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薛非晨不愿意,盛汐給他畫大餅:“別這麼抗拒嘛,我們認識這麼久,我還會坑你不?”
薛非晨戰后退:“你坑我的次數還嗎?”
除了薛非晨還欠的那些錢,其他盛汐都不記得了:“哪有?薛大首徒,你說話要著良心的哦。而且,就咱這,我能讓你吃虧?你放心,我一定封你做總管大太監。”
清晨剛被盛汐提拔為總管大太監的蘇公公,正端著托盤前來為盛汐送茶,聽到這話,有點小憂傷。
盛汐安他:“到時候我封你做蘇妃。”
蘇公公大喜:“謝汐王爺厚!”又勸薛非晨上進點,“王爺如此仁德,你還不跪下謝恩?”
薛非晨:“……”
他究竟是造了什麼孽,要跟盛汐一起進境。
薛非晨沒有辦法,把希放到陸燼琰上:“陸燼琰,快留下我的牌子。”
蘇公公不滿:“大膽!皇后娘娘的名諱是你能喊的嗎?”
盛汐師兄妹三人不給面子地大笑出聲。
蕭離心地勸薛非晨:“你看,做總管大太監多威風?”
言澈是真的心了:“就是,看得我都羨慕了。”
薛非晨白了眼這兩人:“羨慕你怎麼不去?盛汐肯定滿足你。”
言澈滿懷期待地問盛汐:“小師妹,我可以做太監嗎?”
盛汐:“???”三師兄,你癖好有點特殊啊。
坑薛非晨可以,坑自己師兄不行。
“三師兄,你冷靜點。”盛汐勸。
“我就想當個太監玩玩。”言澈說著吩咐蘇公公,“去給我拿套太監的服來。”
哦豁,一向不穿服的言澈都主要求換服了,這回他是認真的。
觀影臺上,歸長老捂著臉,只覺得丟人,小聲問鏡塵元君:“言澈這孩子什麼病?”
鏡塵元君也搞不懂:“可能單純是覺得好玩?”
明修仙君剛剛為薛非晨了把汗,見這次先丟人的是問心宗,他相當高興,揶揄著問:“鏡塵,這孩子往后如果真了太監,你怎麼辦?”
鏡塵元君一臉坦然:“這是我徒弟,不是我兒子,你們看我干什麼?”
眾人紛紛覺得有理,齊齊向宗的魏長老。
魏長老無語:“言澈也不是我兒子啊。”
他親爹胡禎沒來,其余長老沒看到樂子,還有些失呢。
鏡塵元君瞥了眼魏長老前佩戴的項墜,笑盈盈道:“那麻煩魏長老向胡宗主轉達我們的恭賀。他的兩個兒子,一個榮封貴妃、一個被提拔為總管大太監,真乃臥龍雛、雙喜臨門、可喜可賀。”
其余長老紛紛笑出了聲,愈發覺得鏡塵這人損。
隔著法觀察他們這里況的胡禎被氣得一口。
他早晚不是讓言澈氣死,就是讓這個逆子帶著問心宗的人一起把他氣死。
……
境中,陸燼琰為一個有良心的男主,還是把薛非晨和自己的兩個師弟留牌子了。
這樣就代表這三人選秀功,為了宮的低階妃嬪。
皇后娘娘寬容大度,為了能夠早點離開境,又直接給這三人升到妃位。
現在還是侍衛的蕭離,和自愿應聘為總管大太監的言澈,見到這三人還得尊稱一聲“薛妃娘娘”、“夏妃娘娘”、“柴妃娘娘”。
被這兩人尊稱時,薛非晨三人臉比鍋底還黑。
陸燼琰一邊笑一邊安他們:“習慣就好。”
——反正他現在被盛汐喊得已經有點麻了。
隨著封妃的旨意下達,薛非晨三人上的服出現變化。
言澈還是一樣的不穿服,只是腦袋上斜斜頂了個太監的帽子,好奇地問:“怎麼我的服沒有自變化?”
盛汐覺得最好還是別變,不然萬一讓言澈了什麼東西,怕將來三師兄后悔。
“三師兄,你這樣就好的。反正你也不穿服。”盛汐安好言澈,重新回到皇帝寢宮。
盛如月已經下朝,正在批閱奏章。
單看的日常起居,盛如月是個相當敬業的皇帝。
可問題是他們的主業是修仙,盛如月不好好尋找打破幻境的方法,在這里玩什麼角扮演?還演那麼認真?
盛汐就不信一點私人時間都沒有,全程都被境控制著。
說不定是盛如月這種被人頂禮拜的覺,一時半會兒還不想離開境。
師兄妹三人并排坐在臺階上想對策,蕭離靈機一:“既然幻境的維持與盛如月的意志有關,我去把揍一頓怎麼樣?到時候意志崩潰,幻境就消失了吧?”
盛汐覺得懸:“你可能會被送進大牢。”
宮侍衛很多,除了蕭離和言澈,其余都聽盛如月的吩咐。只要盛如月一聲令下——等等,盛汐忽然想到個主意!
幻境現在唯一表現出的非凡能力只有強迫別人去完自己角該做的事,其余時候他們與普通凡人無異。
凡人強大,卻也脆弱。
蕭離如果去揍盛如月,盛如月能喊來一車面包人收拾他。但只要讓盛如月搖不到人,聽話的侍衛再多也沒用啊!
盛汐嘿嘿一笑:“五師兄,打打鬧鬧多無趣,我們玩點文雅的——比如說,綁.架。”
師兄妹三人對視一眼,言澈與蕭離很快明白盛汐的意思,發出詐的笑。
……
盛如月正在批閱奏章,在旁端茶倒水的小太監被盛汐打發掉,盛如月不悅地問:“小汐,你又想做什麼?”
盛汐托腮:“想做皇帝。”
盛如月生氣:“都已經讓你做一字并肩王了,你怎麼還不滿足?做人不能太貪心!”
“可是你把我關在這里,我哪兒都去不了,好無聊哦。”盛汐說著突發制人,一把鉗住盛如月。
言澈與蕭離飛快把盛如月綁起來。
盛如月大驚:“你們——來人!來——”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盛汐用布團堵住了,發不出半點聲音。
蕭離手腳飛快地把人綁好,盛汐出反派的笑容:“你喊吧,你喊破嗓子也不會有人來救你。”
完全喊不出聲音的盛如月異常惱怒,想要跟余老傳音,但因為靈力被封又沒辦法,只能等余老從休眠中醒來。
但余老的修為遠超元嬰期,他能進這里也是靠附卡了個bug。現在境況不明,他不敢輕舉妄。
在盛如月憤怒的注視中,盛汐坐在桌案前,開開心心為自己寫了份傳位詔書。
玉璽蓋上的那一刻,盛汐上的紫金蟒袍,變了明黃龍袍。
這一刻,應到了幻境中藏著的某種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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