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盛煙開始忙。
工作室新對接了幾個單子,兩個給當紅流量拍封面雜志,還有一個還是給帝都一個老藝家拍古董收藏。
其他時間,盛煙前往一品苑幫言晚晚敲定婚禮。
雖然說婚禮是傅司寒一手辦,不需要言晚晚費什麼心,但是婚紗、手捧花這些都由言晚晚自己選擇。
關清酒特地騰出了檔期,給言晚晚設計了不同風格的近十套婚紗,讓言晚晚挑選。
三個人商量一番,最終定下來一套魚尾鏤空的長,摻藍亮線,整個給人高貴夢幻的覺。
“婚禮就在下個月,現在才開始制作婚紗,來得及嗎?”盛煙有些擔心。
關清酒點頭,這一點他和傅司寒已經通過:“傅三給了七倍工資,安排了三組人三班倒。”
盛煙豎起大拇指:“一級裁師和繡娘,七倍工資,你男人真豪!”
“麻麻!”
地毯上玩玩的傅硯安抬起頭來,手里來著小玩。
“嗯?硯硯怎麼了?”言晚晚問。
傅硯安吭哧吭哧的爬過來,一雙小胖手放在言晚晚的膝頭,“康康!硯硯康!”
盛煙和關清酒都被逗笑了。
“好!硯硯看看!”盛煙把人給抱起來,把婚紗手稿給小硯安看,“這是酒酒干媽畫的,硯硯喜歡哪個呀?”
傅硯安的小手在ipad上高興的拍拍拍,“啊!”
一歲多的小孩哪里看得懂?
不過,小硯安鬼得很,大人要看什麼,他也要看!
小朋友也不能輸在起跑線上!
主婚紗定下來,還要定伴娘服和花服,關清酒還特地給傅硯安手工制作了一套綢緞的小禮服。
“伴手禮呢?”盛煙從小接宴會策劃,對這些東西嫻于心,一件件的確定。
言晚晚搖頭:“傅司寒在做,我只是挑了主花,為滿天星。”
“那我們等待驚喜就好。”關清酒笑著說。
此時的三個人完全沒想到,這真的會是“驚”喜。
“我接個電話。”就在這時,關清酒的手機響起。
言晚晚和盛煙默契的停下說話。
“喂。”
不知道電話那頭的人說了什麼,關清酒搖頭說,“沒有。”
眉頭已經蹙了起來。
過了兩秒,猛地站起來,臉難看:“傅南燭,你老實告訴我,甜甜是不是不見了?是不是?”
甜甜不見了?
言晚晚和盛煙齊齊變了臉。
剛才喜悅輕松的氛圍一掃而,小硯安安靜的著媽咪,大眼睛里充滿了不解。
媽咪怎麼突然不高興了?
“林叔,你們幫我看著一下硯硯。”言晚晚當機立斷,把兒子給傭人,和盛煙一起陪著關清酒出門。
車一路開往傅南燭的公館。
“怎麼就突然不見了?”盛煙問。
“我、我不知道……我……”關清酒剛說了兩句話,緒直接崩潰,“這段時間甜甜都在傅南燭那里,我……我是不是不該帶甜甜回來,我……”
“清酒,你先冷靜一點!”言晚晚一邊說,一邊安
的給關清酒順背,“這件事不是你的錯,你不要給自己攬責任,我們一會兒先問清況,甜甜一定很快就能被找到。”
一行三人到達傅南燭的別館時,傅司寒已經到了。
第一時間看到言晚晚,見臉不好,快步走過來,把人摟在懷里安的拍了拍。
“你收斂點!”言晚晚悄悄的瞪他一眼,從他懷里掙出來,“到底怎麼回事?甜甜怎麼會不見了?在哪里不見的?什麼時候不見的?”
言晚晚發出三連問,傅司寒還沒有說話,突然一道掌聲劃破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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