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換了馬后,就急急忙忙走了。”
衛蓁沉聲道:“往哪個方向去了。”
小二忙道:“往東邊,東邊去了。”
衛蓁聞言沒再猶豫,讓小二給牽了一匹馬后,往東追去。
只落后他十幾息的功夫,他卻先小半刻到了這間客棧,足矣說明此人馬極其了得!
可據所知,西雩人的馬遠沒有到這個程度,而在四大國中,最擅馬的是南爻!
北閬雖也盛興騎,就連閨閣姑娘都會馬,但真若比較起來,北閬遠沒有活在馬背上的南爻人通此道。
這個人冒充北閬人,走奉京城輿圖,拿了西雩彎刀挾持人質,卻又通馬!
如此心計,絕非等閑!
不對!
衛蓁突然拉韁繩!
眼里閃過快速掠過一異。
‘他一進來就挾持了我們的人,不換馬就大開殺戒’
‘往東邊,東邊走了’
衛蓁猛地一拉韁繩,調轉馬頭!
那間客棧進去那麼久只看見了小二一人,兩桌吃飯的人從進去開始,就沒有抬過頭!
他還在那間客棧里!
果然,當衛蓁再次出現在客棧時,客棧已經沒人了,小二一見就嚇得跪了下去:“貴人,小的并非有意欺瞞,是那個歹人威脅我們的,他綁了我們掌柜的還有好幾個伙計,威脅小的還有在這里用飯的客人。”
衛蓁閉了閉眼,是大意了。
這時,一隊士兵也追到了這里,蘇晚棠隨其后。
“主!”
“主!”
小二見到這陣仗,嚇得連連求饒:“小的真的不是幫兇,是被…”
“他往哪里去了?”衛蓁打斷他道。
小二一愣,搖了搖頭:“小的也不知,姑娘方才前腳一走,小的就去了后院,就見掌柜的和我們的伙計都被打暈了,那個人不見了。”
“人應該沒有跑遠,我們分頭追。”隊長蕭河道。
衛蓁沒應聲,擺擺手示意他們噤聲后,閉上眼冷靜下來仔細思索。
冒充北閬人,在酒肆挾持人,拿著西雩彎刀,與南爻人一樣擅馬……
明明可以與拉開距離,卻要在客棧弄這樣一出戲碼,這個人不僅膽子大,還很狂妄!
衛蓁猛地睜眼,問:“附近可有碼頭!”
小二忙道:“往西南走,有一碼頭。”
衛蓁疾步朝外走去:“去碼頭!”
蕭河不解:“碼頭?”
“他偽裝了北閬,西雩,南爻,就差東汝了。”衛蓁邊走邊道:“東汝人最擅水,他會走水路。”
一行人又疾馳趕向碼頭。
但他們還是晚了一步。
衛蓁看著已經遠去的帆船,臉無比暗沉。
蕭河幾人更是氣的暗罵出聲。
蘇晚棠一馬鞭在地上,咬牙道:“他是屬鱔魚的嗎,這麼不溜秋的!”
衛蓁,蕭河等人:“……”
氣憤過后,人還是得抓。
“立刻去查這個碼頭的船能在哪些地方停靠。”衛蓁道。
“是。”蕭河領命而去。
不多時,他便回來了。
他拿著樹枝在地上畫了一條線:“一個時辰沿路可以在這兩個碼頭靠岸,后一路往東,在漓城碼頭出關,可以直到東汝。”
衛蓁盯著幾個被蕭河圈出來的地方沉思半晌后,突然道:“哪一可以不走水路回奉京城更快。”
蕭河幾人皆是一愣,蘇晚棠最快問道:“他會回奉京城?!”
好不容易才逃出來,他怎麼可能再回奉京城。
衛蓁沉默了片刻后,道:“他了輿圖,可這一路上,他除了那壺酒,就沒有再帶任何東西。”
“輿圖丟失后,奉京城戒嚴,他也被追蹤,這個時候他必不會冒險與人接頭,所以東西很可能還沒來得及出去。”
“而他若想甩開我,不必繞這麼大的彎子。”
“他在客棧用計引我往東,目的就是讓我避開碼頭。”衛蓁道:“因為若我按主路追,一定會路過這個碼頭,而碼頭開船的時辰是固定的,他若不將我引開,等不到登船我就會追到此地。”
他跟打了個時間差。
“他若是只顧逃亡,依他的馬已經將我甩掉了,他冒這麼大的風險在這里登船,只有一個可能,他想回奉京城。”
蘇晚棠聽得云里霧里,不過雖然沒怎麼聽懂,但足夠相信衛蓁,遂道:“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衛蓁看向蕭河,后者頓時反應過來,用樹枝在地上某一點:“這里可以不走水路回奉京城。”
“哪個城門?”
“北城門。”蕭河道。
衛蓁抬眸向已經變一個小黑點的帆船,許久后,道:“你帶人走水路去追,記得把靜鬧大些。”
“蘇晚棠與我回奉京城,去閬王府調兩隊人在北城門設伏!”
“再調兩隊人去他那間院子搜查,一寸一寸搜!不管有沒有搜出輿圖,留五個人潛伏在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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