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想到那次他在天香居陪著一眾領導喝酒的形,舒好很多次都想開口,直接說YES。
然而,一想到自己的學曆,舒好又自卑地低下了頭。
“岑總,謝謝你如此看得起我,但我想我並不符合貴公司的用人標準。”
一句“岑總”,瞬間把他們間的距離拉開了十萬八千裏。岑雋澤臉沉了沉,故意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惹得舒好哀嚎連連。哼,不疼點,的腦子怎麽會清醒!
痛越來越強烈,舒好忍不住瞪大了眼,一臉控訴地看著他,“岑雋澤,你這是搞謀殺!”
“怎麽,後悔讓我上來了?晚了!”
舒好瑟了一下,他現在的樣子看起來好危險,該不會真的要把殺人滅口吧?呸呸呸,舒好,你在瞎想什麽呢,人家好心送你回來,你還好意思懷疑人家!
“能不能輕點,真的很疼啊。”
“不疼點你怎麽會長記!”岑雋澤冷哼,墨眸冷冷地看著門邊鞋架上的幾雙鞋子,除了一雙白運鞋,其它都是五厘米以上的細跟高跟鞋。“天天穿這麽高的鞋子,怎麽沒摔死你!”
“……”
“不管你願不願意,腳傷好了就澤報道。”
“為什麽?!”怎麽著也是一個有自由權利的合法公民吧,怎麽去哪裏工作還自己做不了主了!
“岑雋澤,你沒權利幹涉我的決定!而且,我也不能去澤。第一,我的學曆不符合。第二,我沒有工作經驗。第三……暫時沒有第三。但就憑這兩點,我就已經失去去澤的資格了。”
岑雋澤停了手中的作,目沉沉地看著,薄輕啟,一點一點駁回了的話。
“有沒有資格,是我說了算!至於那兩點,第一,澤沒有學曆門檻,這點你去了就會知道。第二,工作經驗不是必須的。就憑你剛剛大膽獨到的建議,我有理由相信,失去你肯定是澤的損失。”同時,也會是我人生最大的損失。岑雋澤在心中默默補充了一句。
“哪有這麽誇張!”舒好不自在地了,“你這麽厲害,我能想到的,你肯定也能想到。”
“我很厲害?”岑雋澤微微湊近了一點,低聲重複了一遍。
他靠得太近,舒好呼吸間都是他的味道,臉紅結的病很不適合時宜地犯了,“是、是啊。在我心裏,你一直是最棒的!”
岑雋澤的聲音不自覺地染上了一層笑意,“我該謝你這麽看得起我嗎?”
“不、不用客氣。”嗷……到底在說什麽?
這一次,岑雋澤是真的笑出了聲。聲音很淺,卻是舒好第一次聽到他笑,不有點呆了。
岑雋澤擰藥油的瓶蓋,去外麵洗幹淨手,才折回來。他沒有重新坐回床邊,而是愜意地站在的書架旁,隨手出一本英文讀,封麵是劍橋商務英語。
他的視線停在書上,話卻是對舒好說的,“舒好,如果一家公司,什麽事都要老板親曆親為,那個老板會有多辛苦,你想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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