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真是男誤人!
桃桃看向自家哥哥:母后這是在撒狗糧是吧?
阿續:是的,沒錯,不用懷疑。
*****
在許聞蟬離開長安半個月后,遠在隴西的謝蘊石也收到了青禾的來信。
得知許聞蟬是真的想跟他斷了,并祝他早日娶得娘時,謝蘊石著那封信,在書房里坐了許久。
明明是喜歡的,為何要放棄呢。
他既想不通,又覺得不甘心。
翌日傍晚,一隊人馬踏著夕余暉,飛奔著出了隴西地界。
謝蘊石握著韁繩,俊朗的面容帶著堅定。
寫信絕算什麼能耐,要真的那麼瀟灑豁達,就當著他的面,親口給一個說法。
作者有話要說:謝小公爺:的騙子我問你,你的良心在哪里。
第149章 番外14
從長安到涼州,許聞蟬一路邊走邊玩,足足走了快兩個月,才到達涼州城。
涼州刺史是定北侯的故,得知故人之來了,早早便讓自家夫人在府中安排好住所。
許聞蟬這邊剛進涼州城,刺史家的馬車就在城門候著了。
涼州城雖不如長安富庶繁華,卻也熙熙攘攘,熱鬧非凡,來往商客,絡繹不絕。
許聞蟬換了馬車,進了刺史府,刺史夫人帶著家中眷在后院相迎。
彼此打過招呼后,刺史夫人拉著許聞蟬的手,親熱笑道,“世侄,你一路舟車勞頓辛苦了,房間已經給你整理好了,你先回房稍作休息,待夜里席面上,咱們再邊吃邊聊。”
“多謝嬸娘。”許聞蟬盈盈笑道。
“別客氣,就當是自個兒家里一樣。”刺史夫人拍了拍的手背,笑道,“說來也是巧,今夜席面上還有一個你的人呢。”
許聞蟬一怔,好奇道,“我的人?”
刺史夫人道,“是啊,你家七哥不是娶了謝國公家的清平郡主麼?可巧了,清平郡主的兄長謝小公爺前幾日也來了咱們涼州,這會子也住在我們府上呢。”
謝小公爺?!!
許聞蟬臉上的笑容一下子僵住,角直。
他怎麼來涼州了?
打死也不相信會有這麼巧,所以,他是特地跑來涼州堵的?
就……離譜!
刺史夫人見一會兒紅一會兒白的臉,目疑,“世侄,你怎麼了?是哪里不舒服麼?”
許聞蟬回過神,悻悻一笑,“沒,沒什麼,大概是有些累了。”
刺史夫人點點頭,“也是,那你先回房間歇息吧。”
說著,點了兩個丫鬟送許聞蟬去住。
刺史夫人給安排的住所很是清幽整潔,明窗凈幾,墻上掛著花鳥山水,博山古銅爐中點著香餅,人弧著幾支的重瓣海棠,看得出是用了心布設的。
許聞蟬將丫鬟屏退后,直接呈大字癱倒在的大床上,無語的著鵝黃幔帳,心緒紛。
他怎麼就來了涼州呢?不知道見面會很尷尬的麼!
要不……自己晚上干脆稱病得了?
這也不行啊,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他既然能跑來涼州,足見他的心志堅定。
許聞蟬一把抓過旁的枕頭,將臉埋了進去,郁悶的啊啊啊啊了一陣,又抱著被子在床上扭來扭去。
也不知道糾結了多久,深吸一口氣,坐起來。
見就見!反正大家好聚好散,也沒什麼好躲著他的。
既然做出決定,也平靜下來,喚來丫鬟打水簡單洗漱了一番,就抱著被子囫圇睡了一覺。
再次醒來,已經是傍晚時分。
丫鬟扶著坐到梳妝鏡前,梳洗打扮。
許聞蟬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心頭忽然張起來。
算起來,他們上次見面還是一年前,小太子和小公主滿周歲時。
一年過去,的皮養白了些。因著這一路顛簸勞頓的,人也瘦了一圈,下尖了,眼睛更大了。
好像,比之前又好看了些?
丫鬟在一旁詢問著要梳什麼發式、穿哪件,許聞蟬想了想,還是決定低調一些,選了件青綠繡金圓領對襟,梳了個墮馬髻,以碧玉棱花雙合長簪裝點,這般打扮,倒添了幾分斯文書卷氣。
許聞蟬照了照鏡子,覺得滿意。
****
夜稍暗,刺史府就亮起了燈,前往花廳的一路上,廊上燈照得明亮。
才走近,就聽得里頭傳來熱鬧的說笑聲。
許聞蟬不聲的了手指,深吸了一口氣,鼓起勇氣走了進去。
花廳的圓桌前已經坐著不人,見許聞蟬到了,笑聲停了停,都朝看來。
許聞蟬的目不控制般,最先被上座那芝蘭玉樹的英俊男子給吸引。
今日謝蘊石著一襲月白對鹿聯珠紋的錦袍,頭戴玉冠,便是坐著,他的形也是筆直端正如修竹般,十分醒目。
真的是他。
許聞蟬想,他好像瘦了些,黑了些,是一路趕來,太太強烈麼。
在打量謝蘊石的間隙,謝蘊石也在看著。
意識到他投來的目,許聞蟬忙不迭閃躲開來,斂眉朝著刺史行禮問好。
刺史打量了一番,笑道,“真是大十八變啊,上一回見到世侄的時候,你還是個三歲小娃,跟在你幾個兄長后要糖吃呢。沒想到一眨眼,就大姑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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