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兩人照例一起吃早餐,早餐是舒好早起做的香菇瘦粥和炸油條。吃完早餐,依然還是兩人一起去上班。
路上,舒好輕著自己的手臂,唉聲歎氣,神極為苦惱。
岑雋澤趁著等紅綠燈的時間,抬手輕了下的短發,低聲問道,“怎麽了?”
“你看看我的手,才搬來恒都雅苑一個星期,就圓了一圈了。以前好歹還每天走個半個小時,現在可以說是完全沒機會運了。再這麽下去,我不知道要胖多斤呢。”
“有嗎?”岑雋澤探手了一把的手臂,的,很舒服,“一點也不胖,現在這樣剛剛好。”
舒好才不相信他的話,再說有哪個孩子會嫌自己瘦的,哪怕都瘦竹竿了,還不是一門心思想著減。
“我決定了,從明天開始,我要自己走路去上班。不對,今天晚上就開始。我絕對不能再胖下去了。”
舒好的決心下得很好,隻可惜岑雋澤輕飄飄的“不行!”二字就把的決心擊得碎。開什麽玩笑,他和才剛確定關係,就想分頭行,那怎麽行!
所謂有一就有二,如果舒好以為妥協了這件事就算完了,那就太天真了。
到了公司地下車庫,岑雋澤鎖好車,就自然而然地牽起的手,是十指握的那種。
舒好驚慌失措地掃了一眼四周,確定沒有認識的人,才微鬆了口氣,同時拚命地想掙他的手,卻是怎麽也掙不開。
“你幹什麽呢,這裏是公司!”
“公司又怎麽了?有誰規定辦公室不準談了!”岑雋澤滿不在乎,握著的手的力道愈發地重了。
“話不是這麽說。”舒好急紅了眼,“你不知道公司仰慕你的孩有多,我不想因此為眾矢之的啊!”
“魯迅先生不是說了,走自己的路,讓別人說去吧。隻要我們過得開心,何必太在意別人怎麽想,怎麽看。”
電梯上到29樓,舒好抬起另一隻手掩住的臉,麵紅耳赤的,完全不知道該怎麽麵對同事了。
岑總對舒總監有多特別,公司上下已經心照不宣了,但這樣冷不丁地看著他們兩個一大早發狗糧,還是齊齊被了一把,太欺負他們這些單狗了吧!
“岑總,舒總監,早上好。”前臺最為鎮定,笑瞇瞇地向兩人問好。
“早上好啊。”舒好淺笑著回應,掙岑雋澤的手,“噔噔噔”從右手邊的樓梯跑上二樓。
岑雋澤垂眸看了一眼自己空落落的手,再看著跑得比兔子還快,頓時俊臉一沉,“舒好,你再跑這麽快試試!”
聽到他暗含威脅的警告,舒好猛地剎住腳步,回頭衝著他做了個鬼臉,又繼續跑上樓,不過速度到底還是慢了下來。
岑雋澤看孩子氣地做鬼臉,錯愕了幾秒鍾,隨後角微勾起一道弧度,很淺,不注意看的話本不會看到。
目送著回了自己辦公室,岑雋澤收回視線,步伐從容地從左邊的樓梯上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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