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還很是悠閑的晃了一下:“不請我進去坐坐?”
對于這般絡的舉,慕悠悠皺眉。
慕蓉安卻半點都不覺得尷尬,甚至還非常數落的又笑笑。
“慕小姐,你該不會不認識我了吧?”
很是無辜的眨眨眼,隨即又笑起來。
“聽說你們的人查到我的蹤跡了,對嗎?”歪了歪腦袋,看上去很是可。
但那雙眼眸里,卻淬滿了毒。
慕悠悠的眼眸輕輕瞇起來:“你想說什麼?”
慕蓉安笑的更燦爛了:“不想做什麼啊,只是給你提供點線索罷了。”聳聳肩,朝著的方向走過來。
“我呢,的確住在皇宮,而且在皇后娘娘邊喲。”
一邊說著,語氣里著些幸災樂禍似的。
“你放心好了,我呢,已經藏了份,所以皇后娘娘不知道。你若是非要去舉報我也不是不行,只是到時候,你就又找不到我了。”
好像還很高興似的,抬頭,隨即又嫣然一笑。
“悠悠,怎麼到了現在,你都還不懂變通呢?我們各取所需,這樣不好麼?”
“我沒有算計你喲。”
慕悠悠沒有說話,只是盯著看。
慕蓉安上的料,是非常好的料子,即便是也沒買到多。
難道,在皇宮里混的風生水起?
可總覺得好像哪里不太對。
慕悠悠笑著開口:“那真是太謝謝你了,如果我中的毒不是你下的,那就只能證明,這皇宮里好像不僅僅你一個想要害我。”
聳聳肩,所有的緒都已經被強行下來。
“你猜猜,我最后會死在誰的手里?”
慕蓉安的臉一僵。
狐疑的看著慕悠悠,隨即沉的開口:“你那日忽然不好,是被下毒了?”
慕悠悠輕輕點頭,笑笑。
“反正你什麼都知道了,我都告訴你也無妨。”
角微勾,隨即又輕輕嘆口氣:“這皇宮里某些人是兩面派,一邊吊著一個,演的可像了。慕蓉安,你可要好好辨別清楚,別被別人給騙了。”
果然,這樣的話讓慕蓉安倒吸一口涼氣。
在皇宮里過的時間并不算長,但很明顯,也覺得哪里有些不對勁。
如今慕悠悠這麼說,好像有些明白了。
“你為什麼要告訴我?”慕蓉安地提防的看著。
慕悠悠聳聳肩:“反正橫豎都是要死,倒不如死在人的手里。你能不能下手慢一點,我個親總行吧?”
大概是慕悠悠說的太順,慕蓉安竟然沒覺得有哪里不對勁。
但很快的,慕悠悠又賊兮兮的笑起來:“你和二皇子殿下現在怎麼樣了?現在宮里已經有人盯上二皇子了,你若是不下手,估計你不僅連我的命都撈不到,二皇子你也得不到了。”
牽扯到吳凌,慕蓉安的臉也變了。
匆匆的看了慕悠悠一眼,也不再挑釁,只丟下了一句“你等著”,就直接離開了。
慕悠悠聳聳肩,打著哈欠往屋里走。
不就是挑撥離間嗎,最會了。
敢斷定,大公主吳玉凝,雖然看上去乖巧,甚至可能還和慕蓉安一起共事,但是……肯定有別的主意。
比如上次下毒,比如……這些日子的沉默。
一邊猜測,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翌日清晨,慕悠悠就又進宮了。
這西越國皇帝對產生了濃厚的興趣,盯著看了好久,又詳細的問了穿戴的這些服首飾都是什麼材質的,好像是在研究為什麼會那麼走運。
慕悠悠乖乖的坐著,皇帝雖然看上去沒休息好,但也能撐得住。
“陛下,您還好麼?”不著痕跡的湊過去。
果然,一奇異的香氣撲面而來。
是慕悠悠從未聞到過的味道,很淡,而且只有皇帝的上有。
皇帝笑呵呵的看:“只是沒睡好,這兩日大概是因為西越國的皇帝一直在,我總覺得他虎視眈眈的,睡不好。”
西越國皇帝瞪了他一眼,顯然不想接話、
皇帝又哈哈大笑起來。
的確看上去和平時無異。
慕悠悠不敢打草驚蛇,陪著他們說了一會兒話之后,就悄悄的去找了溫北:“你猜的沒錯,有特殊的香氣,京城里沒有這種香料。”
溫北整理資料的手,頓住。
他抿了抿:“能看得出來皇帝的癥狀嗎?”
慕悠悠仔細的回想,這才緩慢開口:“神不振,失眠,大概胃口也不太好。”
說著說著,猛地頓住了。
“這些癥狀實在是太普通了,估計就算是太醫也完全看不出來。”
溫北謹慎的點頭:“我先去問一下那個西域商人,看看他有沒有線索。”
慕悠悠謹慎的點頭。
一臉兩日,都在忐忑不安的等消息。
溫北來的時候,三步兩步走出去。
卻見他搖頭,神恍惚:“那個商人說,西越國沒有這種香料。唯一一種普通人聞不到的香料,就是你之前聞到的那個。”
慕悠悠的心沉下來。
溫北卻再次開口:“但他說,可能是其他國家的,所以他準備打聽一下。”
慕悠悠的神這才好一些。
如果皇帝真的中毒,而且遲遲沒有被發現,也找不到任何排解的辦法,恐怕子會逐漸被拖垮。
到時候……整個東華國可能就要變天了!
西越國皇帝剛走,欽天監的人就送來了吉日。
溫北是真的著急,直接選了個最近的日子,也就是……一個月之后。
決定了之后,整個慕家就忙碌起來,逸王府那邊更是忙得不可開。
慕管家神采奕奕,說要給整個京城最華貴的嫁,那銀子就像是不要錢似的往外砸。
冠霞帔,全都在金縷閣。
金縷閣猛地接到這麼大的單子,竟也高興的不出新品,集中了所有力量給慕悠悠做嫁。
這樣的好消息,真個京城許久都沒有了。
尤其是在邊疆以來。
所以百姓們也都期盼著,這場婚禮能夠沖刷掉所有的恐慌,給整個東華國帶來新生的希和好運氣。
只有慕悠悠,接連的開始做起了噩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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