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瞬間被吻得連話都說不出來,隻能在缺氧換氣的時候喃喃,「不要為我轉移,我捨不得你替我疼,你上的傷還沒好,我自己真的能承,忍幾個小時就好了……」
「幾個小時?你能忍,我可看不到你忍!」耳邊傳來男人霸道不容置喙的聲音。書趣樓()
「為、為什麼呀……你都不承認我是你老婆,你還要強行給我轉移病痛?」
「因為,你是我的肋!」
墨臻的聲音,與他強吻的作一樣,就是這麼霸道蠻不講理。
然後,他淡淡的目在臉上掃了一下,蒼白的麵已經如水般褪去,紅暈一點點爬上的眉梢,蒼白的也換了殷紅,秀可餐,瞧著非常味。
「很疼麼?」墨臻問。
顧搖頭:「你疼麼?」
墨臻牌忠犬:「男人怕什麼疼?」
顧得一酸,心疼的懟過去:「你不是一條狗嗎?」
「不是還沒確定?」
墨臻的語氣理直氣壯,然後優雅的整理著自己的服,將白襯衫整理得一不茍,看上去依舊是那副冷漠中帶著拒人於千裡之外冰寒氣場的男人,繼續道:「何況,我隻有可能是你一個人的狗,卻是其他人的男人之王!」
男人之王是什麼?
不再痛經的人,忙不迭的從床上爬起來。
「你別逞強,若是疼,就趕上床來躺著。」
墨臻卻邁著王者的步伐,大步走出了臥室,隻留給顧一個迷死人不償命的高大背影。
小平安崇拜的看著粑粑離去的背影,他粑粑果然永遠都是那個令他崇拜的粑粑!
墨臻麵不改的走出臥室,剛關上臥室的門,角就疼得狠狠搐起來,偽裝不下去的男人,手掌著翻江倒海的肚子,高大的軀大步朝著頂樓走去。
韓俊澤正在樓道口等著墨臻,打量他的臉。
疼得直皺眉的男人,看到樓道口的韓俊澤,神瞬間一收,長踏步,徑直走到韓俊澤邊,然後無視著與他而過。
韓俊澤打量他好幾眼,什麼都窺探不出來,卻不放心:「墨,你沒事吧?」
「能有什麼事?」
墨臻妖孽橫生的冰山臉,喜怒不形於,豈是凡夫俗子想窺探就能窺探得出來的?
「真的沒事嗎?聽說人的大姨媽痛,恐怖的,若是難,您別撐著。」
墨臻帶給他四個字:「小菜一碟!」
走到頂樓某個房間的男人,啪的一聲甩上房間的門,將韓俊澤擋在門外後,還不忘記反鎖上門,然後筆的腰馬上彎了下來,拖著快被痛死的,一步一步艱難地朝著大床走過去。
下一瞬,高大的,驀地一倒,人的大姨媽,果然酸爽!
幸好,他是男人,否則換那隻肋一直這樣疼著,還不直接死翹翹?
若是死了,誰給他作抱枕,保證他一夜酣睡?
所以權衡再三,肚子疼得翻江倒海的墨臻,腦子裡隻有一個字: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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