機屏幕劇烈的亮,刺的林婳的眼睛有些疼。
鼻頭也有些酸。
秦硯問,“這是什麼?你是不是應該跟我解釋一下?”
明明心里難的要死,林婳卻笑了一聲,問,“你也相信這是真的嗎?”
全世界的人,幾乎都站在了的對立面,包括此刻的人,他們不分青紅皂白的指責,污蔑,似乎只有是骯臟不堪的,才顯得這些人愈加的明高大。
可是明明,沒有錯啊。
明明只想要一點點溫暖,哪怕是一句相信。
秦硯像是努力制著什麼,聲音有些怪,他說,“我可以聽你解釋,只要你解釋,我就會信你。”
林婳搖了搖頭,說,“好累。”
是真的好累,累到都想要放棄活著了。
秦硯說,“所以連一句解釋都沒有。”
林婳只想讓這一天快點結束,只想閉上眼睛,什麼都不去想,等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了,問,“你還不走嗎?”
秦硯被的態度弄的心寒到不行,他說,“就這麼分手,我豈不是虧大了?你別忘了你欠了多。”
林婳的眼淚無聲的往下流,好在黑暗中,秦硯看不到,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
平靜些,說,“你救了我,我以后做牛做馬,都會報答你。給我母親的那一百萬,我也一定會盡快還給您。”
深吸了一口氣,整個腔又漲又疼,幾乎是拼盡了全力,才控制住自己,不讓自己奔潰大哭出聲,說,“你走吧。”
秦硯冷笑道,“你玩我呢?”
林婳閉上了雙眼。
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明明知道秦硯不可能安,但此刻卻說不出的委屈。
秦硯見不說話,還以為這是默認了。
秦硯面無表的看一會兒,周的氣場卻冷的掉渣。
好一會兒,秦硯才開口道,“所以,一開始就是假的,你就不想跟我談狗屁,你討厭我還來不及呢,怎麼可能愿意跟我做人。”
林婳說,“對。”
秦硯的臉猛地一沉,他住林婳的下,讓與自己對視,咬牙切齒的說,“林婳,你把剛才那個字再說一遍。”
林婳心如死灰的說,“對,我討厭你來不及,怎麼可能愿意跟你做人呢。”
話音剛落,秦硯突然將人打橫抱起,大幾步,直接把人到了沙發上,他咬著林婳的,惡狠狠的說,“既然不愿意做我的人,那就做我的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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