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云汐有些無聊,很想弄點新的東西。
但上京城的生意場,背后都和朝堂上的勢力有關,不能貿然去開拓。
就比如說之前,紀云汐想搞一下行業,畢竟人誰不漂亮服?
紀云汐便去了,一開始勢頭就很不錯,可惜那是李家的產業。
李家是太子母家,幾個哥哥都來提醒最好放手,否則怕是結果不會太好。
那是紀云汐做的最不理智的一件事。
因為來自現代的,那時還沒有這樣的思維。
在古代做生意,特別是在天子腳下,都是有講究的,哪怕你有能力,你也不能搶生意。
除非朝局勢力有大變,否則朝堂勢力穩,那生意場基本也穩。
而最近臨近年關,各方勢力都想過個好年,并且大多心思都放在選秀這事上,倒也算平平穩穩。
可選秀之后,很多東西,怕是要大洗牌。
紀云汐覺得,開拓新生意場的機會來了。
“三妹,你在笑什麼?夢到什麼了,那麼開心?”紀明焱不知何時到了床邊,正俯著子,忽閃著大眼睛看。
對方出現的太過突然,緒一向穩定,起伏不大的紀云汐嚇得心跳了一拍。
媽的,紀明焱這只泰迪就不能安分點?
紀云汐睜開眼,深深吸了口氣,呵呵道:“六哥,您下回進門前,能不能敲門?”
紀明焱直接在床邊坐下:“好的好的,我急著找你,忘記了嘛。”
紀云汐嘆氣。
家里幾位兄長,拿六哥最沒辦法。
人家不講道理啊,人家每回都道歉,但下次還敢啊。
而且人家還長了一張小狗的臉,你也沒法真的和對方發脾氣。
“什麼事。”紀云汐攏著被子起。
紀明焱語調歡快:“我覺得你夫君好的,是個好人。”
紀云汐角了,無語:“所以?”
“不過他還是有一些不太好的地方。”紀明焱道,“我昨晚和明雙商量了一下,我們決定幫他改一改,比如男子總要有些男子漢氣概,整日畏畏的,不太好吧?”
紀云汐聽懂了,輕輕挑了挑眉。
要怎麼和面前的六哥說,這個想法很危險呢?
吳惟安可不是什麼好人,六哥恐怕不是對手。
不過,為什麼要提醒?
六哥就是上勁太多,那勁不折騰掉,就會拿來折騰府里人,折騰。
算了,那就去和吳惟安相互折騰,相互傷害吧。
好,樂得清閑,還能有戲看。
“那你們想怎麼做?”紀云汐問。
紀明焱興致道:“我和明雙商量過了,剛好近日大家都有空,我們便去鹿山冬獵。場地我去找太子殿下幫忙,其他人明雙會去邀請,你那夫君,你去邀好了。”
紀云汐剛好也想出去轉轉,便應了下來:“好。”
-
“冬獵?”
繡著連年有余圖案的桌布上,一雙上天心雕琢的手在泡茶。
一旁的小火爐上,用樹尖雪燒開的水正冒著泡,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響。
紀云汐雙手捂著暖爐,閑閑靠著椅背,一邊看著男子煮茶,一邊頷首:“嗯。”
吳惟安將燒開的水一點點倒翠綠的茶壺,婉拒道:“我近日有些忙,怕是不便。”
紀云汐剛剛到的時候,便看見他書案前看信寫信,大概也猜到他在做什麼。
只是——
紀云汐輕輕拉了拉擺:“我六哥那人,不到黃河心不死。”
吳惟安笑了,將煮好的第一杯茶放到面前:“我真不想去,他能奈我何?”
紀云汐以一副你還是太年輕的神看著他:“他會直接過來,扛上你就走。”
吳惟安:“?”
紀云汐輕輕吹了吹熱茶:“真的,我不騙你,你可以試試。”
吳惟安:“……”
想到能直接把丹芝混一道菜的行事作風,吳惟安覺得,紀云汐說的恐怕確實是真的。
吳惟安笑了下:“總覺是鴻門宴。”
所以他不太愿意去,沒啥意思。
紀云汐垂眸著桌布上致的花樣,忽而問道:“馬上就要過年了,家中大大小小的事都要打點吧?”
吳惟安喝茶的作一停:“……”
紀云汐打量著他的神,再道:“你下屬不,你為他們主子,過年總要賞點東西吧?”
吳惟安:“……”
是的,今早圓臉管事還來問過他,今年過年要不要給大家伙們包點紅包?有些弟兄一年都在給他辦事,一直在外邊跑,他們的家中,是不是需要幫著打點一下。
想起這些,吳惟安覺得這茶瞬間寡淡如水,興致缺缺地放下了茶盞。
其實吳惟安不是沒錢,他擁有的東西,都是暫時不能變現的。
也就是說,他背后資產雄厚,只是現下,現金流斷了,發工資都有些難。
紀云汐覺得差不多了,點到為止,開始收網:“陪一天兩百兩,你覺得怎麼樣?”
吳惟安從善如流:“我覺得很好,你那六哥我非常喜歡,不就冬獵嗎?沒問題,一切都按照云娘您的安排來。”
紀云汐點頭:“行。”
想了想,又提醒:“我兩位兄長沒什麼壞心,你勿要傷到他們。”
她是代妹出嫁的沖喜新娘,雖貴為皇後,卻在宮里過著冷情如冰的生活。 他是英明睿智的一代帝王,這輩子最痛恨的事情,就是在自己12歲病危那年,母後替他娶的皇後,他心愛的女人另有其人,誰也別想奪走她的位置。 當喜帕揭開的那一瞬間,他看清了她的面容。 “哼,憑你這副容貌,也想進宮當皇後,你做夢。”他冷聲說道。 他憤怒的離去,而她卻淡然的笑了。
禮部侍郎之女江晨曦知書達理,才華橫溢,一朝入選東宮,奈何三年無所出,被太子休棄,淪為全京城笑柄。江晨曦不愿連累家族,自請削發為尼,常伴青燈古佛。三年后,帝京第一美人前來庵堂捐贈。她被扣上一頂沖撞貴人大不敬的污名,被強行毀容。此時江晨曦才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