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口有顆痣,后背有胎記,很,這些我早就知道,并且采擷過了,你真以為是真心跟你結婚的嗎,會不會太可笑了。”
霍南呈妒火中燒,這些他不知道,可是沈璃卻如此清楚,看來他們之間一定沒有他想的這麼簡單,可能在他發病治療的時間,他喜歡的人,已經跟沈璃在一起什麼都做了。
聽見電話那端的沉默,沈璃就知道效果達了,他繼續刺激霍南呈:“蛋包飯是專門去學,做給我吃的,你以為的特殊,我早就見怪不怪了,霍南呈,最好盡快跟離婚,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霍南呈忍著心底的怒氣,低聲音道:“你以為說這些就能騙過我嗎?跟我結婚前做了鑒定,我也試過了,我是第一個男人,而你,不過是個過客。”
“你!霍南呈,你特麼要不要臉,竟然讓去做這種事!”
霍南呈心理平衡了些,看來秦憂的鑒定是真的,如果真跟沈璃發生了什麼,他才會失去理智。
他電話了掛斷,還直接拉黑了這個號碼,如果說盛斯寒這種算偽敵,那麼沈璃就是真敵,他們在某一個時間段,確實有過一段刻骨銘心的,否則秦憂也不會對男人這麼討厭。
恐怕,沈璃就是秦憂不喜歡跟男人打道的原因。
重新回到被窩里,他把秦憂給帶到懷里,如果早點出現在面前,在爺爺去世的那段時間里,給安和溫,會不會就沒有沈璃什麼事了,可是天不遂人愿,他偏偏發病被迫離開了江城。
沈璃將手機砸在墻上,心里狠狠的念著霍南呈的名字,他都沒有得到的人,被霍南呈得到了,豈能不氣!
翌日,盛景就出現了一個不速之客,霍南呈不知道去哪了,秦憂接待的。
“秦小姐,好久不見了。”
們年齡相仿,不過容妗要小一歲,以前都是在江城同個貴族學校讀高中,那時候校花之爭也是們倆,不過秦憂不在意這些東西,也很低調,所以每年的校花都是容妗。
是來看秦憂的,也說得過去。
秦憂給沏了杯茶,“是許久不見了,喝茶吧。”
容妗頷首,頗有江南人的風范,鵝蛋臉,柳葉眉,看起來溫婉可人,又帶著幾分俏,是男人看了就會沉淪的類型,“前兩天才得知你結婚了,都沒有來恭賀,實在不好意思。”
們雖然不,但容妗卻可以把場面話說得這麼漂亮,實在是功力高深。
秦憂別了別耳邊的碎發,溫聲說道:“結婚這種事,看對眼就結了,無需大張旗鼓,這也是我做得不對,特意讓你跑一趟。”
是個別人演戲,也要演得更湛的家伙,還是那句話,什麼貨就什麼臉。
容妗倒沒想到當初在學校低調聽話,出了校門就打架出去瘋的家伙,會在許多年后的今天,嫁給霍南呈。
本來以為,江城那麼多英年才俊,不說多有錢,但一定是健康壯碩,至能給婚姻增添一點樂趣,卻選擇了看上去一事無,還久病疾的霍南呈,難道真是那種只看長相和拜金的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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