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辭心下一,蹲下去將抱出來。
又幫拍了拍上的灰塵,將鼻尖的臟污去。
“你去做什麼了?”他問。
聲音分明平淡溫和,可聽在小姑娘耳中,很是局促。
阿黎低頭,老實道:“去......去聽戲了。”
“聽的什麼戲?”
阿黎搖頭,不懂,但想起楚玥的話,答道:“崔鶯鶯想出門玩,父母不準,就哭了。”
聞言,容辭神微微錯愕,哭笑不得。
學館的監承一聽崔鶯鶯這個名字,頓時臉發白,忙上前解釋:“容世子,后頭這戲樓已經十幾年了,生意一年不如一年。如今為了攬客,什麼下九流的戲都唱。”
容辭冷眼睨他:“這狗是怎麼回事?”
“這......”監丞額頭冒汗,在書院里出現這麼大個狗,旁的不說,若是有歹人進來,后果不堪設想。
這是書院職,確切說來是他作為監丞職。若容世子計較起來,他職位不保。
監丞告饒:“容世子,是小的疏忽忘了查看這一。您放心,我一會讓人把堵住,不,我現在就讓人把堵住。萬幸宋姑娘和楚姑娘無礙,不然小的難擔待。”
容辭沒理會他,繼續慢條斯理給阿黎臉。
阿黎張著他,容辭面越平靜,心里越害怕。
“容辭哥哥,你生氣了嗎?”
容辭沒回。
他好臉,對監丞道:“今日之事切勿說出去,尤其不能讓襄侯府知道。”
“明白,小的明白。”監丞清楚容世子是不想四姑娘被家里罰,當然他也不得此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說完,容辭牽起阿黎。
阿黎老實跟著他走,后頭的楚玥也下意識地跟著走。
監承忙攔住:“楚姑娘,今日這事還得仔細盤問呢。”
楚玥咬,哭喪著臉點頭。
.
容辭帶阿黎出書院后,門口等著的宋家小廝上前來:“四姑娘,您總算抄完功課了。”
聞言,容辭淡淡看向阿黎。
阿黎越發沒臉了,頭埋得低低的,一副犯錯認真悔改的模樣。
容辭對小廝道:“你們自行回去,跟老夫人說我晚點送阿黎回來。”
“哎哎,好。”小廝應聲。
容辭帶阿黎上了自己的馬車。他馬車寬敞,阿黎進去后,規規矩矩坐在門邊,打量他神。
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樣,令容辭不忍。
可今日之事,往小了說是阿黎貪玩,往大了說那便是罔顧禮教。
不罰不行,得長個教訓。
阿黎向來聽話,偶爾頑皮卻無傷大雅,這些年來從未被他罰過。但他清楚,孩子越長大,子會越叛逆,若是教不好,指不定以后長歪。
可怎麼罰卻是個棘手的問題。
小姑娘氣氣,罰重了怕哭,罰輕了怕不長記。
容辭琢磨了會,從暗格里取出一把戒尺。
瞧見戒尺,阿黎傻眼——容辭哥哥馬車上怎麼還有這種東西?
許是猜到心里所想,容辭說:“這戒尺是專門給阿黎準備的,阿黎不聽話就會打手板心。”
阿黎癟:“我錯啦!”
“知道哪錯了嗎?”
“不該鉆狗。”
“還有呢?”
“還有......不該去聽戲。”
“還有呢?”
還有?
阿黎認真想了想,想不起來。
容辭板著臉:“出手來。”
嚶......
阿黎瑟地手,閉眼不敢看。
掌心白,瞧著細皮的。
容辭狠心落下一戒尺:“這一戒打你鉆狗。”
隨即,他又落下一戒尺:“這一戒,打你聽戲。”
他打一戒,阿黎眉頭就皺一遍,原以為兩戒尺結束了,卻沒想到容辭又落了一戒下來。
“這一戒,打你對小廝撒謊。”
最后這一戒不疼,可不知怎麼的,阿黎心里委屈得很,忍不住眼眶發紅。
“我沒有!”
從未撒謊的,容辭哥哥冤枉。
容辭見要哭不哭,心下不忍,可面上神不變,依舊嚴肅。
適才出門時,小廝的話他聽得真切,說“四姑娘您總算抄完功課了”。可哪里是在抄功課,分明是去聽戲了。
小小年紀撒謊要不得。
見還不承認,容辭又故作沉臉幾分,作勢揚高戒尺。
阿黎“哇”地一聲,嚇哭了。
“嗚嗚嗚我討厭容辭哥哥!”
容辭一愣。
手持戒尺頓在半空,進退不得。
可才訓斥過,立馬就哄肯定不行,不然下次還會再犯。是以只得繼續板著臉,吩咐車夫去襄侯府。
容辭沒哄阿黎,阿黎噎噎哭了一路。
期間,瞧都不瞧容辭一眼。
等到了襄侯府,小姑娘下車時重重“哼”了一聲,那架勢仿佛要就此跟容辭決裂。
容辭目送小影氣呼呼地進門,頭疼扶額。
他兩輩子都沒有過孩子,沒想到,教導小孩會這般難!
.
“哈哈哈.......”
睿王府書房,發出驚天地的笑聲。
孟子維捧腹坐在墊上,笑得花枝。
一朝穿越成食不裹腹,家徒四壁的農家貧戶,還是一個沖喜小娘子。 陳辰仰天長嘆。 穿就穿吧,她一個現代女廚神,難道還怕餓死嗎? 投身在農門,鄉裡鄉親是非多,且看她如何手撕極品,發家致富,開創一個盛世錦繡人生。 唯一讓她操蛋的是,白天辛苦耕耘賺錢,晚上某隻妖孽美男還要嚷嚷著播種種包子。 去他的種包子,老孃不伺候。
一朝穿越,竟成了丞相府的癡傻大小姐,被毀容不說,還被打包送給了一個中毒不醒的大將軍衝喜。好吧,那就順手解個毒!隻是……某神醫:將軍,解毒就解毒,你挨這麼近做什麼?某將軍:娘子,這天氣寒涼,挨近些暖和一點。某神醫看看外麵風和日麗,暖陽高掛:將軍確定現在天氣寒涼?某將軍:起風了,娘子,為夫是怕你著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