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
好啊。
原是如此!
他倏然站起,大步往外走去。
賭坊冷清,一出門,煙火氣撲麵而來,卻並未驅散來人周遭的冷凝。
徒白與顧飛隨其後,不由對視一眼。
兩人都從裴宥的神中知曉他是從剛剛那掌櫃的三言兩語中堪破了什麽。
可到底堪破了什麽,他們卻……完全想不到。
隻見疾行的裴宥突然步子一頓,側首問徒白道:“這些日子你在溫府,觀溫凝與的侍菱蘭,關係如何?”
徒白一愣,不明裴宥為何有此一問,但還是答道:“同姐妹。”
隨之裴宥嗤笑一聲。
兩聲。
又一聲。
一連三笑。
真是場笑話。
天大的笑話!
去宜春苑,不是為了堵他,而是有著不為人知的圖謀。
隻是恰巧到他,順勢做戲一場而已。
於放榜當日扮男裝,來這地下賭坊兌銀子,被京兆府逮個正著,倉皇出逃,狼狽地躲在竹筐下,被他撞了個正著。
本不曾當真打算榜下捉婿,乃至在被他撞上之後假意裝作是在門外守著他。
甚至他們最初在雲聽樓的相見,給侍的一個耳,都不過是刻意做給他看!
尖酸刻薄是假,榜下捉婿是假,傾心癡是假。
待他又有什麽是真的?
在裴宥抑了十數日的那團火,如突遇疾風,連竄起,毫不猶豫地將他保持了二十二年的理智與克製焚燒殆盡。
而跟在他後的顧飛和徒白卻覺得,前麵的世子爺像巨雪驟降,渾上下都著森森寒意,幾乎咬牙切齒道:“去給我把溫凝弄過來!”
今天這章的,但是我要說我明天請假的話你們肯定會打我……所以還是算了QAQ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