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然大悟，自己在紙上算了一番，往空里填上結果。

“吶。”陳昭點了幾道他標好的同類型的題，“這幾道你自己做了，不許不會。”

“知道啦陳老師！”孩的語氣里帶上些因為解開了不會的數學題的高興。

等周歲把不會的弄懂，才反應過來本該坐著夏瑤的位置已經空了許久。

抬頭四下尋找，看見趴在收銀臺前笑意盈盈地同正在制作茶的展舟聊天。

果然說來這學習本不安好心。

周歲起躡手躡腳地走到夏瑤背后，趁沒發現，突然出聲：“聊的開心哈。”

明顯看見夏瑤子一抖，心有余悸地拍著口。

“周歲！你干嘛突然嚇我！”

周歲沖展舟笑了下算作打招呼，回：“某人自己提要求說要來這學習，來干嘛來了？跟心上人聊天啊？”

“切。”夏瑤不屑，“某人說好了帶我學習，結果呢，就顧著自己學習去了，還霸占著陳昭不放，我跟誰學去！”

“哪有！”反駁，“你有問題可以主問我，陳昭講題的時候你也能聽！”

“算了算了，我不配做你們的電燈泡。”

周歲：“夏瑤！”

夏瑤：“誒我錯了我錯了——”

孩的一舉一，都被陳昭收盡眼底。

接下來這幾天，三個人雷打不地放學去一分甜，偶爾幾天店里不忙，展凌也會拿著作業和他們一起學習。

雖然他學的理化學那些，他們幾個本幫不上忙。

他績不差，又因為是理科生，指導夏瑤的數學綽綽有余。

兩人時不時的拌，通常這時候周歲會出來制止，提醒他們別顧著鬧，該學還得學。

偶爾周歲會抓著陳昭背單詞。

周歲：“bond。”

陳昭：“紐帶，關系。”

“licence。”

“執照。”

“vitrue。”

陳昭沉默一秒，說：“我有很多。”

“你有個屁！”周歲瞪他一眼，“好好背。”

“行，德。”

孩還在埋頭企圖在英語書的旮旯里找到他答不上來的詞，陳昭忽的湊近了些：“我發現你——”

周歲到他的呼吸落在耳邊，不敢抬頭，耳朵迅速躥紅。

“最近膽子變大了啊。”陳昭漫不經心地出后半句話。

周歲覺耳邊嘈雜聲通通消失，靜得只聽得見“砰砰”的，像是放大了無數倍在耳邊的心跳聲。

他隨隨便便開玩笑的一句話，都能讓心神不寧。

好丟臉啊。

努力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表嚴肅：“好好學習，天天向上。”

“行。”陳昭角噙著一笑，“保證完任務。”

作者有話說：

六點還有一更！今天雙更！

第22章 玩笑

期中考的兩天一晃而過, 經歷了考試洗禮的同學們都像被吸干了氣一般頹廢。

“完蛋了。”夏瑤把筆袋往桌上一丟，“考砸了。”

“績還沒出呢你在這說什麼喪氣話。”周歲忙著算分估績，頭也不抬。

“我說真的, 雖然數學應該比之前考的好點, 但我政治完全沒背啊！”把腦袋擱在周歲桌子上，盯著翻卷子的作。

周歲睨一眼, “誰讓你不背，復習也不能復習一門啊，面面俱到懂不懂。”

“唉，我要是有你一半的覺悟就好了。”

周歲對著老師發的答案, 一題一題看，里念念有詞：“這里扣兩分, 這個錯了，這個——”

“估出幾分了？”旁邊的人打斷。

“沒算完。”頭也不回。

等全部對完, 悠悠地嘆了口氣, “才110啊。”

陳昭扯過的卷子大致掃了一遍, “這次卷子難，一百一算不錯了。”

周歲：“那你呢？”

“我從不估分。”

“哦。”

“怎麼？”陳昭到低落的緒，多問了聲。

“沒怎麼啊——”

“羨慕你們這些績好的, 不估分，沒力。”

“誰跟你說績好就沒力的？”陳昭不懂哪來這麼多歪理。

“那你有力嗎？”

陳昭：“哦，那確實沒有。”

………

再跟陳昭說話是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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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最后一節課是王斌的課, 他前腳剛踏進教室, 后腳整個班一秒鐘靜下來。

個個都長了脖子坐得筆直，等待績的宣判。

“這次期中考試的績, 給大家準備了單獨的績條, 不用一個兩個全都到后面去看了, 一會班長來發下去。”

“別的績先不說，先來說下數學。”王斌一講績就滔滔不絕，“這次因為是聯考，不是我們學校老師出的題，難度相較于月考還是有所提升的，所以大家不用和平時月考分數做比較，重點看排名就行了。”

周歲聽了這話勉強恢復點信心。

王斌繼續說：“但我看了下有些基礎題咱們班的正確率，還是低了，這種題只要大家認真聽了課應該都能做出來，你們自己好好反思下。”

“說你呢。”陳昭用手肘頂了下的手肘。

泄氣地承認：“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