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又一伙人抓了三名回來后,這群人總算是到齊了,興高采烈地流起這次的收獲。
“難得能抓這麼多人,而且各個都長得不錯。這次能賺不錢!”
“趕走吧,最近生意不好做。上次有個丫頭不聽話,不僅自己逃,還慫恿別人跟一起逃。害得我一下殺了七個人,到手的七份靈石就這麼飛了,真是心疼死我了。”
提起這事,拐子們都嫌晦氣,惱怒咒罵,收拾東西,準備走人。
為首一人掏出一艘小型靈舟,把眾多被綁架的全都拎了上去,冷聲警告眾人:“都給我識相點!誰敢逃跑,我就一寸寸碎的骨頭!”
們了一下,啜泣聲都低了下去。
盛汐被在人群中,在靈舟啟之后,默默在靈舟上了三張加速符,助這伙人早日到達目的地。
約過了一天時間,守在甲板上的拐子驚奇喊出了聲:“咦,怎麼到了?不是至有三四天路程嗎?”
他的同伙也是一頭霧水,一群人議論紛紛,最后首領得出結論:“可能是纏城正好在附近。反正我們的靈舟上有法陣,能自己回來,不必擔心走錯地方。到了正好,我們還能早點拿到靈石。”
一群人聽到這個,高興極了,興高采烈地準備進城。
……
被綁架的們都被關在靈舟的船艙底部,里面黑黢黢的,一點亮都沒有。
所有人都被封住了法力,除了盛汐與言澈。
盛汐悄悄在船艙底部鉆了個,正好可以看清船艙外的景象。
天逐漸亮了,外界的芒過掌大的小照進來,卻因為言澈提前布下的陣法而無人察覺。
靈舟穿過層層山巒,在一陌生地界放慢速度,緩緩穿過了一道看不見的門。
船頭沒其中消失不見,空氣之中泛起漣漪,帶著一甜膩氣息的靈氣這一刻從水波中傳來,產生極其微弱的靈力波。
這是境口。
盛汐與言澈對視一眼,都明白他們被帶了某一境。
先前盛汐去過的境,都是妖的天下,只有在固定的時間里,口打開,才有修士進其中。
這一境完全不同。
境里面山俊秀,亭臺樓閣縱橫在山壁之間,山谷之間還有一繁華市集,里面人來人往。
若非清楚知道這是一境,盛汐還以為這是一個熱鬧的外界城池。
“阿嚏——”言澈打了個噴嚏,在膝蓋上蹭了蹭臉,“小師妹,我覺不太舒服。”
“是綁太久了嗎?”盛汐問。
言澈搖搖頭:“不是捆仙鎖的問題,是進這里后,我覺奇奇怪怪的。”
他是天生道骨,對周圍環境的變化很敏,但因為是第一次遇上這種事,言澈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形容。
盛汐細細了下周圍的況,沒覺出什麼不對勁,就是忽然想大師兄的,還想陸燼琰、還想龍羽、想騰越……
怎麼這個時候開始想帥哥了?
不對勁。
意識到這個問題,盛汐趕掙捆仙鎖吃了粒清心丹。
清涼醒腦的丹藥口即化,盛汐的大腦瞬間清醒過來,不再有剛剛那些奇奇怪怪的想法。
這些甜膩膩的靈氣能夠讓人想非非!
盛汐忙給言澈拿了瓶清心丹,跟他說了自己的猜測。
言澈恍然大悟:“我說我怎麼總是想睡覺呢,原來這里的靈氣會使人怠惰。”
盛汐:“?”
“只是讓你想睡覺嗎?”盛汐問。
言澈點點頭,疑反問:“小師妹,你不困嗎?”
盛汐:“……”
非但不困,還特別神。
原來想帥哥只是自己的問題……
其余也到了甜膩靈氣的影響,但恐懼占據了們全部心神,這些能夠影響人心智的靈氣反倒沒能對們造什麼影響。
保險起見,盛汐給們一人發了兩顆清心丹。
看到站起,們又驚又喜:“你怎麼解開捆仙鎖的?”
“我那個不牢,稍微一用力就斷了。”盛汐胡扯著。
們看到了希,紛紛試著掙繩索,但沒能功。
盛汐順手幫距離自己最近的一名解開繩索,遞給兩枚清心丹:“這里的靈氣有問題,不要吸收。要是覺自己不對勁,就服一枚清心丹。”
震驚地著手中的上品清心丹,這可是好幾百上品靈石才能買一粒的清心丹。
“你……你就這麼給我嗎?”不敢相信地問。
“嗯哪。所以不要哭啦,我說會保你們沒事,就肯定保你們沒事。”盛汐一邊說,一邊去解下一個人的捆仙鎖,并遞給兩枚清心丹。
這人捧著丹藥的手微微發,激得都要哭了:“謝、謝謝!”
“不客氣不客氣,方便的話,麻煩幫我一起把其人的繩索解開呢。”盛汐遞過去兩把特制匕首。
兩名被解開繩索的一下明白的意思,收起手中的清心丹便接過匕首,手腳麻利地去給其余人解開繩索。
盛汐負責給們發丹藥,并讓言澈去布陣。
在所有人都拿到清心丹后,眾人頭頂的甲板上響起腳步聲,顯然是有人過來了。
吱呀作響的木板聲讓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不約而同地看向盛汐與言澈。
盛汐火速給們一人了張符:“你們一會兒無論聽到什麼都不要出聲,不然符會失效。小白會留在這里保護你們。”
盛汐把白虎從靈袋中喊出來,同樣給它了張符,叮囑它一會兒帶這些離開境。
既然這些爐鼎樓有元嬰修士坐鎮的話,一頭能夠發揮出元嬰期實力的白虎應該能護住這些。
畢竟越是高階修士越惜命,犯不著為了幾個低階弟子與同修為的妖打得兩敗俱傷。
白虎這會兒還是小貓咪的形態,它不舍地蹭了蹭盛汐,聽到有人靠近,戒備地豎起耳朵。
頭頂的甲板們被人從外面打開,先前從綁架盛汐和言澈的巨斧男子從外面走進來。
著空的船艙,他大吃一驚:“怎麼就剩你們兩個了?”
“們逃了唄。”盛汐指了指自己先前弄出來的小。
巨斧男子更是震驚:“這哪來的?”
盛汐:“逃出去的人弄的唄,你是不是傻?”
巨斧男子一愣,覺得有點不對勁。
怎麼敢這麼跟自己說話?
他狐疑地著盛汐,走了兩步,擔心有詐,沒敢再上前:“你們倆怎麼沒逃?”
言澈翻了個大白眼,聲音溫,語氣暴躁:“這麼小個,你爹我又不會骨功,你讓我怎麼逃?”
巨斧男子:“那其人難道都會?”
盛汐理所當然地反問:“們當然是都會骨,才能逃出去。你是不是傻?”
巨斧男子瞬間覺得自己好像真的傻的,居然會問這種問題。
他不知道的是,盛汐口中那些已經功出逃的,其實就站在他面前不到幾丈遠的地方,忐忑而害怕地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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