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悠悠甚至都分不清,現在到底是白天還是夜晚。
上的男人仿佛不知疲倦,貪婪的攻城略地,一寸寸的沾染了他的印記。
瓣滾燙,手掌滾燙。
慕悠悠睜開眼,正好看到男人臉上掛著的汗。
微怔,想抬手幫忙拭,卻沒想到,這滴汗竟墜落到了的口。
還沒等掉,溫北的就印上來,掀起一陣悸的戰栗。
等男人滿足的離,慕悠悠已經累得胳膊都抬不起來。
溫北的耐心就更足了,對的,耐心的喂了幾口溫水,這才將人抱去清洗。
只可惜,木桶里水花飛濺,慕悠悠被摁在木桶壁上,又被再一次的輕哄著送上了云端。
一直到臨睡前,慕悠悠唯一的想法就是——太可怕了!
分明溫北在面前,一直都是溫和的,即便不怎麼悉的時候,也冷漠的淡然。
可偏偏在這檔子事兒上,他就好似變了個人,食之髓,不知疲倦似的。
學堂難得放了假,讓這些年們可以在京城逛一逛。
慕悠悠沒有太大的覺,可總有人在心還不錯的時候過來找麻煩。
比如眼前這個。
依舊是西越國的人,聽聞是個公主,雖然不怎麼重視,但畢竟頭銜還在。
“聽聞你自己開了個店鋪,快帶本公主去看看!”
眼前的這個小姑娘趾高氣揚,仿佛把慕悠悠當了自己的丫鬟。
若不是慕悠悠正好要過去,可不愿意帶路。
定制閣的門口現在已經排滿了人,先前給老顧客免費發放的一批簪子,早早的就發了。
簪子質量極好,用料扎實,做工致,設計巧,讓這幫闊太太們十分滿意。
所以如今定制閣的生意簡直蒸蒸日上。
慕悠悠剛走過去,就到了這些夫人們的熱烈歡迎,那錢就像大風刮來似的,一袋子一袋子地往外拿。
慕悠悠仰著頭:“放心,今天不限量,我給你們畫個夠。”
站在最前面的那個貴夫人,興地描述了一下自己想要的首飾。
“對,就是黑瑪瑙!我聽聞金縷閣最近得了一塊,正好你設計出來我就過去買下。”
人群中發出幾聲羨慕。
慕悠悠快速的將設計圖畫好,接著就是下一個。
這位西越國的小公主完全被忽略了個徹底。
將整個定制閣打量了一遍,原本那些嘲諷的話本就說不出口了。
奢華到極點的裝潢,門庭若市的客人。那銀錢不要命似的往外砸,給這位小公主造了極大的沖擊。
有些嫉妒似的,死死地盯著被人群包圍住的慕悠悠。
很快就站在了最前面,面對眾人有些不滿的聲音,趾高氣揚的抬起頭,清了清嗓子。
“本公主是西越國的小公主林莢兒。”
這話說出口,不滿的聲音消停了幾分。
林莢兒得意洋洋的看向慕悠悠:“既然你生意這麼好,也給我來一套。”
仰著脖子,故意刁難似的說出了設計。
“本公主配得上最好的東西,你就按照最好的標準幫我設計。”
慕悠悠都聽笑了:“這位公主你可能搞錯了,我只負責畫圖紙,是需要給錢的。”
林莢兒頓了一下。
在眾目睽睽之下,又不好意思說自己沒見過這個模式,只能清了清嗓子,滿臉的不耐煩。
“怎麼著,你怕本公主沒錢給你是嗎?”
說著,從腰間拿出一個致的小錢袋:“一張破圖紙而已,這些足夠了。”
近乎辱的,將錢袋劈頭蓋臉朝著慕悠悠砸過去。
討厭眼前之人的這張臉!
就因為有,那些原本應該在自己上的目,全都轉移到了這賤人上。
咬了咬牙:“我給錢了,趕畫!”
慕悠悠也不惱,斯條慢理地將小錢袋打開,將里面可憐的幾塊碎銀子抖落出來。
眾人微怔,隨即毫不客氣地發出笑聲。
慕悠悠敲了敲桌子:“這位小公主,你可真是窮的可憐。”
指了指一旁的招牌:“這里可清清楚楚寫著呢,五百兩起步,你這五兩銀子糊弄誰呢?”
林莢兒的臉一白,接著就急了眼。
是來找茬的,就是想讓這該死的賤人看看,什麼是尊卑貴賤!
可是公主!就算是再不寵,公主的頭銜也比一個普通的小姐要高得多!
攥了攥手:“慕小姐,真沒想到你能心黑這樣!”
輕哼一聲,帶著滿滿的正義凜然似的。
“難道這些百姓的錢就不是錢了嗎?五百兩就一張圖紙,你框誰呢?”
猛地將兩只手拍在桌上。
“你該不會是看他們太好欺負了,直接當場敲詐吧?!”
慕悠悠茫然了。
看著眼前想要鬧事的小公主,撓了撓頭:“自從店鋪開,一直到現在,都是這樣的價格。”
“更何況這是定制閣,就是給有錢的貴夫人們設計獨一無二的款式,難道有什麼問題嗎?”
攤了攤手,說的理直氣壯。
這些貴婦人們,親耳聽到慕悠悠承認他們的份地位,心里更是舒服極了。
“我說這位小公主,你要是沒錢或者嫌貴,麻煩你讓一讓,我們有的是錢,用不著你心。”
貴夫人一把將林莢兒推到一旁。
這些人七八舌道。
“好像也不怪,西越國好像沒有定制閣這種東西。”
“就算有,也不是這種人去的。”
“我還以為是什麼大人呢,總共就帶了五兩銀子,還想過來鬧事,今兒個我可真是開眼了。”
這些貴婦人罵起人來可真是不留,林莢兒被嘲諷的面紅耳赤。
“你們別我!”
尖一聲,咬牙切齒的瞪著慕悠悠:“慕小姐,這就是你們東華國的待客之道嗎?”
“且不說我到底是什麼份,即便是個普通人,也應該被以禮相待吧?”
林莢兒說的越發憤怒:“你慫恿這些人過來罵我是幾個意思?難道本公主還說不得話了?”
說著,的聲音就越發高昂,看著越聚越多的人,忽然就掉下眼淚,跌坐在地上。
“是,我在西越國的確不重視,可即便如此,也不該是你辱我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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