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叔通知了家庭醫生過來給凌琛瞧瞧。
無非是開點止痛藥。
“大爺以后喝點酒吧。”
田醫生給凌琛開藥的時候,說了句。
據他所知,大爺是個酒量極好,也很有自制能力的人,應酬再多,也不會醉的。
凌琛繃著臉,不說話。
周叔給他送來了早餐。
“大爺先用過早餐再吃藥。”
凌琛頭痛難忍,說道:“周叔,我現在哪里吃得下,給我一杯溫開水,我先吃了藥止了痛再說。”
周叔看向田醫生。
田醫生說道:“我開的藥,對大爺是無礙的,不過凡藥三分毒,也不能常吃,大爺以后還是喝點酒,要是再宿醉頭痛,喝點蜂水吧,盡量吃藥。”
周叔便給凌琛倒來了一杯溫開水。
凌琛吃了田醫生給他開的藥后,重新倒回床上,自己著太,心里對于唐曉那是“恨得牙”的。
好一會兒,凌琛的頭痛得到了緩解,他才爬起來用了早餐。
“大爺要回公司嗎?”
周叔邊收拾碗筷邊問道。
凌琛再次了太,淡冷地道:“我現在不想工作。”
“那大爺繼續休息吧。”
凌琛沒說話,從床頭柜臺上拿過手機,看了看后,俊臉神變得沉。
周叔見狀,溫聲問道:“大爺怎麼了?”
在周叔面前,凌琛也不瞞,他黑著臉說道:“那人害得我喝醉酒,現在承著頭痛,連通電話也不打給我,信息也沒有一條。”
周叔:“……”
“閃婚夫妻,沒有,我徹夜未歸,也不擔心我。”
凌琛不知道自己此刻就像個怨夫。
周叔替自家大辯解了一句:“大爺,我昨晚聯系了大,告訴大你在我這里,讓大不用擔心的。”
凌琛馬上瞪著周叔。
周叔不覺得自己有錯,他說道:“總要讓大知道,免得大擔心。”
“才不擔心我呢,我跟不過是互撿著搭伙過日子,心里面還有那個姓江的。”
凌琛這句話頗帶酸意,當然,凌大爺沒發覺。
“以后我的事不要告訴。的事,我也不想知道。”
周叔:“……”
“周叔,你出去吧,我再躺一會。”
周叔嘆口氣,默默地退出了凌琛的房間。
等周叔走后,凌琛打開了微信,想把唐曉從黑名單里刪除,都要作了,又猶豫。
要是刪除了,以后,他想加回來,豈不是要向低聲下氣的?
他才不干呢!
凌大爺的自尊心讓他不愿意向唐曉低聲下氣。
最終,他讓唐曉的微信號繼續躺在黑名單里。
凌琛不低頭,唐曉也不在意。
他連續兩天不回家,唐曉也不管,不問。
夫妻倆開始了冷戰。
在冷戰期間,凌琛不用裝窮騙老婆,他每天像往常那樣回到公司上班,卻整天沉著一張臉,好像誰欠了他幾百億沒還似的。
知道他心不好,連他的慕者白錦和方儀,都不敢來糾纏他。
方儀每次來凌氏集團,只敢在總裁辦公室門口徘徊,始終不敢敲門進去。
白錦嘛,連凌氏集團的大門口都進不來。
就更不用說在凌琛面前晃悠了。
此刻,方儀就站在總裁辦公室門口,數次抬手想敲門,最終都是放棄。
沉默良久,方儀扭便走。
凌琛心不好時,連凌都躲著走的。
還真不敢去那個楣頭。
方儀去了總特助的辦公室。
慕南暫停手里的工作,親自給方儀倒來了一杯溫開水,他把水杯放到方儀的面前后,人跟著在方儀的對面坐下。
“方總沒敲門?”
平時方儀來了凌氏集團,都是由慕南或者凌逸接待,不允許直上頂摟打擾凌琛。
這幾天凌琛和老婆鬧矛盾,冷戰中,心惡劣絕極,連慕南都想遁地走,方儀來了,慕南和凌逸都很有默契,不再阻攔著方儀上頂樓見凌琛。
方儀端起了那杯溫開水,喝了一口,然后端著杯子看著慕南,“慕總把我當槍使。”
慕南笑著:“方總喜歡我們凌總,說不定有一天能嫁給我們凌總為我們的總裁夫人呢,凌家的男人對待婚姻如何,方總是清楚的,我們怕去凌總的楣頭,方總倒是不用怕的。”
方儀再次喝了一口溫開水,說道:“等我了你們總裁夫人,我才有那個膽子去凌琛的楣頭。慕總,凌琛這是怎麼回事?”
“是誰把他惹的?”
凌琛脾莫測,了解他的人都知道,真把他惹了,那是會崩天的。
“這個,我也不清楚,我也想知道原因,但凌總最近幾天心實在是惡劣頂,我都不敢去問原因。本指方總幫我們解解圍的……”
他沒有再說下去。
凌琛生氣時,有個人給他出氣,氣消了,就好。
慕南不想為好友的出氣筒,本著死道友不死貧道的想法,他就想讓方儀去當那個出氣筒。
方儀抿抿后說道:“我倒是想幫你們解圍,可惜我現在沒有這個能力。解鈴還須系鈴人,你們要弄清楚凌琛為什麼生氣,才能想到解決的辦法,最近你們公司上下都在加班加點,累壞了吧?”
凌琛心惡劣的時候,就把重心投工作當中,他本來工作效率就很快,全心投工作當中,那效率更是飛快,底下那些人無法跟上他的進度,不就要加班加點了。
慕南故意垮著俊臉,“可不是嘛,我們最近都在加班加點,加班就算了,犯點錯,能被凌總罵得狗淋頭,他的書都被罵得差點要哭了,那可是一個大男人呀。”
“是不是有白盼盼的消息了?”
方儀猜測著,能讓凌琛特別生氣的,估計就是白盼盼的事了。
白盼盼逃婚,雖然這件事被兩家聯手著,沒有被記者知道,但有些人還是能知道的,像方儀就知道了。
對于凌琛來說,遭到自己不喜歡的未婚妻拋棄,那是丟臉的事。
“應該沒有吧。”
方儀想到自己也安排了人暗中去尋找白盼盼,的確是還沒有白盼盼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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