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後,舒好幾乎是連滾帶爬地逃到了洗手間,不為什麽,就因為某個突然狼變的男人。
就一步,就差一步,他們就……
一想到剛剛的場景,舒好就憤地想死。即便明知道他們已經領了證,即便做那事也是再正常合法不過的事,但就是該死地放不開。每當他想有所作的時候,整個人就像個小刺蝟一樣,不控製地在自己的周遭升起了一道屏障,把他隔絕在外。
知道自己的做法事不對的,對他們夫妻倆的也很不利,但就是控製不了。那個時候的,就像被什麽人附了似的,行為思想本不控製。
抬起手臂,舒好胡地抓了抓頭發,整個人煩躁不已。
然而,當不經意抬頭,看到對麵鏡子裏映照出來的影時,再也顧不上煩躁了,整個人就恨不得趕鑿個把自己埋起來算了。瞧瞧這渾上下青青紫紫的痕跡,若不是此刻十分清醒,真的是要懷疑自己是不是剛經曆了一場家暴。
“啊……”舒好低吼一聲,兩手狠了一把臉頰,而後泄氣地垂落。蒼天啊,誰來告訴,要怎麽頂著滿脖子的草莓印跡出去見人?
“舒舒,怎麽了?”聽到的吼聲,岑雋澤擔心,不經同意就推開了洗手間的門,眼便是一片如白玉般的雪脂,呼吸不由重了幾分,剛下去的燥火又以非比尋常的速度升騰起來。
“哎呀,你、你怎麽進來了?”舒好連忙拉好睡,滿麵通紅地看著他。
“我聽到你這邊的聲響,進來看看你,你……沒事吧?”
舒好聞言,向上抬起下,纖指指了指自己的脖頸,“你看看,你看看你做的好事,這樣讓我怎麽下樓?大寶二寶著呢,你也不怕帶壞他們!”
岑雋澤了鼻尖,沉沉低笑,“大寶二寶是聰明,但還不至於連男間的這點事都知道吧。”
“……”現在重點是這個嗎?“就算他們還不懂,你讓我一會怎麽下樓嘛,他們肯定會笑話我的!”
舒好嘟著,說話間不經意就染上了些許撒的味道,岑雋澤聽著,全骨頭都要了。
“這還不簡單,他們要是問起,就說是蚊子咬的。”
“嗬嗬嗬,好大一隻蚊子!”舒好假笑三聲,無力地翻白眼,“拜托,你要忽悠人也找個靠譜點的理由嘛。這大冷天的,哪來的蚊子?就算有蚊子,至於叮得我滿脖子都是嗎?你說,你是不是屬狗的?否則,怎麽就,怎麽就這麽能啃呢?”
“嗬。”岑雋澤低笑一聲,心前所未有的好,“我去給你找件高領。”
等舒好換好服,確定吻痕什麽的都被服遮住以後,大大地鬆了一口氣。雖然不是很喜歡穿高領衫,但為了一會下去能夠避免尷尬,穿了也就穿了,這點忍耐還是有的。
等他們兩個下樓,大寶和二寶已經寫完作業,正窩在客廳的沙發上玩樂高積木呢。見到他們下樓,也僅是抬頭喚了一聲爸爸媽媽,便又把這件事拋諸到腦後了,繼續玩自己的玩玩得不亦樂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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