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紋也不能紋。你去找紋師,將上的紋給洗掉。然后,你給我一個地址,我會寄兩道驅邪的符咒給你,你將這兩道符咒燒了去去晦氣,便沒有大礙了。”
鐵漢激地道:“好的好的,多謝紀禾大師!!”
……
紀禾鼠標,隨意地往下翻了翻。
又看到一條信息。
“救命,紀禾大師,我快要氣死了!!我的腺要炸了!你快來救救我!”
紀禾打字問道:“怎麼了?”
生很快就回復了。
“唉,此事說來話長。我有個閨,是個頂級腦。其實聰明的,是985大學的研究生,我不知道怎麼……一遇到男的就昏頭。
“那個男朋友只上完初中就沒讀書了,連去電子廠上班都不肯,整天就在家里打打游戲。沒個正經工作,一天到晚就靠我那朋友的生活費吃飯。
“半年前,我朋友被他搞得懷孕了,問我借錢打掉孩子。我問你為什麼不找男的要錢?說男的跟吵架了,聯系不上。
“念在是我朋友的份上,我借錢給了,但我也氣得半死。我讓保證,這件事以后必須和那男的分手,不要再糾纏不休了!
“誰知道,上答應得好好的,這原來是背地里瞞著我又和那男生在一起……兩人分分合合合合分分,鬧了很久,就是斷不了。
“這次又和我借錢,理由是那男的在外面欠了債還不上。我朋友的信譽倒是好的,借了我的錢都會還,但是我還是不想借!借出去了,不就是在幫那男的?我早就看那男的不爽很久了,天天勸兩人分手,就是不聽啊!心累。”
生噼里啪啦一大串打字,越打字越氣。
朋友經常和抱怨男朋友這里不好,那里不好。
每次都真誠地勸分,朋友每次都保證“這次一定分”。
沒過幾天,兩人又復合了。
真的把氣到都要得癌癥了……
生愁眉不展地道:“我已經很多次都和我那朋友放狠話了,說你要是再和那男的糾纏,我就不管你了。但那畢竟是我的好朋友,我不可能真的不管。
“所以……紀禾姐姐,你有沒有什麼辦法,讓我那腦朋友清醒一點?不會真的是什麼,被下降頭了吧!”
紀禾哭笑不得:“沒有,降頭也不是普通人可以隨隨便便接到的。就是單純自己太腦了,失去了自己獨立的人格,沒有依靠的人就不能生活。”
“對啊!我真是……那到底有什麼辦法可以幫幫?”
紀禾沉默了一下,道:“沒有。
“而且我建議你也不要去管這件事。你過多干涉別人的選擇,就會介別人的因果,對你自己不好。”
就好像岑寧這件事一樣。
紀禾已經告訴了岑寧一定會后悔,至于岑寧聽不聽得進去,那就是自己的事了。
生也沉默了。
“對方正在輸中……”的字樣跳了許久,最后才蹦出消息來。
“唉!……也是。我覺得我都已經勸了這麼多次了,年人了,也該為自己的行為負責了。其實我說得再多也沒用,真正能拯救的,就只有自己。”
紀禾道:“正是這樣。”
“好的,紀禾姐姐,謝謝你。我現在覺心里好多了……唉,只是希我朋友能趕清醒吧。”
……
時針走到了晚上九點鐘。
楚翼從桌子上抬起頭,了有些酸疼的脖子。
工作久了,頸椎和眼睛都不了。
他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捧著茶走到了落地窗前。
窗外車水馬龍,車燈照得夜晚亮如白晝。
楚翼瞇了瞇眼睛,正準備轉回到辦公桌上繼續辦公,突然被眼前的一幕吸引了注意力。
——他發誓,自己不是故意看的。
可是那一幕實在是太過奇異,沒法不吸引他的視線。
從對面大樓與他同一層的窗口,他看到了……
一個人,重重地扇了另一個人一掌。
看樣子,是一個男人打了一個人。
人材纖瘦,直接被打倒在了地上。
不過,人很快就爬了起來。
楚翼心想,肯定很不滿,要與男人爭辯些什麼。
夫妻有矛盾嘛,很正常。
只是吵架歸吵架,這男人……怎麼還手打人啊?!真給男人丟臉!!
是不是該聯絡同事,去理一下。
這麼想著,他就要把注意力轉回來。
只是這個時候。
楚翼的目向前,瞳孔卻放大了。
“……”
這個丈夫似乎舉起了什麼東西——隔得太遠,看不清。
但是很明顯能夠看出來,是拿著一個什麼東西,朝著人的頭上、上,一下一下地砸了過去。
楚翼徹底坐不下去了。
這樣下去,會鬧出人命的吧!
他甚至都來不及打電話了,披了個外套就飛下了樓。
對面的樓和他們并不是同一個小區,楚翼飛奔到門衛的時候,那個保安還翹著二郎,一臉警惕地看著他:“你要干什麼?沒有業主的許可,我們是不能隨便放人進來的!”
楚翼要崩潰了:“都快出人命了!”
偏偏那保安還很負責,直到楚翼出示了證件照以后,才讓楚翼進去了。
楚翼和保安一路狂奔,憑著記憶沖到那棟大樓的十層。
“開開門,開開門!!”
保安敲著門。“里面有人在嗎?沒有人在的話,我們就撞門進去了!”
無人應聲。
樓道也是死了一般的安靜。
“要不,還是撞門進去吧?”保安轉過,詢問楚翼的意見。
楚翼下顎繃:“嗯。我來吧。”
這個時候也顧不上是不是會把門撞壞了。楚翼擼起袖子,正準備一腳踹上去。突然“咔嚓”一聲,門把手從部被轉開了。
一張臉無聲無息地出現在門里。
“呼……你們到底在干什麼?隔了這麼就不開門?”保安有些埋怨地道。
片刻后便噤了聲。
只見一個男人臉蒼白、渾是地站在門口。
他睜著一雙無神的眼睛,哆哆嗦嗦地看著兩人:
“我……我,我殺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