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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間最高處》 第830章 在下有事相求(一)

結果劉大人皇一問,聽說柳初言出去游歷了,還以為是晏河得柳初言不得不走。

于是又是一通苦口婆心,大道理小道理一大堆。

好不容易才將人送走,臨走之前晏河特意提了一葉蘆臺的師門,做鎏霞山,名聲不咋地。

返回閣樓,晏河搐,問道:「你們……不嫌他嘮叨?」

杜神想了想,答道:「要是他不嘮叨了,甚至不愿多說話了,那就了不得了。」

頓了頓,杜神問道:「他是有什麼要事嗎?專門跑這一趟。」

晏河轉過,微笑道:「以后對你師兄師姐好一點,不要讓大瑤變得烏煙瘴氣的。」

我得去修煉嘍,按那家伙的話,要是五年之開天門一境,就是別的用了。

唉!弄得人像個件兒似的。

這道分沒帶著多酒水,于是劉景濁順走了問道宮幾壺酒。

到了卻河附近,劉景濁忽然停下。

葉蘆臺的山門,就卻河下游,按照晏河所說,應該就在下方不遠

去還是不去?時候很夠用,四月只需要去四個地方罷了。

想了又想,還是下去逛一圈兒吧。

一座不大山頭兒,也就出過葉蘆臺一個登樓修士。據說葉蘆臺自打掛了兩國相印,就不語山門來往了。

關鍵是晏河還說了,這座鎏霞山,門風不怎麼樣,就是個吸山頭兒,葉蘆臺本是極其討厭鎏霞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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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這個逛一圈,就只是瞧瞧,不會登山的。

老遠看去,山門口擺放著兩塊兒鐵鑄的大碑,分別是大瑤王朝與醒神王朝鎖鑄,上刻國相二字。

相國與國相,區別不是一星半點兒,但葉蘆臺擔得起。

遠遠看了一眼,劉景濁微微一嘆,打算扭頭兒離開了。

結果此時,有人落地山門口,一槍挑爛了牌坊,怒喝一聲:「把人給我放了!」

劉景濁趕忙灌一口酒驚,這也太巧了吧?

但這是真的巧合,這次來青鸞洲,絕不會有人算到的。

站在山門口的持槍青年大喝道:「你們鎏霞山,真是辱沒葉前輩,再不人出來,鐘某便闖上山去。」

九和國鐘伯漕。

劉景濁往前走了走,喊道:「鐘伯兄,嘛呢?」

鐘伯漕板著臉轉頭,「我不是復姓,我就姓鐘!」

劉景濁忽然想起來,人家專門糾正過此事呢。

結果鐘伯漕看清之后,當即愣住。

「劉兄?」

劉景濁點頭道:「是我,你在這兒干嘛呢?」

鐘伯漕一個瞬到劉景濁邊,「劉兄,好久不見啊!十四五年了吧?」

劉景濁笑道:「是,我之前去過九和國,但鐘兄不在。」

鐘伯漕嘆道:「那個烏煙瘴氣的地方,我是不愿再回去了。劉兄在此作甚?」

當年三人聯手殺赤眉江老蛟,那時鐘伯漕還只是個金丹,如今都是元嬰修士了,可以說進境極快了。

劉景濁笑道:「辦點事兒,路過此地,想著來看看葉蘆臺的山頭兒。不過看起來,鐘兄是找不痛快來的?」

鐘伯漕一皺眉,問道:「難不劉兄與這鎏霞山有?」

劉景濁搖頭道:「那倒是沒有,只是與葉蘆臺有,同是戍邊人。我也聽說了,鎏霞山門風不正,這是怎麼惹到鐘兄了?」

鐘伯漕沉聲道:「強搶民,算不算不正?」

劉景濁一笑,搖頭道:「上山瞧瞧吧,權當給我個面子,先別手。要是真為非作歹,鐘兄把人帶走,我教鎏霞山做人。」

正此時,山上也下來人了。

那人鼻孔朝天,漫不經心道:「我當時誰,原來是你這個鄉下人,小小元嬰,真不要命了?」

鐘伯漕氣笑不止,說道:「劉兄,眼見為實。這個鎏霞山,仗著戍邊人名聲,為非作歹不是一天兩天了。」

劉景濁看了一眼山門口兩道國相大碑,一個落款醒神,一個落款大瑤。

當時就想到了會有這種局面,所以即便說了戍邊人不可欺,也有前提,就是戍邊人沒欺負人。

怪不得晏河專門提了一鎏霞山,是想讓我來瞧瞧吧?

由此可見,那些邸報上寫的未必全是杜撰,仗著戍邊人名號為非作歹的,也不會沒有,且多數都是家人。

人就是這樣,即便戍邊人有十萬,但只要其中一個做了人神共憤的事,整個群就會因此蒙

劉景濁嘆道:「也是我太著急,做法有些欠妥。應該給他們專門立規矩的,起碼得找幾個人,擔任掌律一般的角。」

鐘伯漕一愣,「劉兄在說什麼?」

劉景濁搖了搖頭,輕聲道:「沒事,登山吧。」

攔在山門那位,見劉景濁一馬當先朝山門走來,頓時皺起眉頭,指著兩側大碑,瞪眼道:「瞧不見嗎?」

劉景濁面無表,冷聲道:「葉蘆臺掛兩國相印,戍邊甲子,最終戰死歸墟,這才換來這兩座碑,你們真的是辱沒他的在天之靈啊!」

就這麼緩緩往前走,那人一皺眉,一手,手中便多了一張弓。搭弓箭,一道靈氣箭矢徑直朝著劉景濁來。

鐘伯漕眉頭一皺,一個閃上去,卻被劉景濁手按在邊。

與此同時,箭矢到了劉景濁面前,但被一子古怪氣息疾速融化。

劉景濁輕聲道:「我想親眼瞧瞧。」

那山門口的漢子不信邪,看模樣是囂張慣了。居然再次張弓,這次是三箭齊發。

結果也還是一樣,被那子渾濁古怪的氣息瞬間吞沒,融化殆盡。

那人終于是慌了神了,驚慌大喊:「你…

…你是什麼人?難道不知道拒妖傳寫著戍邊人不可欺嗎?」

鐘伯漕看了一眼劉景濁,十余年不見,脾氣好像沒怎麼改,但怎麼像是換了個一樣?

劉景濁忽然停步,轉過,說道:「鐘兄,我沒帶劍,槍借我用用。」

鐘伯漕點了點頭,將長槍遞去。

沒想到那家伙持槍如持劍,單手橫掃,看似沒有任何靈氣涌,但這座鎏霞山卻忽然一陣震眼可見的,山巔與山一分為二,像是被人掀開一般,齊齊往一側去。

那位手持大弓的漢子,這會兒了。

劉景濁將長槍遞還回去,淡然道:「上山去找人,我看看誰會攔你。」

山中數道影接連至此,個個如臨大敵。

為首一位老者朝前一步,皺眉道:「這位道友,不知何招惹你了?」

劉景濁冷聲道:「有功的是葉蘆臺,不是鎏霞山。」

「最近十來章,應該不會分兩章來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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