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慕悠悠卻恢復了神。
“趙小姐,真是不好意思,可能你對我們慕家的財力還不太清楚。”
眨眨眼,笑的燦爛。
“這麼和你說吧,你們趙家的財富,在我們慕家眼里,都不夠看的。大概我們慕家積累的財富,能夠比得上七八個趙家。”
說的輕飄飄的,好像一點都不在乎。
“我們慕家有的是錢,就算是我每天都能倒閉一個店鋪,那剩下的錢也絕對夠好幾十個我花了。”
聳聳肩:“趙小姐,你對付其他小姐的那一套,對我來說本就沒用,因為我就不在乎。”
趙溫聽著這些話,臉變得有些難看了。
知道慕家很有錢,但是被當眾說出,慕家比得上七八個趙家,依舊很難。
其他的小姐們愣住,面面相覷。
就在這個時候,趙家主過來了。
“聽說,慕小姐對香料的事很興趣?”
趙家主笑的和悅,慕悠悠卻輕而易舉看穿了他眼底藏的波濤。
趙溫小心后退了兩步,輕輕攥住了自家爹爹的袖子。
趙家主安似的拍了拍趙溫的手臂,然后開口:“慕小姐,這香料呢,是我們趙家發現的。但我們也沒有壟斷的道理,你要是想知道,我現在告訴你也無妨。”
他笑呵呵的開口:“但是我要告訴你的是,這香料是一個異鄉人拿來的,他賣的價格很便宜,當時我們以為是騙子呢,還是我兒慧眼識珠,說是好東西,我們才買下來的。”
異鄉人?
慕悠悠皺著眉頭。
剛走了一個西域商人,現在又來了一個異鄉人?
趙家家主見慕悠悠面難,笑呵呵道:“慕小姐剛剛不是還說,慕家有的是錢,本不需要發愁嗎?怎麼一聽說是個異鄉人賣的,就愁眉苦臉起來了?”
小姐們這下又活躍起來,覺得慕悠悠實在是太丟人了。
慕悠悠想不明白,索就不去想了。
見所有人都滿臉興,才笑著開口。
“趙家主,你可能不知道,這種香料呢,我娘親生前也很喜歡,我曾經找到過一個我年輕的梳妝盒,里面就是這種香料。”
笑的溫和,然后輕輕的嘆息。
“所以我想啊,我娘親當時越來越不好,是不是和這個香料有關系。”
小姐們臉一變,恨不得現在就把香囊扔了。
但是當著趙家主的面又實在不好意思,就變得坐立難安起來。
慕悠悠抬頭,對上趙家主那雙憤怒的眼眸,再次嘆氣。
“哦,我現在也沒有證據,所以才想要問問,這香料是從哪里來的。”
笑的很是溫和。
“也說不準,只是香味差不多呢!”
然而小姐們的眼神卻越來越恐慌,生怕這香囊真的會影響他們。
對于慕家的慕夫人,也就是慕悠悠的娘親,他們可是耳能詳。京城人都知道,慕夫人的一直都很好,但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忽然就開始生病。
而且完全找不到原因,越來越差。
在這樣的驚恐緒中,有小姐忽然劇烈的咳嗽起來。
一個變兩個,兩個變四個,整個宴席,都傳來了此起彼伏的咳嗽聲。
所有人覺得自己哪哪兒都不對勁,就好像香料真的影響了他們的似的。
這會兒,們也不管趙老爺會不會生氣了,紛紛把香囊掏出來扔掉。
趙老爺的臉沉:“慕悠悠,這才是你真正的目的吧?!”
“你把你去世的娘親搬出來,就是想砸了我們趙家的生意?你娘親要是知道,該有多傷心!”
他臉難看極了:“你真的以為,我們趙家奈何不了你嗎!”
慕悠悠眨眨眼,看著趙老爺怒氣沖沖的樣子,有些茫然:“啊?我只是在陳述一個事實,太醫那邊也知道,我娘親生前的確接過一種香料。”
聳了聳肩。
“趙老爺,您這話就不對了,我為什麼要砸你的生意?反正我的定制閣,一天只接待兩個客人,你正好把其他的客人都分擔了,我激你都還來不及呢。”
笑的燦爛,好像真的半點壞心思都沒有。
然而在趙老爺的眼里,慕悠悠這就是故意找茬。
他眼眸清冷,手就要打人。
“趙老爺,現在你已經放肆到這個程度了嗎?”
溫北手攥住他的手腕,聲音清冷。
“大庭廣眾之下就給你打人,為難的還是本王的未婚妻。怎麼,難道趙家的地位,現在已經能凌駕到本王的頭上了?”
趙老爺愣了一下,手腕被攥得生疼,卻不敢掙扎。
他連忙賠著笑臉:“逸王殿下說笑了,我們趙家哪兒能和您相提并論!”
說著,他又看著慕悠悠。
“慕小姐,剛剛多有得罪。你看我這一大把年紀了,居然還和你一個小丫頭計較,真是不應該!”
慕悠悠眨眨眼,笑起來:“趙老爺說笑了,您哪兒有錯呢!”
“錯的是我,不應該聽信趙小姐的話。早知道趙小姐只是為了把我過來,當眾戲弄嘲笑我,我自然不會來的。”
“你看現在鬧得,還讓你們出丑了,真是不應該!”
這話,明顯就是把剛剛趙老爺說的那些,又原封不的還給了他。
趙老爺氣得發抖,恨不得現在就把人打死。
然而溫北卻暗自加大了力道,趙老爺殺豬般的聲,傳遍了整個趙家。
趙溫也被諷刺的有些難,咬了咬牙:“慕小姐,這事兒都是我的錯,和我爹爹無關,求求你放過他好不好?”
“我爹爹年紀大了,經不起折騰了。要打要罵,你們就沖著我來吧。”
眼眶微微有些紅,可憐楚楚的,人憐憫。
慕悠悠歪了歪腦袋:“你沒錯啊,趙小姐,你哪里有錯了,剛剛你不是還信誓旦旦的說,我們是朋友,朋友就該互相幫助嘛!”
“你只是和我開玩笑而已,是我當真的,這都是我的錯。”
笑的越發溫和,趙溫卻急的快要發瘋了。
“慕悠悠,算我求求你了,這真的是我的錯,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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