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教訓一下而已,我當婆婆的,還不能教訓一下兒媳婦?怎麼就了家暴,就要被拘留?”
派出所的同志向程母普法,程母聽不進去,也不理解。
只知道一件事,派出所的人不會騙。
還真有可能會被拘留。
都這麼大年紀了,可不能被拘留呀,傳回村里,都沒有臉見人了。
程母看向兒媳婦。
容肖哄睡了兒,淚水還是止不住。
從來沒有像此刻那樣委屈過。
唐曉看得又是心疼又是氣憤。
人嫁人真的如同賭博一樣。
拿自己下半生來賭。
賭贏了,就幸福。
賭輸了,痛苦半輩子。
此時此刻,唐曉才后知后覺地害怕。
害怕自己隨便撿個男人就領證了。
“唐曉,你還沒有給爺爺送早餐?”
在唐曉害怕自己賭輸了的時候,忽然就聽到了那個閃婚老公低沉的問話聲。
凌琛不好湊熱鬧。
他是下樓去買菜的。
知道這住是唐曉老同學租住的,他鬼使神差的,就探頭進來瞄了兩眼。
畢竟都出了警方。
然后,他就看到了唐曉。
“我,我陪陪肖。”
唐曉應著凌琛。
看著老同學,實在放心不下就這樣離開。
“唐曉,你忙,你去忙吧,我能自己理。”
容肖來紙巾,了眼淚鼻涕,哽咽地對唐曉說道。
唐曉幫,很激,但不能一直靠著唐曉幫。
要自己強勢,才能護得住自己,還有懷里的兒。
以往被婆家欺負,容肖為了丈夫,還能忍一忍。
可是婆婆老是辱罵著的兒,覺得再忍下去,以后還不知道會被欺負什麼樣子呢。
容肖也后悔。
當初,父母并不贊嫁給程浪。
說程浪的母親以及三個姐姐都不好相。
卻因為深著程浪,加上婚前婆家對還是很好的,不聽父母的勸阻,堅持要嫁給程浪。
父母氣得狠了,故意向程家索要了十幾萬的彩禮錢,但并沒有給置辦多嫁妝給帶回來,導致婚后老是被婆婆罵,被大姑姐們說。
那時候,容肖甚至怨恨著父母不諒。
索要那麼多的彩禮錢。
現在想想,父母大概是想利用高額彩禮來阻止這門婚事的。
只是父母沒想到,程家竟然愿意掏出十幾萬彩禮錢娶過門。
可能與懷孕有關吧,程家以為懷的是兒子,婆婆總是說肚子尖尖的,肯定會生個兒子的。
結果生出來是個兒。
都說父母不同意你嫁的人,你可以不嫁,但父母不讓你嫁的男人,真的要三思再三思呀。
唐曉還要給爺爺送早餐過去,也不能在這里久留。
“肖,我先給我爺爺送早餐,有什麼事就給我打電話,警察同志在這里呢,你不用害怕的。”
唐曉叮囑了容肖幾句,便在凌琛的注視下,拎著保溫飯盒走出了老同學的租房。
凌琛陪著一起下樓。
一聲不吭的。
“怎麼不說話?”
凌琛低沉地問了句,“你老同學是怎麼回事?怎麼還驚了派出所?”
“婆婆太過份了,竟然手打,就報了警,生兒生又怨不得方,婆婆把過錯推到上,太氣人,這都什麼年代了。”
“不知道多人想生個兒都生不到呢。”
唐曉是無法理解程母的想法。
就算想要個孫子,也不要做得太明顯呀,容肖這是第一胎,又剛生完一個星期,就算程母再著急,還能吹氣球似的把容肖的肚子吹大?
不等凌琛說話,唐曉又繼續說道:“男怕錯行,怕嫁錯郎,老祖宗總結的話是非常有道理的。”
然后,看向凌琛。
凌琛哪有不知道在想什麼。
他手輕一下的額。
“不用這樣看著我,我不會家暴,我家里長輩也不會家暴。”
或許,他的長輩們無法接唐曉,覺得唐曉配不上他。
但他們絕對不會家暴唐曉的。
他的家人們都是很有修養的人。
再不喜歡,頂多就是不搭理罷了,不會做出太過份的事來。
他也就是默許白錦來追求他而已。
但,就算沒有的默許,在白盼盼逃婚后,白錦難道就什麼都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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