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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門嬌嬌一睜眼,偏執王爺來搶親》 第178章 帝王之心

宣武皇帝有十三個兒子,三個夭折于年,在立朝過程中又戰死五人。

其余兒子除去周王之外全部分封到了四方邊境為大秦駐守邊防。

這些親王們,對宣武皇帝心懷敬畏,對太子亦是尊敬有加,平素兄弟之間從不曾發生大的沖突。

即便是前段時間云祁針對梁王,那也只是他們叔侄之間的事

梁王和太子依然兄友弟恭。

梁王對周王平素的關照那更不必多說。

因此早朝上這點意外,便宣武皇帝放在了心里,傳口諭要梁王早朝之后前去書房見駕。

梁王本就打算今日面圣,倒是正中下懷。

退朝后,太子看著梁王憤怒地朝著書房走去,眉心微微攏了攏,“他如此氣急敗壞,倒是見。”

“因為知道被人耍了。”

云祁從大殿走出,停在太子邊,“父親。”

“嗯。”

太子點點頭,神微妙地看向云祁:“你又做了什麼?”

“一點小事而已。”云祁笑道:“父親不是有事要去中書省麼?孩兒陪您前去。”

太子挑了挑眉。

他自記事起就被立為太子,宣武皇帝對他寄予厚,請當世大儒名士教他為君之德,治國之策,帝王之

東宮太子三卿皆由朝中重臣兼任。

這兩年以來,宣武皇帝更是放權,三省六部朝中要事全部要先稟報太子過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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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見宣武皇帝對太子的絕對信任。

而太子本也能力卓絕,腹有乾坤。

在這種況下,東宮地位穩固,絕對無人可以撼

那些分封在邊境以及留在朝中的兄弟們,到底誰人安分,誰人不臣,太子自是心知肚明。

只是到底念及兄弟親,只要做的不過分,太子素來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而這一次,明面上的刺殺還是第一回。

目前大理寺沒查到什麼,不過……

太子垂眸,收回落在云祁面上視線,轉往外:“那便走吧。”

……

書房中,宣武皇帝居高臨下,渾濁的虎目之中流,“楚南軒的母親,是誰?”

“兒子查到可靠消息,不是什麼犄角旮旯沒品的郡主,而是前朝廢帝最小的兒,十七公主楊笙。”

“這個楚南軒的份更加可疑——”

梁王冷聲說道,“當年攻破都城,那廢帝有個尚在襁褓之中的兒子說是死無全尸了,但誰也沒見過,如今算起來正好和楚南軒同歲。”

“……”

宣武皇帝在短暫的震驚之后,很快恢復了平靜。

那枯瘦的掌心顯出幾繭子來,約可以讓人想起當初這位帝王開疆擴土時立馬橫刀的模樣。

他慢慢下龍椅的龍頭扶手:“你怎麼知道這些的?”

“兒臣、兒臣……”梁王略微躊躇,咬了咬牙說道:“兒臣讓楚南軒幫兒臣做過兩件事,然后……察覺他和前朝那些老舊世家聯系深重,所以……”

楚南軒為他辦的,便是劣質軍械那些事了。

宣武皇帝意味不明地冷笑了一聲。

梁王背脊微僵,不敢吭聲。

片刻,梁王猛然抬頭:“父皇,楚南軒份之事,兒臣絕對沒有胡說,這事您派人深查一查肯定有所收獲,絕對!”

“好了。”

宣武皇帝淡淡一聲,揮手道:“你做的那些烏糟事,朕沒有一路追究下去,你倒是還敢跑到朕的面前來提。”

梁王又是一僵。

宣武皇帝淡道:“退下吧。”

梁王言又止,最終卻是閉上了

宣武皇帝既是父更是君,尤其現在梁王幾次出首尾,屬實惹了一腥。

如此也不敢輕易揣宣武皇帝的心思,更別說沖撞于他。

退出書房的時候,梁王臉極為難看。

等到了宮門前上了馬車,梁王怒喝一聲“放肆”。

一聲過后還覺憤怒,便一把揮隨了馬車小幾上價值連城的茶盞,“豈有此理!”

“殿下息怒。”謀士低聲勸道:“如今咱們知道周王和寧妃不是真心與您好也是好事,總比蒙在鼓里強。”

梁王冷笑道:“敢將本王當猴兒耍,好啊,好!這一個兩個的,真當本王好戲耍不?”

……

養心殿,宣武皇帝容如常,繼續翻看桌上那些要的奏本。

但伺候在邊的大太監卻知道,這位英明神武的君主已經心有算。

這一日如往常一般過去。

晚上,宣武皇帝了后宮,難得到寧妃宮中來。

寧妃面容溫和帶笑,實則張無比。

梁王在早朝上對周王的不滿太大了,后來去書房又待了那麼一陣子。

盡管宣武皇帝沒有太大反應,但寧妃依然無法安心。

小心應對著,打起了十二萬分的神。

宣武皇帝卻只是坐了坐,喝了杯茶,又將那小孩子過去瞧了瞧,贊了句“照顧的很好,有賞”,便離開了。

第二日,賞賜果然送下來。

寧妃卻驚魂未定,更加的無法安心。

整日里思忖梁王到底與宣武皇帝說了什麼,還派了太監打探,但書房那些小太監實在是嚴,什麼也沒探出來。

夜晚,寧妃擰著眉頭在自己的寢殿來回踱步,小孩兒的哭鬧聲讓很是心煩,呵斥道:“蠢貨,就不能讓他別哭嗎?”

宮娥和嬤嬤連忙告罪,哄不好那孩子只能盡量捂著孩子的抱遠一些,唯恐吵到寧妃。

逐漸深沉下來。

寧妃沉著臉上了榻,剛要歇下,后窗棱忽然“砰”的一聲響,有冷風灌了進來。

寧妃臉更加難看,“廢,連個窗都關不好,來人、來人!”

這兩日太過心煩,稍微一點聲響便能惹的發作起來。

因此也便將伺候的宮娥和老嬤嬤遣了出去,無需人來守夜。

這般喊了兩聲,竟然是沒人應聲。

寧妃氣的不輕。

如今秋末冬初,夜間冷的厲害,這窗不關自然是無法眠。

沉著臉起前去關窗,然而人剛走到窗前,就看見窗外花叢中有一顆黑漆漆的頭顱緩緩上升。

寧妃骨悚然,“來人——”

那黑漆漆的頭顱下飄著白的紗,黑發完全遮擋整張臉,張著一張盆大口朝著寧妃笑著竄了過來。

寧妃雙眼一番,驚厥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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