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松遠收回了手,小聲跟盛汐抱怨:“二師弟,你這只貓好兇啊。”
盛汐忍著想要把貓貓抱起來一頓猛吸的沖,著淵羨貓貓溫暖又的小腦袋說:“兇一點好,會護主。”
胡松遠冷不丁就想起了盛汐那只白虎,對外人兇得要命,但打起架來的確牛。
“對了,你昨天在煉丹大會上挑釁盛汐了是不是?”胡松遠問。
正假扮潘懷的盛汐點了點頭:“是啊,誰能想到一個煉氣二層就敢來參加煉丹大會?”
胡松遠想起盛汐就會想起言澈,隨后又會想起他爹那點破事。
他不愿意多提,只說了一句:“那你以后別用盛汐給你的臭臭泥。不然肯定嘲笑你。”
盛汐當初為了爭取五一勞節假期,給宗的親傳弟子一人送過一塊臭臭泥,潘懷也收到了。
時隔這麼久,盛汐早就忘了這回事。
現在聽見胡松遠的話,盛汐學著潘懷的自信說:“不會的,我跟盛汐已經冰釋前嫌了。”
胡松遠狐疑地著:“你確定?”
盛汐自信點頭:“大師,你放心吧。我想找師父匯報一下這次煉丹大會的況。”
“爹還在閉關,現在誰也不見,你等他出關再去找他吧。”胡松遠了眼靈鷲峰的某轉離開。
盛汐找了個蔽的地方,拿出一個隔絕陣法,將自己和師兄們籠罩其中,隨后開始商量接下來的計劃。
“胡禎在閉關,不知道是不是被章魚哥和三師兄炸得傷勢嚴重的?”蕭離問。
當時胡禎跑得太快,誰也沒時間去預估他的傷勢如何,但應該不至于重傷。
畢竟胡禎已經是化神后期,而章魚哥才進階化神。
言澈丟出去的那張震天符還丟歪了,胡禎只是到了余波沖擊。
他的傷勢應該早就恢復了,近期都沒有出現在眾人眼前,應該是怕被人質問當年殺害言歡之事。
畢竟胡禎還想在東南靈界混,名聲不能太臭。
盛汐著靈鷲峰明亮的護山陣法,琢磨著該怎麼混進去:“三師兄,靈鷲峰這個應該是極品的護山陣法吧,你有辦法解開嗎?”
“沒把握一定能解開,但如果去試一試的話,肯定會引起陣法反擊,會被宗的人發現。不過,”
言澈歪頭打量著胡松遠剛剛過來的方向,若有所思,“胡禎不一定在里面。”
盛汐來了興趣:“你怎麼看出來的?”
“胡松遠剛剛出來的地方不是通向靈鷲峰的,而是通向山頂的一觀景臺。那個地方很蔽,可以見地的口。我娘閉關的時候,我就會去那兒等。”言澈說。
宗防守如此嚴,胡禎顯然是防著他們襲。
之前兩次最倒霉的都是靈鷲峰,胡禎現在把靈鷲峰的安保拉到最滿,這極有可能是一個引他們上鉤的陷阱。
胡松遠的表現的確更能說明問題,畢竟他不知道他們今天會潛宗。
“地其實是一境,里面靈氣比外界濃郁一些,我娘但凡閉關都去那邊。胡禎最后也是在那里殺了。”言澈說著下意識磨牙,發出咯咯的聲響,“小師妹,我懷疑胡禎在地。”
盛汐當機立斷:“那我們去地看看。”
不知道為什麼,心中那不安越來越強烈。
看言澈也有有些焦躁,盛汐問:“三師兄,你是不是應到了什麼?”
“說不清楚,但覺要出事。”言澈越走越快,要不是怕引人注意,幾人恨不得立刻飛過去。
有言澈帶路,他們很快就到了地的口,但是誰都沒有上前。
盛汐從須彌戒中取出一只崇明兔的尸,往地口一丟。
瞬間就有陣法芒亮起,將這只崇明兔絞殺。
蕭離倒吸一口涼氣:“媽耶,這就是等著我們自投羅網吧?小師妹,你怎麼知道這邊有陷阱?”
“我們上次炸胡禎前,三師兄給胡禎看了言歡宗主去世的畫面。胡禎應該能想到三師兄知道地的口,我就猜他有可能會在這邊布置陷阱。”
正如言澈想胡禎死無全尸,胡禎也沒打算給言澈留活路。
剛剛這道陣法是極其兇狠的殺陣,陣法運轉速度快得堪比元嬰期。
言澈才金丹期,如果剛剛真的毫無防備地走在上面,鏡塵元君送給他的護命法寶肯定是沒了。
言澈嗤了一聲,扭頭往另一個方向走去:“我帶你們去另一個口。”
蕭離搖著尾,屁顛屁顛地跟過去:“那個口會不會也有你爹的問候呀?”
“那個口連我娘都不知道,是我偶然間發現的。而且口連接非常脆弱,只有元嬰期以下的修為能夠通過。”
一行人跟著言澈來到一條河邊。
境的靈力與外界的不同,口兩靈力匯聚就會形靈力波,隨后會形穩定的水波門。
這是判斷境出口的最明顯標志。
蕭離朝四周了半天,沒有找到半點靈氣波:“三師兄,你說的口呢?該不會是早就塌了吧?”
他剛問完,就看見淵羨和盛汐都盯著河流上空的某一個點。
蕭離詫異:“你們該不會發現口了吧?”
盛汐點了點頭,正要問言澈自己找的對不對,只見言澈后一用力,便原地躍起,飛空中消失不見。
“你們先別進來,我去看看況。”淵羨囑咐了一句,封印好玄月編鐘,確保自己的修為在元嬰期以下后,同樣躍其中。
盛汐和蕭離焦急地等在外面。
不一會兒,從里面丟出來一塊留音石,里面響起淵羨的聲音:“暫時安全,但況不妙。”
“小師妹,我先進去,你數到三再進來。”蕭離率先進。
盛汐給自己腰間的靈袋糊上重重封印,確保自己能卡bug功,才跟著進其中。
一陣天旋地轉之后,對此已經很有經驗的盛汐穩住自己的子,平穩落地。
火速服下一粒治暈車的藥丸,治好了自己的進境專有頭暈眼花,隨后打量起眼前的世界。
正如淵羨的留言,這里的確很不妙。
——胡禎居然在渡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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