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回到慕家,沒一會,汀島就回來了。
溫北搖頭:“無妨,都是自己人。”
汀島這才開口:“那人非常警覺,走到很偏僻的地方之后,有一個黑人接應了。屬下看到他們進了客棧,但難保不是障眼法。”
溫北點頭:“派兩三個人去盯著,其他人繼續調查。”
汀島拱拱手就退了下去。
溫北的表很嚴肅,慕悠悠猛地想起什麼似的:“那個黑影人,會不會就是前幾次的兇手?”
他微愣,接著點頭。
“非常有可能,既然汀島都能跟丟,只能說明。這個人武功高強,而且提前做過準備。如果往壞想,說不準是故意針對我們的。”
他用的是“我們。”
慕悠悠抿,總覺得好像呆在那里都不是很安全。
溫北手了的腦袋,聲音淺淺的:“放心好了,他們暫時還不會行,會有結果的。”
他安著。
慕悠悠沒有再說話。
第二日清晨,二皇子吳凌就來了,親自送了請柬,說過兩日是他的生辰,皇宮會舉行小型的慶典。
慕悠悠微微皺眉,并不覺得兩個人的關系,已經好到可以親自送請柬的程度了。
“記得把本皇子送你的令牌帶上,以免有不長眼睛的人沖撞到你。”
他聲音緩緩的,手就要慕悠悠的臉。
慕悠悠連忙后退一步:“二皇子殿下還有旁的事嗎?”
說著,聲音淡淡的,明顯不愿意再聊了。
但是吳凌好像并沒有看出的緒,甚至還笑起來:“悠悠,我想和你多呆一會。”
他看著那張臉,心澎湃,越發后悔自己當初那麼對。
慕悠悠現在長得好,還有慕家當后盾,最重要的是,他父皇和母后都很喜歡。
如果自己能把給娶了,是不是就距離皇位更進一步?
一想到這里,吳凌的聲音放緩:“悠悠,我知道你現在很討厭我,我也不強求你真的要對我有所改觀,只是……本皇子最近心很不好,希能在你這里多呆一會。”
他聲音溫和,看了看慕悠悠,微愣:“你怎麼沒帶本皇子送你的令牌?”
慕悠悠輕輕搖頭,聲音錢錢的:“二皇子殿下,我最近不出門,所以不需要令牌幫忙。另外,你為何如此介意?”
眼眸微瞇,帶了幾分不悅。
吳凌連忙搖頭:“只是……以前本皇子送你東西,你都會很高興的帶上。如今好像不太一樣了,本皇子不適應。你喜歡什麼,本皇子去找來送你,好不好?”
他的語氣里已經帶了幾分討好。
慕悠悠完全不能理解,這個人到底是有什麼疾病。
非要上趕著是什麼意思?
“不用了,謝二皇子殿下好意。”
吳凌也沒有再強求,說了兩句話就走了。
吳凌生辰的那一日,溫北還沒有走,他們兩人共乘馬車往皇宮走。
“你注意些,吳凌既然對你有想法,肯定會手腳的。”
慕悠悠的眼眸微微瞇起來。
上輩子,其實吳凌也了手腳。
只是太傻了,什麼都不知道就中了圈套,為了所有賓客的笑柄,名節全失不說,從此之后再也沒有了尊嚴!
攥起手來,聲音里帶著些恨意:“我知道,放心好了,我一定會讓他付出代價!”
溫北微怔。
這還是他第一次,這麼直觀的看到慕悠悠的恨意。
就好像積了太久,無釋放,幾乎要將吞噬。
他不自覺的手,輕輕了的發頂,放緩聲音,有些笨拙的安:“沒關系,還有本王。實在不行,就廢了他這個皇子。”
慕悠悠微愣,猛地抬頭看他。
溫北的眼眸一如既往的清冷疏離,如今又多了幾分關切。
一陣恍惚,心里的戾氣煙消云散。
皇宮已經裝點的很好看了,二皇子吳凌最近雖然惹了不事,皇帝不太高興,但該有的牌面還是要有的。
慕悠悠和溫北剛走進去,吳凌就很熱的走過來:“你們終于來啦,快里面請。”
他在前面帶路,一路上能看到京城里幾乎絕大部分的公子小姐都到了。
慕蓉安原本是和吳凌待在一起,如今被丟下,站在一旁尷尬極了。
咬牙切齒的走過來,看著慕悠悠和溫北坐在了二皇子殿下那一桌,更生氣了。
“二皇子殿下,我……為什麼不能坐在這兒?”
有些不甘心,又指著慕悠悠:“為什麼可以?”
吳凌皺眉:“我父皇母后指定要坐在這邊的,有什麼問題嗎?”
慕蓉安被噎了一下,只能瞪著眼睛看他們。
吳凌今日是主角,京城里有些想法的小姐公子們全都圍過去說好話,慕悠悠一直都很警惕。
皇帝和皇后并沒有致辭七八糟的舉,反倒是都圍著慕悠悠。
溫北被到了隔一個的位置。
這麼看過去,慕悠悠被皇帝和皇后一左一右夾擊,怎麼看都是眾星捧月。
小姐公子們心生羨慕卻又不敢湊近,生怕一個不小心惹人生氣。
生辰宴開始之后,吳凌忙著收了一陣禮,慕悠悠的禮還沒送出去呢,就被皇后搶過來了。
“兒啊,你不缺這點東西,倒是母后很喜歡悠悠送的東西,所以給本宮了。”
吳凌還沒來得及過去的手,就這麼生生的被打斷了。
皇帝也點頭:“你一個皇子過生日,還要我們悠悠送禮,像什麼話!”
所有人都傻了:這是什麼況?
慕悠悠該不會給皇帝和皇后灌了迷魂湯了吧,不然他們怎麼把看的這麼寶貝?簡直就像是親生兒似的。
吳凌忙了一會也終于坐過來,看著被自家父皇母后圍的嚴嚴實實的慕悠悠,有些煩躁。
很快他又心好起來,因為他安排的計劃已經開始進行了。
吳凌連忙從侍手里端過酒:“是,父皇母后教訓的是,兒臣敬慕小姐一杯,當做賠禮道歉。慕小姐以茶代酒就好。”
慕悠悠直覺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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