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劉群疼的腦子嗡嗡的,哇哇大:“,許行霽,你他媽干啥!”
“聽著,我不喜歡重復第二遍。”許行霽低頭湊在他耳邊,聲音像是地獄里的修羅爬出來的,又又冷:“老子的事兒,用不著你來多多舌,他媽來惹我,吃咸魚口干,明白了麼?”
劉群不敢不明白,因為他的脖頸橫著一個冰冰涼涼的東西,他不知道是什麼,卻打心眼兒里開始恐懼。
兇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他只是個紈绔子弟,但許行霽這瘋子卻是個不要命的。
作者有話說:
吃咸魚口干,俗語,意思是去吃咸魚,就了口的干。
比喻人管閑事,就不會惹出許多麻煩來。
第26章 神明
盛弋睡覺有把*T 手機靜音的習慣, 從初中起有手機了就是。
睡覺是最放松的時刻,不習慣被時不時鈴聲吵醒,更何況今天在上床之前,盛弋剛剛給在職公司的人事部發了辭職信過去——前兩天那個觀事件后, 和公司的關系就已經搖搖墜, 加上又請了兩天假, 老板不滿的態度就差擺在臉上說出來了。
盛弋想著這段時間肯定要為莊青的事跑前跑后, 那就更沒時間也沒心思上班了, 干脆就辭職。
辭職信發過去后也懶得看對方是怎麼回復的,把手機扔在一邊, 就閉著眼睛強行讓自己睡覺,但可能是因為心里堆積的事太多, 緒紊, 翻來覆去也睡不著。
直到窗外天泛起了魚肚白才迷迷糊糊的睡了一會兒, 也并不踏實, 沒多久就驚醒了。
心里想著莊青的事,幾乎都有種神經衰弱的覺了,盛弋不斷地按著太從床上爬起來, 腳下踩著拖鞋慢慢地走去洗手間洗漱,結果就被鏡子里自己蒼白的臉嚇了一跳。
這可不行,跟鬼似的怎麼見人?
盛弋皺了皺眉, 看著鏡子前一排的化妝品, 難得手給自己畫了一個齊整的妝。皮好,一層底和散就能修飾氣, 描了描眉涂了層睫膏, 立時就是黛眉星目的效果。
孩兒沒有用很深的口紅來點綴, 怕顯得太莊重, 只涂了一層茶的釉,黑的頭發散下來時就像個清純的高中生。
這兩天太忙,從許行霽那里搬過來的行李箱都來不及收拾,盛弋蹲下來挑了件霧霾藍的襯衫和灰鉛筆,穿上后整氣質是讓人很舒服的視覺效果。
今天是去求人的,不好打扮的太隨便。
盛弋下樓的時候時荔已經坐在客廳了,孩兒剛回國還不愿意和分開,反正別墅里就房間最多,盛弋干脆讓留下來住一段時間。
時荔也沒推辭,看得出來經過高考事件和這幾年的隔閡,和家里關系并不怎麼好。
聽到有人下樓的聲音,時荔就轉頭向樓梯去,眼前一亮,立刻夸張的‘哇哦’了一聲。
“弋弋,也太漂亮了啊。”孩捧著下,笑的像只狡黠的貓咪:“你不是辭職了麼?不上班還打扮的這麼漂亮,約會去?”
“去見一個朋友。”盛弋走到冰箱前,問:“吃早飯了麼?”
“還沒。”時荔搖了搖頭,乖巧道:“等投喂。”
盛弋笑笑,從冰箱里拿出幾個蛋和一小把蔥花出來:“蛋餅可以麼?”
“還用問,你給什麼我吃什麼。”時荔笑瞇瞇的小跑過去,看著盛弋襯衫扎在鉛筆里因此格外纖細的腰,忍不住從后面一把抱住:“弋弋,你去跟誰約會啊?”
時荔從高中起就是個粘人的貓咪格,這幾天一起住又找回當時的黏糊,盛弋都習慣了,任由抱著自己蹭了蹭,只是哭笑不得的糾正:“都說了不是約會*T ,就是和朋友見個面。”
“讓我猜猜。”時荔放開的腰,又跑到對面去看著盛弋瑩潤的臉,歪頭道:“男的的?該不會是和許行霽那家伙出去吧?”
“荔枝。”盛弋拿出些面倒在蛋里,邊攪和邊問:“你還記得于慎思麼?”
“于慎思?”時荔皺了皺眉:“咋聽著那麼耳呢。”
但顯然,已經有點想不起來到底是誰了。
原來一個高中班級里有五十多個學生,不悉的高中同學,要忘記的話輕易的。
盛弋心里劃過一意味不明的悵然,給出提示:“高三,一個班的。”
這下子時荔瞪大眼睛,反應了好久才終于想起‘于慎思’這麼一號人。
“啊啊是他啊,我想起來了。”時荔肯定自己的點點頭:“我記得高三他和你坐同桌來著,一個上課總嚼口香糖校服也不好好穿,還總纏著讓你給補課的男生。”
。
這都記著人家的什麼病?盛弋無語了。
時荔:“你怎麼突然提起他呀?”
“因為就是要去和他見面呀。”盛弋慢條斯理的開始切蔥花,雪白的指尖比水蔥還顯眼,一面練地切,一面為時荔答疑解:“于慎思現在是警察,有些事要拜托他。”
“哇,你們居然一直有聯系啊。”時荔眼里閃著八卦的芒:“警察?你有什麼要拜托警察的啊。”
于是盛弋就把昨天發生的事簡單的和時荔說了一下,聽完,剛剛眼里還閃著的八卦之立刻滅了,變驚悚。
“什、什麼?”時荔的聲音都在抖:“你、你媽媽還活著?這怎麼可能啊?那當初據說車禍,下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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