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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南嘉坐上了孟佳源的跑車副駕。
背馬仕,開保時捷,走路帶風……孟佳源真有幾分富家小姐的盛氣。
孟佳源自己在路上提起,他們姐弟倆都沒靠家里,剛開始的時候也不順利,第三個年頭才好起來。
在路上,孟佳源給孟寒舟去了個電話,說要帶他媳婦去吃飯,問他有沒有時間過來。
顧南嘉不由地坐直了,媳婦……
第一次被這麼稱呼,蠻奇妙的。
“不一定。”孟寒舟聲音慵懶,“地址發我,我盡量趕過去。”
“行,讓南嘉發你,我開車呢。”
“姐。”孟寒舟充滿磁的聲音在車廂里回,“對我老婆客氣點,別欺負人家。”
“掛了!”孟佳源被麻到,在孟寒舟的懶笑聲中終止了通話。
孟佳源問顧南嘉喜歡吃什麼,顧南嘉讓定。
“那就在醫院附近找一家?”孟佳源問,“他要是來的話,能方便點。”
“好。”
孟佳源做主,找了家川菜館,進門要了包間,清凈。
點完菜,孟佳源突然問:“結婚想要什麼禮?”
“啊?”顧南嘉一愣,沒想到會提起這個,便實話實說,“一時間還想不到。”
孟佳源說沒關系,慢慢想,能做到的,盡量滿足。
“別不好意思要,這是應該的。”說孟寒舟房里的沙發就是送的,“給他的喬遷禮。”
一個沙發幾十萬,真壕。看來姐姐事業很功。
“你怎麼不問問我們為什麼結婚?”
“問這干嘛。”孟佳源一愣,“年輕人有年輕人的活法。”
顧南嘉干笑兩聲。
這次見家屬沒有想象中的張,孟佳源看起來也是個灑的主,對他們倆閃婚沒有什麼意見。
大氣過后,孟佳源補了一句:“不過他突然結婚又沒跟家里說,到我爸媽那怎麼樣,我不能保證。”
“哈?”顧南嘉心里咚咚擂鼓。
“我們倆叛逆,跟家里人關系都不大好。他那會執意要學醫,我爸差點氣得跟他斷絕關系,有一年時間都沒說話,后來雖然破冰了,但也只是偶爾回家……”孟佳源自顧自叨叨一陣,突然盯著顧南嘉白的臉,“不過你這麼漂亮,應該不會有什麼。”
顧南嘉點點頭,
“佳源姐,我有個問題。”
孟佳源揚揚下,示意問。
“孟寒舟不在家里養綠植,不是因為沒時間,對吧?”
孟佳源的手一頓,思考了一會,還是如實相告:孟父希他們姐弟倆能接手自家生意,但兩個人都各自有想法,孟父對自家這對不孝姐弟頗為不滿,家里經常發爭吵。
“我爸他有點,控制過強。”孟佳源抿著,像是考慮要不要繼續說,“有……暴力傾向。”
只要有沖突,家里的花盆和花瓶就避免不了在空中飛的命運。
“他高考報完志愿,我爸跟他大吵,砸東西的時候,一塊花瓶碎片飛到他頭上割破了,了好幾針。”孟佳源指著自己的頭后部某個地方,“他對這些有心理影。”
顧南嘉驚訝,然后心里發酸。
孟佳源看出臉不對,趕安道:“沒事,他在意你才沒跟你說的。”
“哦,是嗎?”
孟佳源也是猜的,不過覺得自己猜得八九不離十。看孟寒舟就像看玻璃,什麼能讓他突然改變多年的生活習慣?除了還有什麼。
孟佳源怕把這頓飯氣氛搞低落了,主嘻嘻哈哈挑起話題,講了不孟寒舟小時候的事。
顧南嘉還在想剛才的事,心里攢了一堆問號。
為什麼這些,孟寒舟都沒對提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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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后,孟寒舟主出現在廣電樓下。
遠遠看見顧南嘉過來,他原本靠著車子,直起來,朝走了幾步。
肩寬腰窄又長,迷人得要命。
顧南嘉了,板起臉。
孟寒舟自然地摟過的肩,問跟姐姐吃飯吃得怎麼樣。
“好的。”
他先解釋:“我中午本來要趕過來的,在病房沒騰出時間。”
顧南嘉問:“你不是值班嗎?”
“跟同事換了個班。”孟寒舟說,“你不是說,今天要我來接你下班。”
顧南嘉一愣,有麼?
今天跟孟佳源面信息量太大,導致下午上班的時候都在消化。跟孟寒舟發消息好像是上個世紀的事,毫沒有存的記憶里。
孟寒舟拳頭抵在上,清了清嗓,說,你今天早上才發的。
回想了半天,終于拍腦門,好像確實撒過,今天有人來接下班再好不過了。
哦,那是開玩笑調戲他的。
已經習慣了他工作忙,就總是在微信上就囂得厲害。一會說自己獨守空房好可憐,一會想老公要抱抱要親親,一會又煞有介事說百度過了,他們X生活頻率不太夠,還需努力!
每天要說好多這種話,時間系有點混。
孟寒舟扯了扯角,心底發酸。高中曖昧過的同學記得一清二楚,早上發過的消息不到十二個小時就不記得了。
在路上,顧南嘉問:“靜雅是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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