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1章追殺
是夜,皇帝一時高興不顧來福公公和太醫的叮囑喝了幾杯酒,回到寢宮時皇帝便暈倒了,院正又是一番搶救診治,皇帝醒來後見太子在床前侍疾,還不忘拿著奏折在一旁批閱,本該欣,不知為何然大怒,當即命人將太子打了五十大板,說他覬覦皇位,眼下就等著他斷氣了。
太子挨了板子,被送回東宮足,監國一事便落在了六皇子和五皇子上。
“除了幽王被貶為庶民依舊關在牢房外,永昌王和河澤王都被趕回了封地。而六皇子接下來要忙大婚的事,皇上已擬旨冊封六皇子為熙王,冊封大典估計會和大婚一起舉行。如此一來,五皇子在朝中無人約束,私下拉幫結派大肆集權,看樣子是等著皇帝駕崩,一舉奪權。”
“皇上怎會如此防備太子?是不是五皇子了什麽手腳?”
蘇櫻同溫如雪在院子裏下棋,這裏是南方,除非極冷,否則不會下雪,今日天氣放晴,兩人在院子裏賞著紅梅,緩緩烹茶下棋。
“應該是。”溫如雪也不太肯定,畢竟這是北離的朝堂,他知曉的這些報都是風雷告訴他的,“我現在更擔心的是,五皇子為了奪權會不惜一切的破壞六皇子和玉寰的聯姻。”
蘇櫻落下黑子,“你是怕他對玉寰公主下手?”
“他可是有過前科的。”
不錯,之前五皇子與花錦公主在百木園便茍合了起來,而五皇子一直覬覦玉寰公主,同樣的齷齪手段他再次使用似乎也不是什麽奇怪的事。
“你既然擔心,便早早做下準備吧,辟如……”
“辟如什麽?”
“把新娘子掉包,直接送六皇子府邸去,直到親。”和蕭慕衍婚不就是這麽幹的?
再說婚不過是個儀式而已,特殊況特殊理。
“有理。”溫如雪落下一顆白子。
“有他消息了麽?”
溫如雪搖頭,“本來是該有消息的,之前得知他在臨州附近,我便立刻派了人過去,結果卻是晚了一步,隻找到了幾。”
蘇櫻眸一,“有人追殺他?”
“從暗衛的來看是容貴妃和皇帝的人。”
蘇櫻聲音發寒,“都說虎毒不食子,這容貴妃還真是歹毒,這麽快就把消息賣給了皇帝。”
“所以他目前不出現反而比較安全。”
蘇櫻攥了手中的棋子,“他失憶了定然誰都不信,又莫名其妙冒出一大堆想要殺他的人,一路躲躲藏藏,風餐宿,想必日子不太好過。”
“所以現在我們要找他就更困難了,誰也不知他究竟會躲到哪裏去。”
“派人跟皇上和容貴妃的人,暗中將他們解決掉。”
“放心,能用的勢力我都用了,相信很快會扭轉局麵的。”
蘇櫻在心裏盤算著,等新皇登基,京都事告一段落,便親自離京去找他,放任他這麽一直這麽躲下去也不是辦法。
眼看棋子擺滿了整個棋局,溫如雪道,“今日便下到這裏吧。”
蘇櫻點頭,“辛苦你了。”
誰說穿越後宮就是聖寵不衰、六宮無妃的幸福生涯?她保證不打死他!“過來,朕不打你。”“放屁!”“渺渺,過來朕抱。”“誰信!”“蘇渺,再不過來打斷你的狗腿!”“皇上~~~”蘇渺一睜眼就是冷宮的四堵灰牆,簡直淒淒慘慘慼戚!為了保住她的腿,隻好狗腿的膩在皇帝陛下身邊,惹得眾人紛紛嫉恨白眼,直罵妖妃。可惜皇帝陛下不知怎的就寵上了這個冷宮棄妃,明明一開始恨不得將她千刀萬剮,如今卻大有昏聵獨寵的意思。前朝後宮無不盼著她失寵的那一天,可是等著等著……她似乎就此長盛不衰了!等他們反應過來,哪兒還有什麼後宮啊?六宮粉黛,就剩她一人了!【1v1,身心乾淨】
舒筠一年前與淮陽王世子定親,人人艷羨,她小心翼翼守著這門婚事,兢兢業業討好未婚夫,只求保住婚事,給三房掙一點前程。舒家姑娘誰也不甘心潑天的富貴落在她頭上,一年一度的賞花宴上,堂姐設計與淮陽王世子有染,逼舒筠退婚,舒筠看著那肆意張狂摟著堂姐的未婚夫,眼眶一紅,轉身將定親信物扔至他手裡。她悶悶不樂躲去摘星閣喝酒,醉糊塗了,遇見一高大挺拔的男人,夜色裡,男人嶽峙淵渟,風華內斂,她看得入神,鬼使神差捉住他親了一口。當今聖上裴鉞乃太上皇么子,也是唯一的嫡皇子,太上皇退位後,裴鉞開疆拓土,革新吏治,文治武功有過之而無不及,太上皇帶著上頭幾個兒子醉生夢死,好不歡樂,唯一棘手之事,便是那皇帝年過二十七,至今未娶。滿朝文武與太上皇費盡心思哄著皇帝參加賞花宴,裴鉞去了,卻在摘星閣被個陌生的姑娘給輕薄了,他捏著女孩兒遺留下的手絹,將那無端的旖旎抑在眼底,算了。終於有一日宮宴,裴鉞瞧見那小姑娘眉目熾艷與人說笑,一貫沉湛的眼罕見掀起波瀾。相親對象臨川王世子,引著舒筠來到裴鉞跟前,“筠筠,這是我皇叔。”舒筠笑瞇瞇施禮,“給皇叔請安....”裴鉞捏著打算賜婚的聖旨,瞇起了眼。
表姑娘有身孕了,一時間傳遍整個侯府。 本是喜事,卻愁壞了老夫人。 表姑娘容溫還未嫁人,這孩子的父親會是誰? 幾日後,有人來認下她腹中的孩子,又把老夫人給愁壞了。 因着認下這孩子的不止一人。 侯府三公子顧言鬆前腳剛認下,侯府二公子顧觀南也來認。 老夫人看着容溫,第一次對她發了脾氣:“你來說,這孩子到底是誰的?” 容溫:…… 她不過是前些日子家宴時醉了酒,驗身的嬤嬤說她還是清白之身。 兩位表兄在這認什麼? “祖母,大夫說他診錯了,我並未懷有身孕。” 老夫人衝她冷哼了聲:“你表兄都認下了,你還狡辯什麼?” 容溫:…… 她順着祖母的目光看向一旁的二表兄顧觀南,他位高權重,矜貴獨絕,極有威信,口中的話從未有人懷疑過真假。 而這樣一個人手中握着的卻是她醉酒那日穿過的小衣,她有嘴也說不清了。 在顧觀南的凜冽注視下,容溫咬了咬牙,回老夫人:“祖母,我腹中懷着的是二表兄的孩子。” 老夫人神色舒緩了些,笑道:“我就說嘛,大夫怎會診斷錯。” 容溫:…… 接下來的幾日她一直躲着顧觀南,直到一日顧觀南找到她,神色認真道:“表妹一直躲着我,如何能懷有身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