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苑。
傅司寒面無表地著地毯上玩玩的兒子,越發的覺得這個兒子沒有用。
留不住媽,還輕而易舉的就被他媽給策反了。
沒有。
心正不好,就聽到手機的鈴聲來電顯示是:慕棲宸。
前腳盛煙走了言晚晚,后腳步啟程就來找他,這對男是故意的嗎?
“喂。”傅司寒的語氣一聽就知道心不太好。
“傅司寒,出來喝酒?”慕棲宸開門見山的邀請。
傅司寒嘖了一聲,“你和你人是商量好了的?”
“什麼?”
“盛煙才將我老婆給出去喝酒,現在你就來找我?”傅司寒神態懨懨。
盛煙去喝酒了?
為什麼喝酒?心不好嗎?還是因為以為徹底擺了他,心好才喝?
“傅三,你就說你出不出來了。”
“行。”
地上的小硯安聽到“喝酒”兩個字的時候已經抬起了頭,大眼睛一眨不眨的著爹地。
等傅司寒掛了電話,小硯安里氣的說:“呵就!”
“是,喝酒。”傅司寒糾正兒子的發音,毫不認為兒子的一歲齡是他發音不準確的本原因。
“酒!硯硯!”
小團一個翻在地上趴好,小胳膊小齊頭并進,嗎吭哧吭哧的爬到傅司寒的跟前,雙手搭著他的膝蓋,眼地著傅司寒。
“爹地!”
傅司寒冷笑了一聲,“有事爹地,沒事就你。”
傅硯安非常上道的繼續喊:“爹地!”
媽咪不在,不能和爹地抗。
傅司寒單手將傅硯安拎起來,放在膝頭,對慕棲宸說:“找個安靜的地方,我要帶個人。”
“你老婆?”慕棲宸問。
“不是。”
半小時后。
慕棲宸見到了傅司寒口中說的那個人,一陣無語。
“這就是你要帶的人?”慕棲宸不可思議的看著坐在傅司寒膝頭的娃。
傅司寒左手扶著傅硯安的小團子,右手持酒杯,抿了一口,“不要羨慕,這是我兒子。”
慕棲宸:“……”
他的確是有些眼饞。
如果沒有那次意外,他也即將會有一個糯可的兒子。
屬于他和盛煙的兒子。
慕棲宸和傅司寒私還不錯,雖然兩個人接時間不長,但彼此欣賞。
最重要的是,兩個人曾經都是難兄難弟。
不同的是,傅司寒現在已經修正果,連孩子都有了。
“你不是找我喝酒嗎?怎麼不喝?”傅司寒敲了敲桌面,示意慕棲宸趕喝。
慕棲宸目不轉睛的著傅硯安,過了兩秒,問傅司寒:“我想抱抱他,可以嗎?”
傅司寒還沒回答,而是看向自己的兒子。
意思是詢問傅硯安的意見。
傅硯安手里抱著個瓶,正在吮吸,見爹地看自己,大概明白了他的意思。
慕棲宸攤開雙手現在傅硯安的面前,這對于小朋友來說是一個邀請寶寶的姿勢。
小硯安看了眼前這個陌生的叔叔兩眼,毫不猶豫的出小胳膊——小手將他的手給推開。
不抱!
不給抱!
我都不認識你!
慕棲宸:“……”
傅司寒嗤笑了一聲,早就料到了,兒子會是這個反應。
“沒辦法,你不和他眼緣。”傅司寒沒有告訴慕棲宸的是,大多數不悉的人都不符合傅硯安的眼緣。
而且傅硯安不讓人抱,除了他的親親媽咪言晚晚,偶爾加一個臭臭爹地傅司寒。
其他人都很難得到傅硯安的一個抱抱。
小孩從小就有個。
“說吧,什麼事兒?”酒過兩巡,傅司寒催促慕棲宸進主題。
他的酒量很好,但是戴著傅硯,安不宜多喝酒,免得酒氣熏到小孩。
“沒什麼事。”慕棲宸悶了一口伏特加。
傅司寒一點都不配合他,“沒什麼事的話,我先回去了。”
“回什麼回,你人都不在家?”慕棲宸雖然沒有問言晚晚去了哪里,但如果言晚晚在的話,傅司寒一定會將人給帶出來。
而現實卻是,他只臭著臉帶了個拖油瓶兒子出來。
“你是求我陪你喝酒的,還是找揍的?”傅司寒問。
慕棲宸沉默了兩秒,敲了敲桌子:“坐。”
繼續喝。
傅硯安一爹地,又瞅一瞅這個陌生的叔叔,沒有找到有趣的事,繼續抱著自己的瓶喝。
“盛煙把我甩了。”慕棲宸突然出聲。
傅硯安的大眼睛著陌生叔叔,發出一道聲:“啊——”
傅司寒明白兒子的意思,大發慈悲的和兒子搭話,“對,就是你的干媽。”
一歲的小朋友認人臉的能力還不是很強,但是言晚晚經常在兒子面前提到盛煙的名字,小朋友對此非常的悉。
“干媽?”慕棲宸怔愣了一下,“也是,以們的關系,當干媽很正常。”
慕棲宸喝了口酒,自言自語中充滿了無盡的惆悵和悲傷,“原本我們也是有一個兒子。”
“我知道,沒保住。”這些事傅司寒都聽說過,還好不客氣地說風涼話,“據說盛煙是從樓梯上滾下來了……自己不要的?”
“你怎麼知道?”慕棲宸疑的蹙眉。
“猜的。”傅司寒才不會告訴慕棲宸,自己從前為了防止言晚晚被盛煙拐走,特地調查過盛煙,很清楚盛煙的素質和反應能力,對這種人來說,幾乎不存在滾下樓梯的可能。
傅司寒曾經也是差點和傅硯安失之臂,想到這里,他忍不住了兒子的腦袋,對慕棲宸說:“在這一點上,你比我還失敗。”
傅硯安皺著小眉頭躲開傅司寒的手,還不忘嫌棄的瞪一眼爹地。
不喜歡除媽媽以外的人,的腦袋,包括爸爸!
“……”慕棲宸忍無可忍,“我你來是陪我喝酒,不是聽你說風涼話的。”
“來就來了,有什麼不能說的?”傅司寒不以為意。
不過看在慕棲宸太過可憐的份上,傅司寒大發慈悲的將話題拉回來。
“借酒發愁,就是因為盛煙甩了你?”傅司寒說,“可是你們倆不是早就結束了?”
慕棲宸:“……”
他媽的他一定是腦子進了海才會來找傅司寒解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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