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說嘛,溫北怎麼可能看上這種人。
不過就是新鮮兩日,現在翻臉不認人了。
“慕悠悠,你馬上給安安賠禮道歉!”吳凌得意洋洋的將長劍出來,直接架在了的脖子上。
群眾再次發出看熱鬧似的笑聲,覺得慕悠悠這次是真的栽了。
失去了溫北這個大靠山,闖禍就再也不可能有人給撐腰了!
慕悠悠卻在這個時候笑起來:“道歉?”
眼眸微沉,猛地往前走了一步,脖子更近長劍:“二殿下,您不是一直看我不順眼,倒不如趁這個機會殺了我,一了百了。”
能覺到冰冷的,還有……溫熱的順著脖子往下落。
吳凌一看真的流了,馬上就慌了神。
他咬了咬牙,將長劍收回來,滿臉的慌張:“慕悠悠你這個瘋子!”
他哪兒敢當眾殺了慕悠悠?這若是皇帝怪罪下來,自己這個皇子可能連頭銜都沒有了。
慕蓉安也有些害怕了。
小心翼翼的看了慕悠悠一眼,卻發現這賤人的眼神嚇人的厲害。
“悠悠,逸王殿下真的不可能喜歡你的,你就別費心思了,回家吧,好不好?”慕蓉安咬了咬牙,不愿意放棄這個機會。
今日只要演好這出戲,就能踩著眾人對慕悠悠的謾罵和嘲諷往上爬,眾人就會淡忘曾經做過的種種丑事!
吳凌瞪大眼睛,忽然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似的,哈哈大笑起來:“所以你對本王百般嫌棄,是因為看上了逸王殿下?”
他將長劍收起來,雙手抱,滿臉的幸災樂禍。
“慕悠悠,你撒泡尿照照你自己,你配嗎?”
眾人也發出笑聲,每個人都覺得慕悠悠是在異想天開。
吳凌好像終于找回了自己的主場似的:“本王愿意和你待在一起,也不過是看你可憐。怎麼,你真以為就憑你這幅皮囊,就能天底下的男人都喜歡你嗎?做夢!”
慕悠悠的手攥起來。
笑瞇瞇的看著吳凌:“所以二皇子殿下這是想要和逸王殿下相比?出、相貌、份地位,亦或者是其他,二皇子殿下覺得自己哪一項能比得上逸王殿下?”
“另外,我到底說了什麼,惹得你們一個兩個爭先恐后看熱鬧?”
“我喜歡誰,討厭誰,需要和整個京城的人報備嗎?加之罪何患無辭?!今日你們就算是冤死我,也只會覺得我罪有應得,不是嗎!”
吳凌說不過,惱怒起來。
“慕悠悠你這個賤人!”
他三步兩步走過來,揚起掌就要狠狠的打過去。
幾乎就是在這一瞬間的功夫,慕悠悠只覺得眼前閃過一道白。
接著是兩聲“撲通”。
慕悠悠再看過去的時候,只看到吳凌和慕容安兩個人雙手捂,口吐鮮,整個人氣息非常凌。
而溫北,就站在自己側。
“自己屁都沒干凈,就開始管本王的事?”
他聲音清冷異常,幾乎是要將幾個人全都活剝了似的。
吳凌只覺得五臟六腑都疼的移了位置,咬著牙爬起來跪著謝罪。
溫北本不吃這一套,只見寒一閃,吳凌的脖子上就多了一道痕。
“最好記住這是什麼覺,本王不介意現在就殺了你。”
他聲音清冷,整個人著殺機。
溫北收回長劍的時候,劍刃將慕蓉安的頭發削落一綹。
后者嚇得兩眼一翻,怪一聲直接暈了過去。
溫北冷笑一聲,掃過看熱鬧的人:“怎麼,非要本王將你們殺個干凈,才知道如何閉麼?誰給你們的膽子,讓你們在本王府門口看熱鬧?!”
這些人嚇得連忙跪在地上謝罪,接著連滾帶爬的離開,狼狽極了。
慕悠悠呆呆的看著,只覺得溫北好像真的……不太一樣了。的戾氣幾乎是制不住的往外翻涌。
若不是他還尚存理智,慕悠悠甚至相信,他會當街把吳凌給殺了。
“還不進來?”溫北不冷不淡的說了一聲,率先進門。
慕悠悠這才跟上去,進了書房。
雖然好像刻意恢復了原來的樣子,但慕悠悠一眼就發現了不一樣。
應該是……全部重新換過的。
溫北似乎在刻意避免和流,伏案忙碌。
“你……傷了?”慕悠悠一眼看到他袖管里的紗布,連忙開口。
溫北的姿勢變得僵,接著將筆放下。
墨在宣紙上暈染開一大片,如同他眸子里的沉。
“與你無關。”他聲音淡淡的,仿佛一切都退回到了原點。
慕悠悠微微點頭,好像在思考什麼似的,忽然笑起來。
“那你這幾日就安心養傷,我就不來找你練功了。”說著,又盯著他的臉看了半天,最終還是很有禮貌的拱拱手離開。
溫北手中的筆,瞬間折斷,被碾灰燼。
不來了?
呵……果真如此。
罷了罷了,就應該讓所有人都離他遠遠的,他孤獨終老才好呢!
第二日,他在書房心浮氣躁的時候,慕悠悠端著一個小食盒出現了。
溫北眉頭皺:“你不是說自己不來了麼?”
慕悠悠搖搖頭,滿臉茫然,接著甜甜的笑起來。
“我只是不來找你練功了,我看你好像是氣不太好,替你煮了點吃的,嘗嘗?”
小心翼翼的看著他的臉,然后將食盒放下,自顧自的把東西端出來。
“這是我跟著小廚房的廚子學的,我嘗過了,味道還可以。我想著,你都教我那麼長時間功夫,若是不自己手也說不過去。”
絮絮叨叨的說著,將小食盒里的東西全都端出來。
溫北那一句“本王不喝”,在聽到是親手做的這句話之后,就生生的咽了下去。
最后改了:“別和本王走的太近,會變得不幸。”
他死死的盯著慕悠悠,聲音清冷,甚至還帶著些死氣:“就像,你接二連三發生的那些事。”他看著眼前的菜,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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