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錦寒笑著讓祝謙自己點,他自己去了一趟洗手間。
等溫錦寒從洗手間里回來,曲風和祝謙兩人已經各自組織了人員開始斗地主了。
他們四個人一團,一共組了兩團。
還有一些人在點歌,玩手機,吃東西,順便圍觀那兩團斗地主的。
陸時歡也被他們拉局,和謝淺、曲風、祝謙組了一撥四人斗地主。
四人斗地主和三人斗地主的區別在于,地主方在開局前,可以隨機決定擁有某一張牌的玩家為自己的隊友。
而且四人斗地主,需要一張花牌作為有一定局限的萬能牌替補到牌局里。
這樣才能保證除地主外,每個玩家拿到手里的牌,張數是一樣的。
陸時歡是第一次玩四人模式的斗地主,覺得特別新奇有意思。
因為一開始大家都會猜測誰是地主方的盟友,接牌總要多權衡一下,生怕接了友方的牌導致自己這一方輸掉牌局。
這種模式,基本是兩人一組,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也有膽兒大的,喜歡刺激,挑戰一挑三,自己孤軍戰。
比如曲風,一連兩把地主,他喊牌的時候都故意喊了自己手里已有的牌。
導致陸時歡和謝淺還有祝謙互相猜疑,彼此都以為對方是曲風的盟友。
逗得圍觀的那幫人笑得合不攏。
最后曲風一個人贏了,陸時歡三人分別往臉上了紙條,繼續下一把。
溫錦寒從洗手間回來時,他們才剛結束了兩把,只有陸時歡和謝淺臉上是兩張紙條。
原本他是要過去觀戰,沒想剛進門兜里的手機便震了,溫錦寒看了眼來電顯示,是溫時意。
今天吃飯,他并沒有邀請溫時意,雖然知道他也在榕城,但溫時意到底是有些知名度的藝人,和他們不一樣。
溫錦寒也沒想到溫時意會給他打電話,還以為他肯定記不得自己的生日。
畢竟這麼多年來,他們兄弟倆一直貌合神離,關系還不到能將彼此的生日記掛在心上的地步。
猶豫了一下,溫錦寒轉走出了包間,到走廊里接的電話。
溫時意上來就問他在哪兒,說要把生日禮給他。
電話這頭的溫錦寒愣了幾秒,直到確定自己剛才沒有聽錯,方才把KTV的地址報給了對方。
-
二十分鐘后,一輛保姆車在KTV后門的巷子口停下。
穿一黑休閑裝,戴著鴨舌帽和口罩的男人從車上下來,手里還拎著一個禮品袋。
溫錦寒迎面過去,兩人剛好停在巷子里明暗接的位置。
路燈的尾隨至溫時意后,落在地上,以和暗將巷子分割了兩段。
溫錦寒沒與暗,兩手揣在服口袋里,目沉沉地打量著摘掉了口罩的溫時意。
對方把禮品袋遞給他:“我今天跟爸通電話,他說今天是你的生日。”
原來如此。
溫錦寒了然地瞇了下眼眸,接過了禮品袋,“謝了。”
溫時意看了眼KTV后門的燈牌,“和朋友一起過生日?”
“嗯。”
溫時意沒問溫錦寒為什麼沒他,只說:“要不要我跟你上去,和你朋友們打聲招呼?”
他想著自己既然已經來了,見一見溫錦寒的朋友,或許能給他長長臉。
說著,溫時意便要越過他往KTV后門那邊走。
結果經過溫錦寒邊時,男人卻一把扣住了他的小臂,留住了他的腳步。
溫錦寒:“不用麻煩了。”
“包房里有幾個小姑娘是你的,上去了怕是不好。”
聽溫錦寒這麼說,溫時意方才打消了念頭,往后退了兩步,男人抓著他小臂的手也撤走了。
兩人又回到了最初的距離,溫時意道:“那你回去吧,我也該回酒店去了。”
“禮我隨便挑的,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歡。”
他說話時,角勾著淺淺的笑意,倒是一副真把溫錦寒當大哥看待的語氣。
溫錦寒道了謝,“你先走吧,回去早點休息。”
這次見面,兩人難得心平氣和的相到最后。
溫時意回到保姆車上,關定接過了他的鴨舌帽和口罩,問了一下況。
“你跟你哥都說什麼了?”
“沒什麼,把禮給他就回來了。”
“好吧。”關定把口罩和帽子放好,又忍不住多問了一句:“你跟你哥關系不是一般嗎?干嘛還給他送生日禮?”
已經出手機準備打游戲的溫時意靠在椅背上,慵懶的掀了掀皮子:“到底是我哥,生日還是要意思意思的。”
“畢竟他在我爸眼里還有幾分地位。”
關定聽完,沒再多問。
-
KTV后門那條巷子里。
目送溫時意上車,又親眼看著那輛黑保姆車開走,溫錦寒面部繃的線條總算和了幾分。
他對著溫時意離開的方向小聲說了一句“對不起”。
因為他剛才是有意阻止溫時意去包房的,為了不讓他和陸時歡照面。
他似乎……越來越貪心了。
最初得知陸時歡和溫時意分手時,他尚且不敢對一星半點的歪心思,從不敢肖想有一天自己能得到。
后來和謝淺來了榕城,就住在他隔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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