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白的保時捷在路上疾速行駛,猶如一頭勇猛的獵豹。
多年過去,循城的城市建設也有了天翻地覆的變化。岑雋澤為了避免走彎路,直接在導航儀上輸了目的地,跟著導航提示,40分鍾就到了外婆於麗娟的家。
岑雋澤從車上下來,車門都沒來得及鎖,就匆匆往裏跑去。大門沒鎖,岑雋澤直接推門進去,在臥房沒找到人,他估著於麗娟已經去了醫院,又大步流星往外走。
走到門口,恰好看到有認識的鄰居經過,他連忙出聲喚了一句,“劉嬸。”
劉嬸的人盯著岑雋澤看了一會,恍若大悟,“是雋澤回來了啊,這麽多年不見,長得愈發俊俏了。你是回來看你外婆的吧。”
“是。”岑雋澤點頭,“劉嬸,我聽說外婆生病了,你知道去哪個醫院了嗎?”
劉嬸的表很驚詫,“老於生病了?我們今天早上還一起打太極拳呢。雋澤啊,你是急傻了,直接打電話問問老於不就行了。”
劉嬸一語驚醒夢中人,他果真是急傻了,現在網路通訊那麽方便,他還跟個無頭蒼蠅似的。
岑雋澤連忙掏出手機,撥了於麗娟的號碼。這些年,雖然他人在國外,但和外婆的聯係卻是從未間斷。
電話那端響了好久才接起,岑雋澤過電波還能依稀聽到那頭傳來一陣抑的咳嗽聲。
“外婆,是我。你現在在哪裏?”
“我當然是在家啊。剛打完太極,準備一會去菜地裏摘菜。”於麗娟的聲音聽起來中氣十足,說的話也是有模有樣的。若不是岑雋澤現在就站在家門口,還真就相信了的說辭。他不在想,過去那麽多年,他每次和外婆通電話的時候,是不是也有過像現在這樣,明明生病卻又瞞不告知的況。想到這個可能,岑雋澤心裏一陣愧疚。
但是,現在當務之急還是先搞清楚外婆在哪個醫院。岑雋澤無奈地穿於麗娟的謊言,“外婆,我現在就在家裏。你在哪個醫院,我過來接你。”
被穿的於麗娟訕訕地笑笑,“我就在村尾的診所,一會就回去,你在家等著啊。”
村尾的診所,不是醫院,想必況不是俞薇說得那般糟糕,岑雋澤繃的心鬆了一截。
“怎麽樣?”見他掛了電話,劉嬸關切地問了一句。
“謝謝劉嬸關心,外婆現在在村尾診所,我過去接。”
“好咧,去吧。”
外婆家離村尾診所有一段距離,走路的話要將近20分鍾。岑雋澤直接開車過去接人。
去到村尾診所,裏麵鬧哄哄的,了不人。岑雋澤一出現,高長的,立時吸引了那些人的目,診所的人像是約好了似的都停止了談,就連小朋友都忘了哭鬧,淚眼汪汪地看著他。
岑雋澤幽深的墨眸在診所掃了一圈,朝著於麗娟的方向邁步過去,正在郎中那裏看診。
岑雋澤在後站定,靜靜聽著郎中的醫囑。還好,老人家隻是普通的冒咳嗽,他的心徹底鬆懈下來。
郎中開好方子於麗娟去繳費拿藥,岑雋澤長臂一,接了過來,“外婆,我來,你在旁邊坐著。”
“雋澤。”於麗娟看到岑雋澤,臉上浮起喜悅,了一聲他的名字之後,就笑嗬嗬地去旁邊等候,中間自然不了跟其他人誇讚一下引以為傲的外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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