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清了清嗓子,“第一件事。在樂島的那晚,安以找人給我添料,想要侮辱我。傅辰也做了同樣的計劃,不過他是想親自上場。剛剛好,他們的計劃都被我撞了個正著。”
這句話說完,功地讓傅時宴沉下了臉。
他直接將車子停在路邊,從煙盒中抖出一煙,焚上。
安繼續說,“我發現安以找的那人是雙,所以我找到他,同他做了易。我提前服下解藥,假裝被那人扶走,在電梯裏遇見了傅辰被截胡。到了傅辰的房間,我把他打昏,那個男人就和他一夜纏綿。”
傅時宴看著,“那安以呢?”
安輕咳一聲,“雖然我有點前科,但是你房間中的熏香不是我準備的。是安以見傅辰拋棄了,才把主意打在你上。你生氣嗎?”
“非常生氣。”傅時宴狠狠地吸了一口煙。
安輕輕扯了扯男人的袖口,“那能不能不生氣?”
“不能。”傅時宴掐滅了煙,按在煙灰缸裏。
他轉過看著安,“你當時為什麽不告訴我?知不知道那麽做萬一出了岔子怎麽辦?”
“你是在氣這個?”
“那不然呢?”
“我以為你是在氣我算計傅辰呢。”
“他算計我人,我還要替他著想?”
安抿笑,“那時候我還不是你人呢。”
“你不是我的人還是誰的?你不是得對我的手負責嗎?”
安想起了當時給自己下料,傅時宴給紓解的那次。
挑眉,“那當時我說要對你的手負責,你還那麽冷。”
“我口是心非。”傅時宴雙手捧著的小臉,“我不舍得你到一丁點傷害,知道嗎?”
安點頭,“知道。那我就更有底氣說這二件事啦。”
傅時宴總覺得又憋了個大招,“你說吧。”
出兩手指,“第二件事。前幾天我讓畢衝男扮裝去勾引了傅辰。”
傅時宴略帶驚詫,“畢衝有這嗜好?”
安噗嗤笑出聲,“你是說男扮裝還是好男?”
“後者。”
安捂笑,“他隻是喜歡男裝裝罷了。”
傅時宴有些好奇,“所以呢?”
“傅辰被扔進了同酒吧,之後了四個猛男的夢中小人。”
“四個?”傅時宴擰眉。
“是有點多,估計他要花殘了。”安幹笑了一聲。
“四十個可以有。”
安忍不住哈哈大笑,“傅辰真的是你侄子?”
傅時宴淡淡道:“在他還是個人的前提下。”
安用指尖按了按男人的薄,“你這張真的毒的,不過我喜歡。”
“怎麽證明你喜歡?”
安也捧住男人的俊臉,吻了上去。
傅時宴的吻技越發純,很快安就地靠在男人的懷裏,他在的耳畔說,“我們回家好不好?現在就回去。”
“不行。”安地說,“我們現在要去警局錄口供,然後再去找你侄子好好算賬。”
傅時宴盯著瀲灩的,“那就晚點回去吃你。”
安發現這幾日傅時宴睡眠很好,沒有在夢遊過,看來是想多了。
挑了下眉,“誰吃誰,還不一定呢。”
傅時宴笑出聲,“那到時候見真章。”
晚上十一點半,傅時宴和安才錄完口供,出來的時候就看到傅瑾喬倚靠著慕千帆坐在椅子上睡著了。
慕千帆說,“我剛才找人問了一下,對方即便是網絡虛擬電話,也是可以查到的。”
傅時宴說,“這件事我理就好。”
慕千帆看著抱著他手臂,靠在他肩頭睡著了的孩兒,眼裏充滿了溫,“我答應瑾喬要收拾那個幕後之人。”
傅時宴思忖了片刻,“好,不過你自己和我們去。”
慕千帆點頭。
他看著孩兒微微張著小兒,快要流出口水的樣子,忍俊不。
他屈指輕敲了下潔的前額,“醒醒,我帶你去捉老鼠。”
隻是孩兒怎麽都不醒,興許是剛才到了巨大的驚嚇,所以神才會格外的疲憊。
隻不過一般到驚嚇都會做噩夢,怎麽會睡得這麽香?
無奈之下,慕千帆將人橫抱起走出警局。
他看向徐碩,“我開安的車子,你和小李先走。”
徐碩點頭,幫忙打開安車後門。
慕千帆將傅瑾喬抱進去,而後接過車鑰匙上了車,跟上了傅時宴的車。
小李嘖了聲,“徐助,你說慕哥是不是喜歡上傅小姐了?”
徐碩聳肩,“傅小姐很可,慕哥喜歡也正常,就是有點老牛吃草了。”
小李笑,“那傅總比安小姐大了八歲呢。”
徐碩眼中充滿希冀,“看來我以後也能找個年輕的。”
小李:“......”
傅時宴揭過後視鏡看著跟在後麵的車子,“我看慕千帆對瑾喬目的不純。”
安笑,“你弄反了吧,目的不純的一直是瑾喬好吧。那小眼神兒,恨不能把慕哥給吃了。”
“孩子還是矜持點好。”傅時宴目視前方,慢條斯理道。
安湊近他,“你在嫌棄我。”
“嫌棄什麽?”
“不矜持。”
傅時宴瞧一眼,“我說錯了,寶貝,我就喜歡你的不矜持。”
“不管,我今晚要矜持到底了。”
傅時宴終於明白了什麽做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老婆,我錯了,真錯了。”
“沒用了。”
“......”
車子在一個小時後抵達郊外的獨棟別墅外,此時已經快一點了。
別墅早就沒了亮。
傅時宴將大燈打開,各種晃。
不多時,窗子被打開,男人破口大罵。
“艸!誰啊!找死啊!”
帶他了眼睛辨析出那車牌號的時候,心頭一沉。
“小、小叔。”傅辰知道事敗了,他轉衝出房間,跑到一樓準備從後門逃跑。
隻是一打開門,他眼睛瞬間瞪圓,仿佛見了鬼一般。
砰的一聲,他被踹飛出去。
傅辰仰躺在地格外的狼狽,他掙紮著起想要掙紮,卻被人一腳踏在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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