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憂,你玩這個多久了?”
秦憂思考了一會,說幾次,會不會太凡爾賽了。
“一年多吧。”
前前后后加起來,大概有一年多。
盛斯寒的鷹眸微微一,“一年多?”
怎麼,是太久了嗎?
“是,這個比較難,所以一年多才到這個程度,我知道你肯定是讓著我,走吧,我請客,請你吃燒烤。”
男人冷峻的臉上有了一笑意,原來這家伙也不是不近人。
是因為帶來玩了賽車的緣故嗎。
二人換了服,驅車去了一家大排檔,盛斯寒皺起眉頭,他從來沒有來過這種地方吃飯,悶熱,嘈雜,還有拿著扇,穿著背心一邊招呼客人,一邊燒烤的中年大叔。
秦憂倒是看不出來他不喜歡,打開車門就走了下去,“老板,兩個人。”
“好嘞,里面請。”
盛斯寒心里有些拒絕,但卻很誠實,跟在秦憂后,走了進去。
二人找了個位置坐下,秦憂看著有些不自在的盛斯寒,這才想起,他那種天之驕子,恐怕很到這種地方來吧,“以前高中經常在這吃,味道不錯,你可以試試。”
聽見這樣的話,盛斯寒淡淡一笑,“那我真的很榮幸,你能帶我來這充滿回憶的地方吃飯。”
秦憂沒在意,“其實我想找你幫個忙。”
原來是有事找他,才會請他吃飯。
男人的眼神略微黯淡,不過,又很快恢復正常,對于秦憂來說,能夠跟他說這麼多話,已經和其他男人不一樣了。
要知道,他查到的秦憂讀大學時,是全校公認的高嶺之花,跟男人說話不會超過五個字。
后來去劍橋讀博,也有許多男人趨之若鶩,送豪車,名表,還有送別墅的,層出不窮,不過,都沒有多看一眼。
相比之下,他算是特別的了。
“什麼忙?”
秦憂在思索怎麼開口,不自覺咬了一下筷子,隨后又趕放下,“對不起。”
盛斯寒蹙眉,怎麼覺每次想做普通人常做的作之后,就會突然改正然后認錯,就跟每次見他都要躬一樣,這種莫名的禮儀,像是刻在骨子里。
“無礙,你可以做自己,不用這麼拘謹。”
秦憂微微擰眉,坐得更端正了,“盛老板....”
“我斯寒就行。”
“我想讓你給霍家的四公子發一張場券,讓他也去參加這次拍賣。”
盛斯寒對霍南呈有所耳聞,曾經打過道,對方是扮豬吃虎的個中翹楚,最擅長的就是作戲,之前看見秦憂的畫很眼,一時間想不起是誰,如今聽提起,他終于知道是誰了。
難道,喜歡那一款?
男人沉道:“霍家四久病疾,不是必要時刻不會出門,憂,你認識他嗎?”
秦憂自然不會說認識,還是搖頭,“不認識,有個朋友讓我幫忙。”
盛斯寒自然不信,什麼有個朋友這種話,完全是托辭,但他還是想知道,讓霍南呈參加拍賣會的原因。
“他不好請。”
眨了眨眼睛,“無礙,你可以發一張給他,其他的,隨緣。”
男人頷首,“這是你請我吃飯的原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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