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與昭昭一路都待在一,怎得沒發現哪里不妥?
昭虞依舊淺笑,卻是沒回答他,借著他的力道下了馬對銀穗道:“走吧。”
劉大夫便是他們從京中一直帶著的大夫了,一路上定時給昭虞把平安脈,平日里把脈時都避著江硯白,今日倒是不用了。
劉大夫見到昭虞,微微頷首:“四夫人。”
“辛苦劉大夫。”
劉大夫上下看了看昭虞,見面紅潤神亦好,還未把脈便道:“子應當是極康健了。”
江硯白在一旁聽得云里霧里,開口問:“此前可是有什麼不妥?”
劉大夫與昭虞對視一眼,垂首笑:“調理子罷了。”
江硯白看兩人打啞謎,總覺得哪里不對,可又說不出異樣。
直到晚上二人在榻上鬧了半天,他才琢磨出一味道來。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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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當真想要
◎如此便錯不了,定是有了◎
江硯白在昭虞耳邊輕喃:“昭昭, 松開些……”
白皙纖細的雙箍在他腰間,他不得。
昭虞聞言輕笑,瞇著眸子抱了他, 分毫不松。
江硯白微微咬了牙,額間冒出兩顆汗珠,開口帶了討好:“昭昭,要……”
“就這般。”
箭在弦上,哪里還有時間他思考, 得了昭虞的話, 江硯白繃的神經猛然一松。
片刻后, 江硯白坐在榻邊, 耷拉著腦袋懊惱:“我沒吃藥丸……”
昭虞漫不經心‘嗯’了一聲, 揚了揚手臂示意他:“去沐浴。”
江硯白抬手將人抱起來, 不遠的帳子后已放好了浴桶。
待抱著人坐進浴桶, 江硯白才輕聲道:“以防意外, 還是讓劉大夫抓服藥?”
昭虞背對著他坐著, 聞言起一把水潑到肩頭:“不用。”
“可是……”
“順其自然就好。”
江硯白子僵住, 似是沒有聽清, 忙問:“什麼?”
昭虞角緩緩勾起,回頭道:“我說順其自然就好, 便是有了,你也會是個好父親, 不是麼?”
腦海中似是炸開了一朵煙花, 將江硯白徹底定住。
見他呆愣的模樣,昭虞低笑出聲。
被的笑聲拉回思緒, 江硯白似是想站起, 可腳下一劃便撲到了昭虞背上。
他索就維持這般姿勢, 急急開口:“不!”
昭虞微頓:“嗯?”
“會疼……”
“我問了大嫂二嫂,疼得很。”江硯白抱住,“咱們說好了,不要孩子。”
他面繃得極:“是不是娘對你說什麼了?你無需聽的話,回京后我與解釋,是我不想要的,不干你的事。”
昭虞的手指在他前撓了撓:“娘沒有說什麼呀。”
江硯白不信,矮了矮子與對視:“昭昭,你且放心,我既應了你便不會讓旁人拿這件事來煩你,你無需為著旁人委屈自己,咱們只按著自己的心意來,莫……”
“這便是我的心意。”
昭虞快速洗好起踏出浴桶,穿了件薄紗寢,見江硯白的目隨著,他自己卻還是一的水珠便遞過去一條巾子。
江硯白胡了一通,彎腰抱著人上榻,轉就要走。
昭虞忙拉住他:“你做什麼去?”
“去找劉大夫。”
昭虞無奈,拉著他坐下。
“我方才不是說了麼,這是我自己的心意,難道你不想要?”
江硯白沉默,像是認定了在說謊。
“娘什麼都沒對我說。”昭虞跪坐在榻上,搖了搖他的袖子,“是我覺著,若是有個孩子也不錯。”
見江硯白依舊抿著,昭虞輕捶了他一下:“倔驢。”
江硯白心下一,抱著人輕拍:“可是京中有人說你閑話了?”
兩人親大半載未傳出好消息,不得有人在昭昭面前嚼舌,江硯白一想到這個可能便忍不住皺眉。
若他知道是誰,等他回京非爛那人的!
昭虞搖頭:“無人閑話,亦無人我。”
“我從京城行至此地,走了這麼遠才發現……”眸中含笑,“這世間不似我以前以為的那般。”
“我見了銀裝素裹的雪城,滿天飛沙卻寂寥雄偉的大漠,還有一無際的草原。”
眨了眨眼,眸中滿是憧憬:“江硯白,我如今有親人、有好友、還有心悅的人,你們都陪在我邊,我當真覺得這世間有趣極了,這般快活的世間,我想我的孩兒也見一見。”
江硯白緩緩倒吸一口氣,努力控制住心下的期待:“不害怕嗎?”
“所以我一直在養子呀。”昭虞一臉得意,“劉大夫替我調理了幾個月,每日的膳食都是他擬的單子,連平日里喝得茶水都是添了藥材的,他說了,我如今的子康健極了,加上這幾個月的行走,底子比大多數婦人都要好,生孩子定然不會有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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