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園里的這棟別墅,與其說是別墅,不如說是城堡。
畢竟能舉辦宴會,還能容納一個小型響樂團的房子,自然不會小。
出了電梯,葉珈藍向走廊里略一看,走廊兩側分布四五個套房,像是客房區。
葉珈藍不解地看向秦北川。
“不回去了?”
否則也不會帶來這。
秦北川點了下頭,說兩人都喝了酒,不方便開車,而且人家沉淵盛邀請,說這邊的廚師長很厲害,他們既然來了,不如吃過明天的午飯再回。
這會兒帶珈藍上來,是想讓看看房子,覺得沒問題,就可以直接住下。
說完,他又問葉珈藍,第二天上午有沒有別的安排。
葉珈藍倒也沒事,只需要晚上去見個合作商,這趟海城之行,也就結束了。
至于房子,其實不用看,也知道差不了。
時沉淵名下的酒店,在行業里是標桿一樣的存在,他給別人住的房子都弄得那麼好,會讓自家房子差?
就這樣,兩人當晚宿在了莊園里。
時沉淵給他們留的是一間大套房,葉珈藍尤其喜歡主臥自帶的那個大臺。
裹著秦北川的外套,站在臺上,仰頭看著夜空。
葉珈藍小時候住的是帶小院的平房,長大后,雖然住上了更干凈更豪華的平層,但對臺和院子這樣的設計,還是有獨鐘。
一陣涼的夜風吹過,葉珈藍輕輕打了個寒。
秦北川從后抱住,“冷麼?”
“還好,”葉珈藍看看天,憾地說:“可惜天氣冷,不然這臺非常適合觀星賞月。
他應了一聲,手挪到小腹上,幫暖著小腹。
“浴缸水我放好了,要不要泡個熱水澡?”他帶著淡淡酒氣的呼吸灑在脖頸上,配上那低沉的嗓音,曖昧的語氣,暗示不要太明顯。
微微側頭,看了秦北川一眼……
“方便嗎?”他又問。
葉珈藍臉頰發燙,點了下頭。
前一晚不太舒服,睡過一覺之后,已經好了。
秦北川笑笑,直接將打橫抱起來,回到了臥室。
這一晚,是秦北川主,也是他主導著一切,葉珈藍反而放不開了。
大概是因為在別人的家里,僵的就像初夜。
秦北川就把抱了又抱,親了又親,終于水融……
事后,兩人黑了燈,抱在一起,輕輕說著話。
秦北川告訴葉珈藍,昨天后半夜他回到臥室,都做好準備被再次勾引后就上鉤了。
沒想到睡得那麼香。
“你應該把我醒。”
秦北川把往懷里抱了抱:“看你睡得香,沒忍心。”
葉珈藍沉默了幾秒。
“你不是說,不想通過這種方式解決問題?怎麼今晚又要這樣……”
珈藍這會兒心很好,對秦北川說話的語氣,也帶了幾分嗔。
“誰說我要通過這種方式解決問題了。”秦北川說著,吻向耳朵,“單純就是想要你了。”
兩人用了這麼多年才重新走到一起,正是怎麼膩著都不夠的時候。
再說,小別勝新婚,那麼多天沒好好抱抱,秦北川再怎麼理智,也扛不住了,加上喝了點小酒,微微醺,剛剛好。
正是至深,水到渠。
新婚夜。她被逼進了浴缸里,哭著求饒,“顧靖澤,你說過不我們是假結婚的。”他狠狠逼近,“但是是真領證了!”第二天.“顧靖澤,我還要看書。”“你看你的,我保證不耽誤你。”要不是一時心灰意冷,林澈也不會一不小心嫁給了這個看似冷若冰霜,其實卻熱情無比的男人……
結婚三年,沈初覺得,薄暮年再冷的心,也該讓她捂熱了。可當他逼著她在薄家祠堂跪下的時候,沈初知道,薄暮年沒有心。沒心的人,她還留著干什麼呢?所以,當薄暮年讓她在跪下和離婚之間二選一的時候,沈初毫不猶豫地選了離婚。她大好時光,憑什麼浪費在薄暮年這個狗男人身上,她回家繼承她那億萬家產每天風光快活不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